李弘茂大早起來在院中練習了一下槍法,頗感到順手,曹彬一見,趕緊也提槍上前,兩人來了一個比試,只見李弘茂槍身一轉,擋住曹彬一槍,曹彬趕緊側身而出,笑道:“王爺好槍法,看槍!”說完就向李弘茂的心口刺去,李弘茂一見,將槍口一提回檔而去,接着轉身挽出一朵蓮花,刺向曹彬面門,二人你來我往,站了幾十回合,後來還是李弘茂敗於曹彬手下!
玉兒上前將面巾遞給二人,曹彬邊擦汗,邊說道:“王爺現在的進步很快,要不了多長時間,我就不是王爺的對手了!”“國華那是謙虛,讓着本王呢?”曹彬連聲“不敢!”李弘茂回頭看了一眼玉兒,說道:“那些大人們起來了嗎?”玉兒笑着說道:“王爺,他們一早就起來了,現在估計都到衙門去了!”正在這時門房前來稟報:“王爺大事不好了,馮延巳將馮鞏的棺槨擡到我們這裡來了!”“慌什麼?他能把本王怎麼樣?”說完就大步向府門外走去,曹彬一見趕緊命護衛跟上,以防不測!
李弘茂走到府門前,只見府門緊閉,府中衆護衛都手持刀槍,將大門守好,李弘茂一見大喝道:“吧武器給本王收起來,將大門打開,難道我們慶王府就這點本事?”衆人一聽都收起武器,唯有曹彬則在一旁悄悄的手持寶劍,在一旁保護,慶王府大門大開,李弘茂站在府門前,只見前面鞭炮聲響,哀樂齊鳴,冥紙齊飛,馮延巳身穿素服,腰纏白巾,被人攙扶着,想必是棍傷害很痛,走一步卻抽粗的厲害,他的身後跟着馮府的老弱婦孺,就連馮延魯也在,後面馮鞏的棺槨被二十四人擡着,浩浩蕩蕩的向李弘茂的府邸走來!這條街的人們都跑出屋外來看這一熱鬧,不過一見一個是大唐權相,一個是皇室慶王,都不敢上前,遠遠地看着,不過,這麼多人站在一起卻沒有一絲的嘈雜之聲,安靜的瞪大着眼睛觀看這一難遇的熱鬧!
李弘茂看了一眼馮延巳,馮延巳的眼中蹦出一股仇恨,如果他的眼神能殺人的話,那李弘茂早就被凌遲了,李弘茂站在臺前,負手而立,冷冷的問道:“馮大人將此棺槨擡到此處,想幹什麼?”“哼,想幹什麼,我兒慘死,我要向你討回公道!”馮延巳恨恨的說道,“公道?馮鞏犯我軍令,我以軍法處置,有何不妥?”李弘茂看了一眼衆人說道,“哼,什麼狗屁軍令?我有皇帝口諭,難道你的軍令比皇上的口諭還大嗎?”馮延巳大怒道,由於太過激動,將身體的棍傷引發,疼痛難忍,馮延巳臉上冷汗直流,李弘茂將手向皇宮拱了拱,以示恭敬,朗聲說道:“皇帝聖諭當然大於軍令,但那是本王軍營,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難道本王還不能殺一個違犯軍令之人不成?”“你,你,好一個口舌錚厲的慶王,老夫說不過你,但是老夫要讓人給老夫主持公道!”說完,馮延巳就命人將馮鞏的棺槨擡到慶王府邸門前,衆馮府的老弱婦孺們都在此哭將起來,一時間哀聲一片,李弘茂大怒,大聲叱道:“馮大人,你身爲一國宰相,成何體統?”馮延巳大叫道:“成何體統?老夫斷子絕孫了,還要那些體統幹什麼?”二人正在鬧僵,只見幾百林禁衛軍在陳覺的帶領下,將此包圍起來,陳覺手持聖旨,高聲叫道:“聖旨到!”衆人一聽都趕緊跪下,高呼萬歲。“奉聖諭,慶王李弘茂,馮延巳速速進宮見駕,其餘人等等速速退去,否則以造反罪論處!”李弘茂高聲接旨,馮延巳還愣在那裡,陳覺一見,趕緊上前,小聲的說道:“馮相,皇上對此事很生氣,說你沒有丞相之德,有什麼事情都好商量,您先去皇上那裡認錯,這件事情,晚上我們仔細的商量一下!”馮延巳看了一眼陳覺,不在說話,陳覺一見馮延巳默認了,於是就下令將其馮氏之人遣散,馮延魯深深地看了一眼李弘茂也趕緊跟隨衆人而去!李弘茂則走到陳覺面前拱手道:“陳大人辛苦了!本王在此感謝了!”陳覺趕緊行了一禮說道:“這是爲臣的本分,時候不早了,我等還是進宮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