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茂拖着疲軟的步伐,被琯琯攙扶着,走到早已經安排好的房間,此房間就是琯琯的閨房,李弘茂雖然喝了很多的酒,但是沒有醉,心中仍然很明白,進入房中,琯琯見房中有兩名侍女正在房中侍候着,琯琯示意二人出去,兩人會心一笑,快步退出房間。
琯琯將李弘茂扶上牀,自己身上早已經是大汗淋漓, 很不習慣這種感覺,再加上李弘茂滿嘴的酒氣,讓整個房間的氣味很不舒服,琯琯走到香爐前,打開看了一眼,這是自己最喜歡的香味,於是將其點燃,一股香味沁入心脾,讓人極爲舒服,李弘茂悄悄的看了一眼琯琯,心中想到看你這丫頭怎麼辦?其實李弘茂沒有想過,如果此女子真的要來強迫自己,自己該怎麼辦?是接受還是不接受?李弘茂感到很渴,於是想要站起來,琯琯一見,問道:“王爺,你想要幹什麼?”李弘茂指了指桌上的茶壺,笑着說道:“本王渴了!”琯琯趕緊倒了一杯茶給李弘茂遞了上來,李弘茂接過茶一飲而盡,笑着說道:“姑娘今晚一直以面紗示人,難道到現在也不想讓本王看看姑娘的真面目嗎?”琯琯哈哈一笑道:“既然王爺想看,那奴家就讓王爺看個夠吧!”說完將面紗一扔,雙手變掌,就像李弘茂打來,李弘茂大驚,本來只是想到此女子會是一個美人計,沒有想到此女子竟然是個黑寡婦,李弘茂酒醒三分,趕緊一個側身躲過了琯琯的一擊,琯琯一看,說道:“原來你是裝的,好,就讓我看看大唐王爺的武藝!”說完就急速的向前伸出一腳,踢向李弘茂的面門,這招雖然是普通,但是被琯琯用來卻是不普通,畢竟琯琯的武藝不俗,並且內力修爲也很高,李弘茂感激使出全力接住,雖然沒有傷到面門,但是還是被琯琯踢在胸口,李弘茂感到胸口一熱,一股腥味極濃的涌入嘴邊,吐了出來,李弘茂用手一擦,說道:“本王和你有何冤仇,你竟然要殺本王?”琯琯一笑,說道:“奴家不是想殺王爺,只是想請王爺到我家做客,我主公想必非常盼望王爺的到來!”李弘茂一驚說道:“你主公是誰?”琯琯笑了笑說道:“我主公就是大漢樞密使,天雄軍節度使,監國大人郭威!”李弘茂一聽,頓時明白了,這劉彥昌在邊境走私,肯定是和郭威也有聯繫,現在郭威身爲大漢最有實力的人物,位登九五那是遲早的事情,沒有想到這麼早就已經在打江北的主意了,看來如果不是自己前來查出了劉彥昌的把柄,他們不會那麼早就露出水面。
琯琯見李弘茂沒有說話,邊上前邊說道:“我沒有想要傷害王爺,只要王爺配合,奴家自當保護王爺的安全!”李弘茂這纔看清楚琯琯的面容,是那麼的清秀,那麼的美麗,一雙曚子是那麼的迷人,怪不得要蒙着面紗示人,原來她是那麼有殺傷力,李弘茂見琯琯來到跟前,慢慢的運氣,想要出手,卻發覺真氣根本就提不上來,心中大疑,剛纔雖然那一腳,讓自己受傷很重,但是根本沒有傷及內腹,只是些皮外之傷,可是現在卻不能提氣,只是感到全身燥熱,並且感到自己有一絲的衝動,自己胯下之物,也在慢慢的樹起,他有些迷離,琯琯見到李弘茂盯着自己看,並且觀他的眼神,就像一頭髮情的小公牛一樣,琯琯心中明白他肯定是中了催情藥了,回想剛纔那兩侍女的笑容,琯琯知道今晚被劉彥昌耍了,自己幸好沒有喝那茶水,要不然肯定也會中招,看到李弘茂那樣子就知道他喝的藥量肯定很高,不然不會是那個樣子,琯琯心中一下子都明白了,劉彥昌肯定是想一石二鳥,下這麼厲害的催情藥,今晚如果自己也喝的話,兩人正好是乾材配烈火,一點就着,說不定今晚二人都會死於這風流帳中,看來這劉彥昌還真是狠啊,既擺脫了自己的控制,又殺掉了李弘茂,這樣一來自己則被擇的乾乾淨淨,李弘茂死於女人風流帳中,與自己無關,再說自己是劉彥昌名義上的義女,自己的義女也死在其中,有誰會懷疑是他所爲呢?琯琯雖然痛恨劉彥昌的卑鄙,但是眼下的任務就是將李弘茂帶入大漢,於是不在想其他,趕緊上前點上了李弘茂的穴道,暫時上李弘茂不能動,抓起李弘茂,就向牀邊走去,正要按下那牀上的按鈕,突然一人從窗戶外飛身進來,琯琯一見趕緊將李弘茂丟入牀上,自己則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