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被擄,天下震動,朝廷調出多路兵馬圍追堵截,可是卻毫無任何消息,不知道是朝廷的無能還是趙匡胤等人的能幹,反正他們帶着李弘茂跑出了包圍圈,進入琅琊山中!
琅琊山地處滁州,與滁州城城山連爲一體,山高陡峭,絕嶺峭壁,林中樹木茂密,進入山中,就算是有千人也很難察覺!所以柴榮纔會選擇在此地藏生!
進入此山中,趙匡胤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一路上唐軍設卡攔截,怕李弘茂出聲,所以將他給藥倒了,並且還特此裝扮了一番,衆人一看的時候,還以爲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所以一路上雖然有兵丁的檢查,但是都輕鬆的過關了,現在進入琅琊山,雖然是滁州的地面,但是至少在這林中可以安然的撤退,不必擔心安全問題!
趙匡胤看了一下正在拉車的黑臉漢子一眼,說道:“守信,將車丟了吧!我們該上山了!”那黑臉漢子,長的是五大三粗,濃眉大眼,唯一的特點就是身上的皮膚很黑,這是常年在外辛苦勞作的結果,是趙匡胤在軍中的結拜兄弟,叫石守信,時任趙匡胤的侍衛親軍統領!石守信將李弘茂從車上弄了出來,正要扛在肩上,趙匡胤笑道:“守信,現在已經到地方了,不用這麼辛苦!”說完趕緊命身邊的那個少年道:“二弟,你將李弘茂給弄醒了,好讓他自己走!”那少年說道:“大哥,這傢伙功夫高,你就不怕他跑了!”趙匡胤還沒有說話,就聽見一女子道:“那你不知道將他的手給綁住啊!”那少年一聽,趕緊回頭,一臉奇怪的看着那女子,不悅的說道:“你終於說話了,我還以爲你去逛了一趟青樓,連話都不會說了呢?”“你!”這女子氣的頓時不在說話,她就是歐陽靜,當日在金陵大火當天,她負責秦淮河上的點火,可是她沒有點火,卻加入了救火行業,她知道自己的師兄對自己根本就不放心,所以又派了別人做這項事情,事後他們在金陵郊外相遇,這才發現馬車上的李弘茂,按說,他對李弘茂是異常的痛恨,可是當李弘茂就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自己卻沒有任何的恨意,反而有一絲的難過,自己一直喜歡着自己的師兄,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師兄對自己只是兄妹之情,所以師兄想戳和着自己和那二流子的弟弟在一起,自己當然很傷心,可是卻並不心痛,可是當見到這個要了自己,玷污了自己親白的男人,被別人所擄的時候,自己心中卻是那樣的心痛,甚至還有一絲的擔心,一路上,她都精心的照顧着這個男人,由於自己的師兄怕李弘茂醒了以後比較麻煩,所以就讓自己的二流子弟弟用藥將李弘茂給迷倒了,這一路上,歐陽靜極爲擔心,深怕那二流子下毒手,所以一直在身邊照顧着,使得衆人都不理解,尤其是自己的師兄,每當他看自己的眼神的時候,就感覺到異樣,難道他察覺了什麼?
那少年掏出懷中的一瓶紫色的藥瓶,打開開口,在李弘茂的鼻子一放,就見李弘茂不停的打着“噴嚏”,歐陽靜一見,趕緊問道:“他沒有什麼事情吧?”那少年一回頭,疑惑的看了歐陽靜一眼,不悅的說道:“哎,靜靜,我就這麼遭你討厭啊!你一路上防賊似的看着我,深怕我對他怎麼樣?搞的你是她老婆似的!”歐陽靜本來就做賊心虛,但是聽見那少年如此說她,臉色頓時不悅,充滿了憤怒之色,趙匡胤見自己的二弟說話越來越沒有分寸,怒道:“匡義,你怎麼如此說話!”那少年臉扭一旁不在說話,原來這少年就是趙匡胤的親弟弟趙匡義,趙匡胤見趙匡胤不在說話,並且臉色不是很好看,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暗歎道:“母親的溺愛,竟然讓匡義變成這樣!看來以後還要好好的磨練他才行!”
李弘茂漸漸的清醒了,雖然一直在昏迷當中,但是周圍發生的事情,他都清楚,這要得益於呂洞賓的心法了,雖然也嘗試在昏迷當中解救自己,可是根本提不起來真氣,李弘茂暗中試了一下,可是卻毫無用處,看來自己雖然甦醒了,但是身上的某處還是被藥力給控制住了,要不他們也不會將自己給喚醒!李弘茂見歐陽靜正擔心的看着自己,於是對她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歐陽靜一見李弘茂朝着自己點頭微笑,心中雖然有些異樣,但是臉上卻是滿面怒容!李弘茂心中明白,畢竟昏迷當中的細心照顧,這是真實的,就不在說話!
趙匡義見李弘茂竟然對着自己正在泡的馬子微笑,並且久在歡樂場中廝混的趙匡義看到歐陽靜雖然臉上怒容,但是從她的眼神中感到一絲異樣,心中明白,這對狗男女肯定有什麼見不得姦情,要不然,不會這樣,說不定他們早就認識,呵呵趙匡義不知道的是,他們是何止認識這麼簡單,歐陽靜的第一次都交給了李弘茂呢?於是對着李弘茂的恨,趙匡義雖然知道自己的藥已經將李弘茂的內力給封住了,沒有24個時辰,根本無法解開,李弘茂沒有了內力,就跟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有什麼區別,自己一掌都能搞定他,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捆綁他,但是爲了心中的憤恨,趙匡義用身上隨身攜帶的牛皮筋將李弘茂的雙手給綁住了,還使勁的嘞了一下,嘴角露出了淫,蕩的笑容!這繩子是那晚在汴京的怡紅院的小翠姑娘房中,使用的,將她捆綁在牀上,看着她扭動的身軀,真他媽的帶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