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乙黛眉頭便是一蹙。
尼克再笑道:“不要再試圖耍任何花樣,否則,我會沒有耐性的。”
蔣乙黛眸光又再閃了一下。
尼克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得意道:“我,業餘愛好廣泛,在尼日利亞的時候,除了踢球,我還是個拳擊手,我享受那種一拳一拳狠狠地砸在對方頭上,直到打得他顱內出血,頭腦發矇的感覺。”
蔣乙黛的瞬間便覺得自己悲劇了,該死的,難怪自己總是處於劣勢,這個男人,擁有的壓根就不止是蠻力,而是真的有功夫。她真的是要瘋了。
要是得到了硬盤內的機密,她被摸了也就摸了,可是,她什麼也沒有得到啊!裡面,一個文件都沒有,比她的臉都乾淨啊。
啊啊啊——
真的要瘋了!
在她懊惱、氣憤、憋屈間,尼克已經有了下一步的動作,某物不知從何時拿了出來,抵到了她的某處。
“不,不可以!”蔣乙黛驟然驚醒,擡腿就要踢。
尼克的手,直接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腿,掐得她啊啊地尖叫起來。
尼克一臉極不滿極不耐煩的神色,黑乎乎的雙手將蔣乙黛的雙腿強地分開。霸道是說了一句:“這不是你情我願的事情,而是我要取回我的勞動報酬!”
然後便聽到蔣乙黛的一聲慘叫。
之後,是她咬牙破罵的聲音:“王八蛋,你個畜牲,你不得好死。”
“啊,我要殺了你。”
“你住手,停下來,立即停下來!”
蔣乙黛簡直要瘋了,她引以爲傲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在她沒有得到任何十七堂機密的情形下,失去了。還是一個如此醜陋不堪的人。
尼克因爲蔣乙黛痛苦的叫喚,越發興奮起來,整個人就跟一匹打了興奮劑的野馬,奔騰起來。
不管蔣乙黛怎麼撕咬,拉扯,完全不管用。她沒有尼克力氣大。
這種時候的男人,就是一頭瘋狂的獅子。
因爲蔣乙黛的不配合,她算是吃盡了苦頭,尼克瘋狂地宣泄着,得意地享受着他的勞動報酬。
誠如他所想,既然蔣乙黛不是心甘情願,那他就當取報酬好了,這種感覺,很好!
真是沒想到啊,汪一賢的女兒,快三十歲的女人了,身材這麼棒不說,還是個處,實在是令人驚喜。如此想着,他便更興奮了。
蔣乙黛幾次想要掙扎,想要與尼克對打,換來的,卻只是更大的痛苦。
她想打,打不贏。槍,已經被拆卸了,那道一直爲柯爵守住的膜,已經破裂了,她痛不欲生,懊惱憋屈至死。
她的手,用力地摳住尼克的背部,他背部的肌肉硬得她使足力氣都掐不進去,指甲都翻了一個,鑽心的痛。
“啊哈,寶貝,繼續!”尼克興奮地喊着。
完事以後,蔣乙黛全身就跟被碾過了似的。
尼克卻是嘿嘿一笑道:“寶貝,你的滋味真不錯,我打算娶你。”
“你也配?”蔣乙黛一雙眸子猩紅嗜血。她一定要殺了他,一定要!
尼克便伸手挑起蔣乙黛的下巴來,邪笑道:“寶貝,我剛剛是不是還沒有滿足你?我們再來!”
“嘔——”蔣乙黛一想起最後那些噁心的東西,她再也忍不住嘔吐起來。
尼克揚手,啪地一巴掌便甩到了蔣乙黛的臉上。他打完以後,咧嘴笑得一臉無害:“在我們國家,女人從來不會打男人耳光的。她們生氣了,可以像野貓一樣地撓人,但是打了耳光,就要嫁給這個男人。任何時候,都必須接受這個男人的需求。”
蔣乙黛又再嘔了起來。
“呵呵……”尼克冷笑,湊近,壓住蔣乙黛。
蔣乙黛忍受着全身的疼痛,瘋狂地掙扎。
完全沒有用,她打不過尼克!
她每次掙扎,都會換來尼克的耳光,尼克每打她一巴掌,就會笑,笑得很得意地對她說:“寶貝,在尼日利亞,我有一位妻子就有與你一樣的癖好,喜歡我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抽打她的屁股。”
拿一個黑人的屁股,來與她的臉比,蔣乙黛眸子裡閃動着陰辣的光芒。可是,她的脣角流着血,她無能爲力。
半夜,尼克終於放過了她,尼克在她身側睡下了。
她悄悄地起身,她拿起警棍,最後又放下了,不行,除非現在她拿的是槍,她可以趁尼克睡熟的時候一槍打爆他的頭。
警棍會把他抽醒,她奈何不了他的。他是個拳擊手,他有一身黝黑又堅硬的肌肉。
她放下警棍,迅速穿了衣服,狼狽地拎着包包離開。
她轉身離開的時候,沒有看到尼克那眸子裡閃過的志在必得的光芒。
蔣乙黛重新找了一家酒店,開了個房間,將自己迅速地收拾乾淨了以後,泡在浴池裡,看着自己一身的淤青,想着自己再也不是處,悲從心來,她嗷嗷地叫喊着大哭起來。
她就這樣在浴池裡坐了幾個小時,水冷了她都完全沒有察覺。
直到電話響了起來,將她從悲痛的世界裡驚醒。
她從浴池裡機械地起來,去接了電話,是爺爺的來電。
這一刻,她特別想念爺爺,這個雖然現實,雖然把蔣家的一切看得比命都重要,卻還是在她小的時候給予過她最多關愛的人。
“爺爺!”蔣乙黛低喊了一聲,裝出睡眠惺忪的模樣。她好想哭,可是哭不出來了。
蔣老的聲音,透着着急:“乙黛,你起牀了嗎?我們的產品,被莊家當作新品發佈了,我們的網絡,全部被黑掉了,我們集團的員工,完全沒有辦法正常開展工作了。”
蔣乙黛覺得頭痛了起來,她說道:“我會讓天楠儘快恢復網絡的。”
說完話,她咬了咬牙,該死的,早知道這麼麻煩,她就不撞陳雪那麼一下了。或者再用力一點,直接把陳雪撞死,這弄得要死不活的,秦天楠根本就不會願意走開。秦天楠那個死榆木腦袋,就是把情誼看得太得太重。
聽到蔣乙黛說會請天楠幫忙,蔣老放下心來,又催促了一句道:“乙黛啊,這件事情,咱們一定要儘快。”
“嗯。”蔣乙黛再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她看到鏡子裡的自己,一身的淤青,她的臉,腫得不像樣子。她一雙陰毒的眸子對着鏡子,咬牙惡狠狠道:“尼克,我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夏千尋,這一切,都是因爲你,全都是因爲你。要不是因爲你,柯爵總有一天會娶我,總有一天會疼愛我。要不是因爲你,我不會走到今天這步田地。我今天所承受的一切,我都會報復到你的身上,你等着,你給我等着!啊啊啊——”
秦天楠接到蔣乙黛的電話,是在早上的八點。
柯爵給他送來了早餐。
他實在沒有胃口。陳雪還不能進食,他哪裡吃得下?
可是柯爵說,你不吃的話,以後誰來照顧陳雪呢?
秦天楠便開始進食了,他將一保溫飯盒的雞絲粥吃得乾乾淨淨,上面兩隔的湯和一個雞蛋火腿餅,他也吃得乾乾淨淨。
才吃乾淨,便接到了蔣乙黛的電話。
蔣乙黛在電話裡告訴他,蔣氏集團的網絡全部被攻擊了,已經全線癱瘓。他不由地吃驚:“什麼情況?”
蔣乙黛便將產品丟失,所有網絡全部被攻擊並被黑掉的事情詳細地說了。
秦天楠眉頭擰了擰,一夜之間,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感覺是很大的手筆啊。蔣氏集團的網絡安全防火牆,是他做的主程序,平常也有蔣氏的電腦技術團隊的人在維護,一般的黑客是攻不進去的。不會是老大讓德叔乾的吧?
他不由地看向柯爵。
柯爵已經拎着保溫盒走了。他就是來送早飯的,送完飯以後,是要回家陪老婆的。順帶着,在書房裡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原本柯爵的性子就是個紈絝散漫,不走尋常路的。工作上的事情,他只負責重要事情的定奪,別的事情,都有人會處理好。所以,雖然他名下產業頗多,但真正的工作量,卻是極少的。除了陪老婆以外,他現在大部分的精力,放在與柯震競爭繼承人的事情上。
看到柯爵走了,秦天楠對着電話道:“這件事情,蔣氏的技術團隊,不能處理嗎?”
蔣乙黛在電話裡嘆息:“天楠,你是知道的,那些技術人員,與你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連你的防火牆都被攻破了,他們又怎麼能處理得了呢?現在蔣氏的信息網絡完全處於癱瘓狀態,蔣氏的員工,完全沒有辦法工作。我們有一款核心產品,被莊家提前發佈了,現在我們需要進入系統看看情況,好做進一步調查確認。天楠,真的很抱歉,這種時候給你打電話。陳雪她,還好嗎?”
秦天楠聽到蔣乙黛提陳雪,拳頭便是一緊,眸光便是一寒,他迅速調整好情緒,心平氣和地說道:“陳雪的情況不太好,需要慢慢養。所以,我一直在陪着她。秦家村那邊,我現在也顧不上了!”
言下之意,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爲了陳雪,連秦家村都顧不上了,還能顧得上蔣家?
蔣乙黛卻在電話裡裝聽不懂地說道:“天楠,實在是很抱歉,蔣家現在有困難,我能依靠的,真的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