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凱說完這句話向後一轉,逃命般離開了包房。
留下席燁和計初夏兩人待在包房裡,計初夏縮在沙發的角落處,雙手環抱着胸前已經撕裂開的衣服,雙眼空洞的盯着下方。
席燁搖搖頭,走上前脫下自己的外套包在了計初夏的前方,隨之打橫抱起了計初夏走出了ktv,輕輕把計初夏放進了副駕駛。
開着車,席燁透過後視鏡看着面色蒼白的計初夏,說道:“不用太在意,沒事了。”
計初夏緊緊的拽着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外套,搖搖頭說道:“我沒事。”隨之眼淚就掉了下來,身體隨着哭聲一顫一顫的。
席燁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注視着計初夏。
計初夏擡頭,抽噎道:“你不要看我,我不想那麼矯情。”
他收回了目光。
“你爲什麼要跟他見面?”
“他說……”
“算了,我也不想知道。”
“哦。”計初夏瞥了一眼席燁便又轉過頭。
計初夏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今天會去那裡?”
席燁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昨天晚上你睡覺的時候,有信息發過來,我幫你看了,應該就是那個人的短信,說在海底皇宮見面,看你昨天神情不對勁,就覺得可能是有問題,但早上走的太早沒機會問你,晚上我纔想起來。”
計初夏緩緩靠在了窗邊,衣服上是一股好聞的味道,眼睛緩緩的閉上了,呢喃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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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席燁匆匆趕到辦公室,舉起一杯咖啡挑挑眉看着站在桌子前面的amy,有些不耐,說道:“從昨天晚上開始你就一直催我,到底什麼事?”
“席總。”amy頓了頓,說道:“昨天您爲什麼在籤合同那麼關鍵的時候跑出了會議室,打您電話也不接,他們可是特意從美國趕過來跟我們公司籤合同的,您就什麼不解釋的走了。”
“怎麼了?”
“美國派過來籤合同的人回去了,所以這一筆一千萬的合同按理來說是我們公司棄籤,我們公司要按照之前約定百分之二十的賠約金。”
席燁坐在椅子上微微嘆了一口氣,把咖啡放在了桌子上,揉了揉太陽穴,昨晚被某人搶被子本來就沒睡好,一清早又被叫到公司,心情很是不爽。
席燁問道:“amy,那筆合同是年計劃內的嗎?”
amy看了看手上拿着的文件夾,點點頭恭敬的說道:“是的,席總,而且是我們談了一年時間才說好的合同。”
“你跟我去美國一趟,飛機票訂明天早上九點的,聯繫美國那邊,說我會親自去道歉。”
席燁站起身,把放在身後的外套一甩便穿上,整了整領子,便快步向外面走去。
“席總,你現在去哪兒?需要我幫你推掉下午的會議嗎?”
“推掉。”
席燁頂着黑黑的眼圈,大清早的開車不停的踩着油門,活活演了一出速度與激情。
席燁回到家時看了看手上的表,時針剛剛指向八點,計初夏還在牀上橫躺着睡覺,便也草草的脫掉外套便猛地向牀上一趟,就震醒了計初夏,微眯的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問道:“你這麼早就起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