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像是這樣的。
看情況是這樣的。
秦梔年心虛的回答“好像是的吧?”
江墨漓氣到不想再跟她講話,他剛剛都準備請假回去照顧她了。
原來只是不想練車而已?他還把兄弟也叫過去。
“把電話給沐川。”
“哦。”
“麻煩你了,下次回去請你吃飯,我這糟心的媳婦。”
沐川笑着搖了搖頭,這兩個真是能折騰人,“不麻煩,你請吃飯就行,那我把她送回她家?”
“嗯,地址我發你手機上了。”
“行!”
這不過是考駕照的第一次風波。
第二次。
女子又作妖了!
那是初春。
天氣狀況並不穩定。
秦梔年鼓起勇氣,又一次去練車。
早上,江墨漓告訴她,今天會降溫,多穿點衣服。她答着“好的好的。”
然後陽奉陰違的穿着薄薄的外套出了門。反正每次江墨漓都說很冷很冷,讓她多穿衣服。
每次都這麼講。
她都快耳朵聽起繭子了。她纔不信。
而後。
中午,狂風大作,天氣突變。
額,果然應該聽江墨漓的話的,她後悔了,冷死她了。
可是大家都在堅持練車呀,說好的一天她不能因爲很冷,就放棄吧?
她也得堅持。
堅持到晚上,她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額,她很光榮的感冒了,鼻涕橫流,昏昏欲睡。
是和她一起練車的姐姐,摸了摸她的額頭,“好燙!你發燒了!明天你不能來了吧?!”
大家都來,她不來?怎麼可以?“能,我睡一覺就好了!”
所以練車爲什麼這麼難呢?
秦梔年無比委屈,堅持是堅持,上蒼對她也太不公平了!給江墨漓發了消息過去“我好像發燒了!”
江墨漓“。。。。”所以一定沒有聽他的話,加衣服是不是?
她就是這樣讓他一直擔心,一直擔心,下次,他真的不能在距離她太遠的地方工作了!
這樣冷的天氣,穿的少感冒發燒了吧?
他得回去看看具體什麼情況!!
秦梔年回到家倒頭就睡。
迷糊中聽到了門鈴在響。
迷迷糊糊的從牀上爬了起來。
開門。
見是江墨漓,沒有多餘的精力再思考他怎麼回來了,他能回來她很高興,她生病了,一點力氣也沒有。
“你回來啦?”說完就倒在他的身上閉上了眼睛。
這麼嚴重?江墨漓一把抱起她,搖了搖她,“別睡,穿衣服,去醫院。”
秦梔年還是靠着他,動也不動,有氣無力的回着“嗯。”
見狀。
江墨漓只能自己動手幫她穿好衣服。
帶她去醫院。
女子坐在醫院的椅子上繼續昏昏欲睡。
江墨漓掛號開藥。
護士問着“發燒了可以輸液,打針,準備怎麼”
話沒說完,秦梔年湊了過來,搖搖欲墜,打斷了她的問題“打針,打完針回去了,我得早點休息,我明天還得練車呢!”反正一樣是扎針。
護士無語“你打針的話,明天早上再來,還得打一次。”
秦梔年靠在江墨漓身上“嗯”明天她肯定就好了,再說她哪有時間再來?都跟教練說好了,不過先答應下來再說。
**
回到家。
秦梔年繼續躺倒就睡。
閉着眼睛一手指着桌子“大神,桌子上有練車的姐姐送的生薑和紅糖,她說喝這個管用。”
說完沒等男子答應又睡了過去。
半小時後。
她被叫醒。
江墨漓舉着杯子送到她眼前,“喝水。”
濃重的生薑和紅糖的味道,撲面而來。
秦梔年坐好,靠着牀頭,伸手去拿。
江墨漓躲了一下,撤了開來“我餵你,燙”
秦梔年睡了半個小時,藥效發揮,有了些精神,但是還是懶洋洋的,有人喂?那正好。“嗯。要抱抱。”
江墨漓很少見女子這樣軟弱無力的模樣,她一慣活潑,此刻心裡早就化成了水。
秦梔年說什麼都應着。
趕忙坐了下來把她抱在懷裡,吹了吹水,餵了過去。
嘴裡溫柔的叮囑“喝完再喝一杯再睡。應該管用。”
“嗯。”
**
那是練車場。
和秦梔年一起學車的哥哥姐姐,開車開的越來越好。
只有她笨的不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出差錯。
教練一氣之下,對着她吼道“你這種人學什麼車?浪費時間!”
“你遲到了知道不知道?!下次別來了!”
教練帶着衆人丟下她走遠。
秦梔年在後面急着大喊“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再給我一次機會。”
可是沒有人理她。
好像所有人都聽不到她說話。
怎麼辦?怎麼辦?
秦梔年急着伸手去抓。
忽然,耳邊傳來了江墨漓的聲音“年年?”
他看着她伸到半空中的手,不知道要抓什麼?嘴裡唸唸有詞“等等我,等等我。。”
夢魘?
他把她的手按了下來,放進了被子裡。
秦梔年一下子驚醒。
她剛剛在做什麼?伸出手要幹什麼?
好嚇人。
她做噩夢了!
她夢見她遲到了!
教練對她說以後別來了。
是江墨漓?他怎麼還在?平常不是晚上回來早上六點就走了嗎?
怎麼沒走?
秦梔年撲到了他懷裡,伸出胳膊摟住他的脖子“我夢見我遲到了,教練不要我了!嚶嚶嚶。。”
所以爲什麼非要學車呢?他都說了他會照顧她,不學也可以啊。
江墨漓回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肩,既然這麼不願意學。“那不要學了好不好?不去了!”
不去了?那怎麼可以?不可以!她交了很貴的學費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