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黎川藉着南下動亂之由,拒絕秦洛洛再同往。
“黎川,讓我跟着你一起去吧,我並不怕危險!”秦洛洛猶想挽回,她這次跟隨厲黎川來東離,真是將什麼都拋下了。
想想她和厲黎川曾發生過的那一切,她的心就揪起來難受。
爲什麼命運如此捉弄人?
“秦洛洛,不要再考驗我的容忍限度,”厲黎川脣邊叼着根沒點燃的煙,嗓音是慣有的漫不經心。
“你幫我一次,我也護你一場,要是你再糾纏不清,”厲黎川目光凌厲掃向秦洛洛,懾人的危險,“下場不是你能承受的。”
秦洛洛心頭一凜,懇求,“還是不行嗎黎川,難道這些時日的相處,你還沒有看清我的心嗎?”
厲黎川漫不經心點頭,語氣帶了點不耐煩的痞氣,“看清了,我明白你想挽回。但是,小姐,你多少考慮下別人的心情,我根本不想接受,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一點都沒有,·yu·ua?”厲黎川最後用英文強調自己的感覺。
秦洛洛臉龐微微漲紅,萬分的難堪。她今日所承受的一切,都是曾經所種下的種子。
“黎川,你就不能看在那次我幫了你和你兄弟的份上,再給我們倆一段時間相處嗎?”秦洛洛死死咬住下脣,忍着羞恥心再次哀求。
“秦洛洛,那次的事,已經結了,這段時間我不是護下了你的安全嗎?”厲黎川取下脣間的煙,點了點秦洛洛,渾身上下,都是讓人喘不過氣的壓迫力。
秦洛洛的淚莫名的流下來,正是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更真切的明白,待在厲黎川身邊多安全。
他甚至不需要做什麼,僅憑那不容質疑的強悍能力,就能給女人以安全感。
厲黎川向身側的大偉使了個臉色,大偉立即會意,上前驅趕秦洛洛。
他雖常在嘴上說要打人,但在他心裡,女人又弱又嬌,他一根手指頭都能捏死,所以他一般是不屑動手。
秦洛洛看着厲黎川漸行漸遠的身影,心尖瘋狂痙攣疼痛。
她到底是不甘心,遠遠尾隨在厲黎川身後。
……
另一邊,秦多寶還在東離首都到處走街串巷,尋找有價值的新聞。
這日,她正走在馬路上,突然,一輛車緩緩駛過來,在她跟前停下。
車窗緩緩搖下,露出傅染那張精緻傾城的容顏,“秦多寶,你怎麼還在東離?”
微微啞然的語氣,代表了傅染的驚訝。
“因爲來交接的同事生病了,所以我還得再待一陣子。”秦多寶實話實話,概括得很簡單。
“原來是這樣,那你走在外面還是小心點,東離街道現在還是不安全。”傅染見秦多寶孤身一人,叮囑道。
傅染對秦多寶的感覺很複雜,一會兒因爲她告發厲黎川,而排斥她,一會兒因爲兩人經歷的那些事,對她心存好感。
秦多寶心頭一暖,兩人君子之交,淺淺交談兩句就分別了。
秦多寶凝視着車子走遠,轉而收回視線,走向一家飯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