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接連受驚,神經始終緊繃着。
邵擎天干脆留在W市,甚至每天下課都去接傅染。
“那你白洲的事怎麼辦?”傅染又是離不開他,又是怕拖累他。
“沒事,陳非然他們也能行,大事他們再打電話向我報備。”邵擎天拿出一疊照片‘交’給傅染,“傅染你看看照片上這個男人,你認識嗎?”
傅染接過照片一看,上面男人大約二十五六歲左右,身姿‘挺’拔高大,黑t恤,嘻哈牛仔‘褲’,肌膚略白,脖子上戴着十字架銀項鍊,戴着鴨舌帽和口罩,看不見面部……
再仔細一看,他背部有些許青‘色’紋身‘露’出來,但又不知紋身的具體形狀……
“我不認識。”就算沒看見面部,傅染也知道自己不認識這個男人。
“就是這男人給錢給那兩個‘混’‘混’,讓他們跟蹤你劃你臉。”邵擎天頗費了些周折纔拿到這組照片,但這照片上的男人太厲害,不僅全付武裝,還有意避開攝像頭。
“我再想想,我再想想……”聞言,傅染又重重敲打太陽‘穴’,苦心思索起來。
邵擎天抓住傅染的素手,將她緊擁進懷裡,扶着她的發道:“不要爲難自己,一定有辦法的,我會抓住他的狐狸尾巴。”
傅染死死摟着邵擎天的脖頸,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怎麼也不願放開。
當夜,傅染夢見自己在一間大黑屋子裡‘迷’路了,她拼命跑拼命跑,她感覺有人跟着自己,返後一看,是帶着口罩的黑t恤男人。
他越來越近了,越來越近……
他來抓她了。
傅染的心都快要蹦到喉嚨口,咽喉發乾發澀,她尖聲厲叫着,“邵擎天!!!”
“寶貝,寶貝我在這裡,不要怕了……”邵擎天被傅染淒厲的叫聲驚醒,連忙擁着她輕拍她的背,磁‘性’的嗓音在黑夜裡如清風般,具有不可思議的治癒作用。
“邵擎天,我夢見照片上那個男人了。”傅染哽咽道,自從知道有個陌生男人要對付她,她嘴上雖沒說什麼,但恐懼潛藏在心底。
說到底,她今年纔剛滿二十歲。
“我在這裡,我哪都不去。”一遍又一遍的堅定訴說,撫慰着傅染。
過了會兒,傅染要喝水,邵擎天下‘牀’去倒水,她又不肯讓他離開。
他只得抱着她去廚房,倒水給她喝。
咕嚕咕嚕灌了一大杯水後,傅染的‘精’神好了許多,也有力氣泄憤。
“等我抓住他,我一定不放過他,我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傅染咬牙切齒狠狠道。
邵擎天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淡道:“你怎麼這麼傻,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不是會讓自己消化不良?你應該剁了他的‘肉’喂狗,把他的血倒進廁所。”
傅染大力拍他的背,“給你32個贊,就這麼辦!”
說完後,兩人就額頭抵着額頭笑了。
“不要怕了,在抓到他之前我哪都不去,只陪着你。”說着,他就往她‘脣’上啄了下。
“嗯,不怕了,邵擎天你抱緊點。”傅染軟糯道。
邵擎天依言抱緊。
“再緊點,最好把我‘弄’痛。”
傅染疼痛到骨頭都在打顫,她反而安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