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恐慌如海浪迎面打來,快要將秦多寶淹滅。
她很害怕,爲什麼在幾秒之前,厲黎川還是風度翩翩如貴公子,有禮的詢問她要不要換筷子,現在他卻化身爲魔,兇殘的撕碎她的裙子。
厲黎川將兩團雪峰將中間擠,一口砸吸兩顆粉梅,他啃噬的很用力,她那兒快要破了。
她拼命推她,他卻好像瘋了般,口裡罵咧的話很粗俗、很骯髒,她聽不懂。
洛洛姐呢,爲什麼還不回來?她好害怕。
秦多寶用力揪住厲黎川粗硬的短髮,悽楚慘叫道:“厲先生,求求你,放過我,我還要嫁人的。”
“搞什麼,扯那麼遠。”厲黎川俊眉蹙起,帶着不耐煩,他用撕成碎片的布料綁住秦多寶的嘴,而後將她最後一層遮羞布撕掉,冷酷無情兇狠埋入。
那一剎那,厲黎川額頭泌出性感的汗珠,他微仰脖頸,長長喟嘆一聲。難道秦洛洛敢和他談那麼多條件,是真處。
那一剎那,秦多寶知道自己完了,她不乾淨了。
窗簾。
窗簾沒拉上,陽光透過大面積的落地窗灑進屋,落在她身上,像熠熠生輝的金粉。
她視線呆滯望向落地窗外的桂花樹,桂花粒灑下來,一粒粒,黃色的,好美。
和他們村頭那棵桂花樹奶奶真的像,小時候,村裡人農忙結束,就在樹下聊天講故事。
她乖乖的趴在媽媽膝頭上,着迷的聽着村外的故事,她嚮往,她憧憬。
秦多寶因痛哭出聲時,厲黎川都快要瘋了,腦海裡最後一根弦宣告斷裂。她原本就是初次,緊的不行,哭泣時,肌肉跟着縮緊,簡直是要男人命。
五個小時後,秦多寶在安靜的臥室醒過來,浴室有淋浴聲。
她忍着
撕裂的疼痛,狼狽的爬下牀,撥打洛洛姐的電話,打不通,她又急忙撥打報警電話,壓低聲音哽咽道:“喂,請問是報警中心嗎,我想報警,我,我……”
秦多寶哇的一聲哭出聲,悽楚道:“我被強女幹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是哪,是在山上,我好怕,求求你們,快來救我,求求你們了。”
厲黎川擦着溼發走出浴室時,正好看見秦多寶披着個牀單,跪趴在地上打電話,瑩白消瘦的手臂抖的像枯葉。
聽見電話內容,他微蹙了下眉,威嚴橫生,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喂,阿承嗎,你們報警中心是不是接到個電話,說是被強的,掛了吧。是我女朋友,和我使小性子鬧脾氣……嗯,謝謝了,下次一起出來吃個飯。”
秦多寶呆呆聽着電話裡的嘟嘟聲,又看了眼筆直站立的厲黎川,而後披在牀單快爬,想要離他遠遠的。
那些個恐怖故事在她腦海裡回房,男人將女人囚禁,虐`打,肢`解,吃掉。
厲黎川從後面追上來,一隻手拎起秦多寶,看見她流淚的悽楚害怕面容,煩惱的蹙了下眉,轉而放開她,將一沓錢扔在沙發上,冷冷道:“錢和工作都給了,別事後給我做出這副婊`子立牌坊的樣子,玩不起就老實待在家裡裝處。”
她打電話報警,算是犯了他的忌諱。
陰狠殘忍的話語,句句珠心,像釘子釘在秦多寶心臟上。
秦多寶瑟瑟發抖縮在角落裡,默默流淚,長髮遮住她慘白的面容。
厲黎川一離開,秦多寶就忍着痛胡亂穿了套衣服,衝向門口。
幸好,門未鎖,也沒有人攔她。
她趁着夜色渾渾噩噩下山,回到學校,她要去找洛洛姐。
洛洛姐知不知道她所說的“厲先生”是個衣冠禽獸,知不知道她會遇見那麼殘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