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寶姿的力氣比女同事大,最後女同事只能順從的跟着她走。
“寶姿你啊……過去看看就過去看看,做人小三確實是缺德。”
走近了,才發現場景簡直是算得上暴力。
被喊做小三的被打趴在地上,一直捂住臉哭鬧求饒,身上已經有多道傷痕,而貌似妻子的那人則帶着族兄弟,還想將小三的衣服扒下來。
“不敢了不敢了,不要再打我的臉……”
“你還要臉?你還要臉,你怎麼去勾引我丈夫?你知不知道他和我在一起幾年了,你知不知道他有今天都是靠誰,我今天就讓徹底沒臉,堂哥,架起照相機,我把她衣服扒下來,你都拍下來。”那名妻子步步緊逼,還踢了一腳倒在地上的小三。
厲寶姿想起她母親曾說過的一件往事,臉色冷下來,走上前兩步,阻止那位妻子的動作,“你們這是人身侵害,懂不懂法?!!”
她還記得她媽曾說,在老鄉秦家村,風俗比較落後,也是極其憎恨傷風敗俗當小三的,有次甚至還不小心失手將人打死了。
當她媽上了大學,讀了更多的書,眼界開闊了,回想當年的事竟不寒而慄。
比起暴力,法制和德制纔是基礎和基本。
那名妻子怒目蹬向厲寶姿,凶神惡煞的,“她搶了我丈夫,她連臉都不要,還要法?你看熱鬧就看熱鬧,別多管閒事,給我滾遠點。”
“每個人都有人身自由權,不管什麼理由,都不是你當街
施暴的理由。”厲寶姿還在和那名妻子對峙,倒在地上的小三突然從地上爬起來,捂住臉快跑離開。
那名妻子的堂兄弟去追,但小三早已跳上出租車逃走了。
那名妻子尖聲淒厲,兩隻眼睛猩紅,“你搞什麼啊,她逃掉了,你怎麼賠?”
這時,幾個男人包圍住厲寶姿,明顯不善。
女同事上前來,臉上有點不開心,扯着厲寶姿的手臂告訴她,“你將你警察身份說出來,我家裡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厲寶姿看着前方的四個男人,後退兩步。
這該怎麼辦才說,這幾個男人又不是罪犯,她向來不仗武行兇。
難道真要拿出警察證件,但靠着警察證件脫身,又是她極爲不齒的。
“她跑了我就難抓到了,你說說你怎麼賠?”那名妻子倏地衝上前來,手指指着厲寶姿的額頭,戳了兩下。
這女人的指甲留的很長很尖,戳在厲寶姿額頭上,鑽心的痛。
厲寶姿又後退兩步,但後面就是馬路,不能再繼續退下去了。
那名妻子見自己要尋仇的小三走了,貌似想將厲寶姿當做泄憤對象,要來過撕她。
厲寶姿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難道,真的要拿出警察證件,才能息事寧人?
“啊!”一聲尖利的慘叫,響徹在蒼穹,不是厲寶姿,而是那名妻子。
當然不是厲寶姿出手的,她望向站在她身邊的男人,他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一隻手摺住那名妻子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