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我就陷入了沉思。
我沒有給默多明確的答覆,默多也知道我不可能這麼快就給他答案,就算是我再莽撞也不可能只偏聽他一人的介紹,他有他的情報渠道,我也有我的消息路子。
採風行當然是我的首選,不過我不能將一切都寄託在採風行上,那樣對十二特勤組的情報收集能力沒有幫助。我相信默多給我的情報不會有太大出入,但是在具體細節問題上我還需要更爲詳盡的資料。
這是一筆大買賣,直覺告訴我,這一筆生意一旦成功其利潤豐厚程度將會遠遠超過克里米亞走私案。
黃金,這個詞語在我口中回味時我抑制不住自己口中的唾液,對於龍族來說黃金珠玉曆來都是最愛,龍族的天性就是酷愛這些東西,也許對於人類來說這些東西作爲貴金屬還有這保值作用,但是對於龍族來說,沒有其他任何理由,它就是我們的最愛。
可以想象得到爲了鑄幣,將會有多少沙金源源不斷的流入,我甚至幻想着一座寶庫中堆滿了足以將人淹死的金沙,金燦燦的光芒讓人感覺就像是天堂。
毫無疑問那裡的守衛力量肯定會相當強悍,單單是十二特勤組肯定不可能拿得下來,就算有鷹羆鐵衛也不行,而大規模出動鷹羆鐵衛勢必引起目標的警覺,這一點也需要考慮進來。藉助其他特勤組當然是我無法接受的,我不想讓別人來分這勺羹,因爲這勺羹實在太誘人了。
我仍然打算讓圖密善加入這個計劃,畢竟這個傢伙現在因爲忽雷黛事件已經有些心理壓力。雖然我確信他不會出賣我,但是我得預防萬一,讓這個傢伙看到跟着我會有多麼大的油水可撈也許是一個很好的辦法,至少能夠很大程度化解他內心地鬱悶。
也許是該讓風行佣兵團派上用場的時候了。與其讓別人來分這勺羹,還不如讓風行佣兵團來嘗試一回,有鷹羆衛這塊招牌擋着,除了行動本身存在的風險,無須擔心其他。
我向採風行發出的委託任務只是瞭解塔西佗家族和古梅倫家族地武裝實力。以及小亞細亞總督的情況,桑普塔家族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他們也不大可能參予鑄幣的具體事宜。
莊立慶和另外一名斥候箭手在第一時間就出發前往小亞細亞了。
我給他們的任務很簡單,摸清楚小島上的防務情況,另外尋找從水上撤離地合適道路。我給了他們兩個月時間,看起來很充裕,但是擔子卻很重,對於兩個人生地不熟的人來說要摸清楚一個孤懸水中小島防務情況實在有些難度,但是這不是理由,作爲斥候,本來就是吃這碗飯地,具體用什麼方法那就不是我所考慮的事情了。
召喚風行佣兵團的命令也已經發出了。
巴斯克地區的局勢依然混亂。蠻族因爲兩大主力意見的分歧在進度上也就出現了差距。德森人顯然更希望將步伐停留在目前的地盤上以避免過分刺激帝國,他們對己方的實力信心不足,更希望在目前狀態下最大限度的攫取利益;而拜耳人態度要激進得多,他們希望至少可以將戰線推進到比利牛斯山脈一線,這樣可以將富裕的巴斯克地區全部包攬進來,而他們的這種企圖卻遭到了來自帝國各地僱傭軍和用兵團組成聯合作戰部隊地阻擊。
風行佣兵團在巴斯克地區地表現已經足夠好了,無論是帝國西方面軍司令部還是巴斯克行省總督府都對風行佣兵團任勞任怨而又不過分追逼欠餉的態度十分滿意。帝國西方面軍甚至向帝國元老院建議授予風行佣兵團帝國模範傭兵團的稱號。只不過這個要求被元老院與軍方一些大佬們以沒有先例且十分荒唐爲由否決了。
現在暫時撤離並不會影響巴斯克地區的局勢,以稍作休整補充實力爲由再正常不過了。畢竟風行佣兵團已經在巴斯克地區連續作戰相當長一段時間,無論在資金和人力上都急需彌補,這一點並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我再給弗蘭肯和安提帕特的信函中專門指出,要求他們傭兵團主力可以在塞維利亞進行適當休整,但是斥候力量務必先行來帝京,他們需要先期去小亞細亞進行踩探。
我不想讓鷹羆衛的特勤斥候力量與傭兵團地情報收集混爲一談,他們各自有各自特長,也各有側重,我希望二者地綜合加上採風行爲我提供的資料,足以彌補某一方面地失誤和不足。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懸掛在房頂的垂吊式油燈讓正下端有一塊黑影,此所謂的燈下黑,我安靜的盤腿坐在牀上,靜思冥想,牽絲毒發作的力量越來越薄弱,從最初要折騰我一兩個小時到現在不足一刻時間,疼痛力度也越來越小,我已經可以輕鬆應對過去了。
汗珠沿着我光滑的脊樑滑落,一點靈氣沿着我經脈緩緩遊動,古月教授給我的五心搬運術頗有效果,原本來到這個世界中變得混沌散亂的龍力在五心搬運術的收羅調教下已經有了一點規模,雖然還無法與我在龍族世界中的強橫時候相比,但這畢竟是一個希望。
我有一個夢想或者幻想,那就是如果能夠找回我在龍族世界中的力量,而又能夠通過研習獲得人類世界的魔法或者術法力量,那我豈不是可以縱橫天下?
這個夢想聽起來如同癡人說夢,先不說龍力和魔法力量之間是否會有衝突,僅僅是找回龍族世界中我的力量就是一件難以完成的任務。
散落在漢密爾頓身體中的一點靈力早已經在我跨越空間時隨着我身體地消失而消失殆盡,唯一能夠留下來的就是我龍靈之力的一點烙印痕跡,這是我唯一能夠找尋原來世界的鑰匙了,而我就是憑藉着這一點龍靈烙印一點一點地滋養培育着那一點殘存的靈力。讓它能夠藉助這一具皮囊重新獲得新生,這是一個漫長而又艱辛的歷程,但是卻給了我一絲希望。
藍蔻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憑着她那個作爲預言者的精靈母親留給她地淵源。她對精靈秘法有着不同凡響的感悟和理解,也許在廣博上她甚至遠不如古月教授給我地東西,但是在很多更深層次的領悟上,她卻給我了許多啓迪。
天心靈光,我眼觀鼻。鼻觀心,靜靜坐視着心中一點靈光。周圍的一切就像一個魔幻光球般浮現在我意識海中,這就是靈光。
一條大白蛇一般的赤裸胴體在隔壁的牀上翻來覆去的扭動,原本盤在腦後的髮髻因爲掙扎已經散落下來,棕紅色的長髮披灑在粉膩白嫩的肩頭上,那具白裸的身體陡然間翹起身來,似乎在抵擋着某種劇烈地刺激。
豐潤圓滾地臀瓣就這樣毫無保留的突然浮現在我意識海的靈光浮圖上,細嫩無暇,白皙渾圓,如果不是臀瓣中顏色略深一些陰影地帶,着簡直就像一副絕美無比的果圖。被剝去果皮的大白梨!
而那與髮色一致的棕紅色茂密。就像一團火苗一般猛然將我鬱積在胸間的無盡烈焰點燃。
靈光頓滅,浮圖消散。
細膩地呢喃聲不斷從隔壁傳來,此刻我地六識超乎尋常的靈敏,周圍地任何一點動靜都能夠纖毫畢現的反映在我的六識中,我知道安息香的威力又開始發作了,藍蔻能夠做的也就是不斷的用靜心術和滌塵法來幫助她自我調節,但是很顯然對於這種藥性已然深入到骨髓的力量。並沒有太大用處。
我輕輕嘆了一口氣。我該怎麼辦?這兩日裡我觀察忽雷黛臉頰兩團酡紅越來越明顯就知道安息香的藥性光憑外力已經難以控制了,如果再不想法替她泄去體內孽火。那她毒發變成花癡並非妄言。
藍蔻已經或明或暗暗示過我幾次表示她絲毫不介意,但是我知道藍蔻越是如此表白那就越意味着她內心深處十分介意,我不想因爲忽雷黛而傷了藍蔻的心,雖然我的內心深處對忽雷黛的身體的確充滿了某種期待。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來,藍蔻走了進來。藍色的蠟染筒裙配上白色的棉布貼身裡衣,說不出的飄逸自然,鼓凸的胸前已然像模像樣,雖然還無法與忽雷黛這種超級身材相比,但是比起先前在比利牛斯山區時的那份乾瘦情形卻不可同日而語了,那份滋潤鮮活勁兒,看得我嘴脣也是一陣發乾,
“漢米,忽雷黛她可能撐不過今晚了,你看靜,但眉宇間一抹憂色卻揮之不去。
“不用多說了,藍蔻,我答應了。真是奇怪,這本來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美事,爲什麼我卻要推諉敷衍呢,藍蔻?”我發現自己似乎也完全沒有了在龍族世界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了,難道說我真的繼承了這個漢密爾頓的怯懦和卑微?不,不行,我絕不能容忍這種墮落的人性殘留在我體內,哪怕這具身體只是半途而來。
“啊?!”顯然被我這種突如其來的態度變化給弄得一怔,原本還在醞釀說辭的藍蔻完全沒有想到我的態度會發生如此大逆轉,禁不住輕輕啊了一聲,之後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態:“你說是真的?”
“我有必要說謊麼?”我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男女之愛,人倫大道,這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忽雷黛風情獨具,我沒有一點反感,甚至還有些許好感,且救人於水火中,這等好事,舍我起誰?”
“啊?”藍蔻沒有想到我態度劇變之下甚至還有如此說辭,一雙漂亮的眼睛瞪得溜圓。
“不過,在此之前,我覺得也許我們之間也有一些事情需要解決。”我悠然一笑。“你過來。”
藍蔻發現自己在我面前越來越缺乏抵抗力了,也許是我漸漸表現出來的獨立特行讓她下意識產生一種依賴感,這是女人的天性,在有一個更強有力地依靠出現之後。她原本的魄力和氣度甚至智慧都會有一定程度的下降,取而代之的是女性地溫情。
藍蔻有些猶豫的來到我面前,我靜靜的注視着她的眼瞳,濃郁的溫情如流水一般通過心靈窗戶汩汩注入她地心房,我一手握住她纖細靈巧的手指。一手托起她地下頜,“也許我們應該先踏出這一步。”
揣摩女性的心理是把馬子的第一要務。如果連目標的心情變化你都掌握不了,那妄想更進一步純粹是做夢。
在這一點上我相當自負,在龍族世界中,莫洛之所以被我擊敗奪走古奧穆娜的芳心那就是敗在對女性心理揣摩上略遜我一籌,我總是能夠把握住古奧穆娜的心情變化。
在需要展示力量時,我是一名所向披靡的勇士,而在需要展現智慧時,我則變成一個儒雅睿智的哲人,而在需要愛情滋潤的時候,我則是一個無微不至的絕佳情人。以至於莫洛雖然先與古奧穆娜交往。卻最終敗在了我地腳下。
藍蔻此時地心態無疑是矛盾的。
看得出來忽雷黛直爽伶俐的性格很得她的好感,遭此厄運也讓她頗有一點同病相憐同情心態,但是這麼久來藍蔻已經下意識的把我當作了她的依靠,雖然她竭力想要保持自己的人格獨立,但是她自己也覺察到了她自己對我地某種特殊好感,而這種好感決定了她無法漠視可能要發生地事情。
我決然的將她攬入我地懷中,藍蔻發現自己完全無法拒絕。無論是在心理上還是生理上她對我都是完全沒有抵抗力的。當我捧起她仍然略顯稚嫩的櫻脣時,她甚至有一點翹首企盼般的期冀。
我敏銳的覺察到了這一點。靈巧的撬開她有些哆嗦的脣肉,很快就捕捉到了那尚有些畏懼躲閃的靈舌,相互追逐的舌尖立即在藍蔻口中攪起情天巨浪。一直在緊張的顛沛流露生活中奔波的藍蔻何曾品嚐過愛情如此甘美的滋味,洶涌而來的情海波濤幾乎一下子就將她徹底擊暈在浪頭上。
我貪婪的吮吸着源於從未有人踏足禁地中的甘美汁液,藍蔻急促的鼻息和滾燙的臉頰就像是最好的催情劑,將我的情火烈焰扇乎得沖天而起。
我捧起藍蔻火熱的臉龐,漂亮的美目因爲羞意而閉上,眼皮下眼珠的細微轉動仍然清晰可見,玲瓏翹鼻因爲劇烈的心理活動而泛起一層肉眼難以發現的細密汗珠,此時的藍蔻如同一頭待宰羔羊,聽憑我的蹂躪。
滾滾的情火從我身體每一處漫卷而過,眼前這個嬌羞欲滴的少女全身上下籠罩着情思涌動的迷人風情,這一刻我彷彿聽到了米蘭在我身下的婉轉嬌吟,我彷佛看到了古奧穆娜那絕美傲世的身體在胯下輾轉扭動,我彷彿看到了費雯麗那傾城傾國的浪情風姿在我面前舞動,此時的我還能作些什麼呢?
唯有歡愛而已。
當我戀戀不捨的從那滑膩火熱的肉體中將身體拔出時,那份甘美的快感讓我忍不住又聳動了幾下身體以滿足自我。
全身上下一種說不出的痛快,彷佛鬱積了多年的憤懣和不快都一掃而空,我舒展了一下身體,以手撐頭斜臥在牀上,打量着這個方纔給我帶來無盡歡樂的女子。
紅棕色的頭髮略略有些溼意,方纔狂放兇猛的縱意讓她的身體也經受了一次從未有過的釋放考驗,安息香的威力最大限度的被髮揮了出來,從骨子裡燃燒出來的情慾烈火將忽雷黛這個生活嚴謹的女孩子一下子變成了牀上花樣百出的蕩婦。
我現在耳際仍然迴響着她清脆悅耳的叫喊聲,蘋果般嫣紅的臉頰和盈盈流動的淚影加上極度釋放之後的快感體味表情,都一一在我腦海中定格成像。
油燈上的火苗仍然如方纔那樣一動不動,就像是從未變化過。側臥在我身畔的這具胴體在我眼中此刻卻說不出純淨安詳,漂亮的弧線從足尖到小腿,爬上豐美健碩的大腿,最後在臀部勾勒出一個完美的曲線陡然下滑到腰際。
光線的獨特作用讓兩瓣臀瓣間的暗影顯得格外具有魔力,白膩圓潤中溝壑隱現,略顯疏亂的草莖探頭探腦的露出來,讓人浮想聯翩。就連我自己的目光也有意無意想要往那裡鑽,似乎忘記了我其實已經在那裡犁墾衝刺了足足兩個小時,那裡每一寸土地都被我用各種方式翻犁了一個遍,但是這個時候它隱藏在黑暗中卻像是又在撥弄着我的慾望琴絃。
腰際光滑的曲線將忽雷黛健美的軀體勾勒得活色生香,透過那一道曲線,那對隱隱約約的豪乳正隨着主人安詳的呼吸而起伏。
精疲力竭之後是甜美無比的睡眠,已經被安息香折磨了這麼長一段時間的忽雷黛又經歷了這樣瘋狂的一場盤腸大戰,安息香榨乾了她身體中最後一份體力,現在的她,就算是窗外電閃雷鳴大概也很難將她從睡夢中喚醒。
我輕輕嘆了一口氣。
因愛而獲得尊嚴!也許忽雷黛與我之間的關係遠沒有達到可以親密交歡的地步,但是至少我們並非全無感情,這就足夠了。
藍蔻在最後一刻的退縮讓我有些失落,不過我從不勉強女孩子,那樣只會讓她們在人生第一次時無法繪上最完美的畫卷。
忽雷黛給了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最狂野的一場快樂感受,漢密爾頓的身體如果不是得到了我龍靈的改造,我可以斷言甚至可能在中途繳械投降甚至崩潰了。極度刺激下的忽雷黛就像一匹發狂的母馬,我騎上她,她就開始在無盡的荒原上馳騁起來。
酣暢淋漓的就像是進行一場自己最喜愛的運動,其間更夾雜了靈慾的交融貫通,我已經記不起我和忽雷黛在牀上纏綿了多久,我只知道她一次一次想把我從她身上掀下來,但是我卻像一名優秀的騎手,始終控制着進程,直到最後爆發之後她酣然入夢。
藍蔻在我和忽雷黛在一起時就離開了,這個靜夜對於她來說無疑是一種煎熬,雖然她在理智上放棄了爭奪那本該屬於她的,但是並不代表感情也可以毫無阻礙的接受。
和相愛的女人是一種幸福,和優秀的女人則是一種享受,忽雷黛無疑屬於第二種,也許日後我能夠和她發展成爲第一種,也許我們再無緣,忽雷黛不是那種提不起放不下的女孩子,從她頑強的抵禦着安息香煎熬就可以知曉,她清楚她最後的結局,但是卻並不放棄。
我的手禁不住放在了忽雷黛的腰際,細細的把玩着光潔如玉的肌膚,溫軟而又富有彈性,滑爽而又略帶溼意,很難說清楚我此時的心情。你能體會那種暫時屬於你而又隨時可能離你而去的美好事物帶給你的感受麼?
牀上星星點點的血跡似乎在向我證明什麼,我有些入神。
這個女子的未來又將是怎麼樣的呢?
從盧克行省傳回來的壞消息是一個接一個,科莫家族顯然沒有充分意識到皇權一旦和地方勢力聯起手來會是多麼的恐怖,多達百人流傳十餘代的一個興旺家族就這樣毫無緣由的被連根拔起,一夜之間連雲的宅邸就化爲一片白地,這樣的噩耗讓我找不到合適的方法告訴忽雷黛。
我不信科莫家族這樣一個在地方上盤踞如此之久的門閥竟然會毫無防備和抵抗能力,就算是有地方勢力的推波助瀾,但是要想輕而易舉的將科莫家族的勢力全數拔除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科莫家族的主要力量已經遭到了摧毀,但是他們的潛勢力還能保留多少,就要看科莫家族留下的後路有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