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道友讓你久等了,剛纔我和笸籮阿奇古道友溝通了一些事情,我二人都覺得你我既然是盟友,而且道友還親自前來相助,所以理應知會道友一聲,不過此時干係重大,道友一人知道即可萬不可走漏風聲。”
“奧,阿法爾道友說來聽聽。”“誠如道友所知這封印當時是由我教和貝魯寺還有當時的聖教的三方勢力的大能前輩共同創建的”“是的,阿法爾道友你的傳信的書信上確實也是這麼說的,怎麼有什麼不對勁嗎。”
“蕭然道友,我和笸籮阿奇古的身份自不用說,很明顯我們就是他們三方勢力中其他兩方的後人之一,而聖教的後人。”就當阿法爾說到聖教後人的時候明顯蕭然內心一顫,但是面相上還是掩飾的一絲不漏,
“還請道友言明。”“呵呵,道友不得不恭喜你,你的這女婿不簡單啊,開始也是因爲顧及門派顏面所以老夫不好意思對你言明但是現在嗎呵呵,就在剛纔老夫將墨小友從迷宮陣法中帶出前,你的這個女婿還以區區結丹修爲戰勝了我教一位培嬰長老”“奧,還有這等怪事。”雖然蕭然真人嘴上說的很是吃驚,但是一想到阿法爾說道剛纔關於聖教的事情時顯然心思早就不在這件事情身上了,
“實不相瞞,這墨言小友就是那位的後人,真正的聖教的教徒”“什麼。”就當阿法爾組織語言將墨言的身份講出的時候,突然之間兩道汗液瞬間自蕭然兩鬢之間悄然滑落,他這是給嚇的,
“道友可有真憑實據。”“蕭然道友,你也知道一旦這封印被破,裡面的那位也就有趁機逃脫的可能,恐怕曰後這天下蒼生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所以在下看來能讓聖教的人露面的情況還真的不多,畢竟他們已經消失了近20000年了,而不湊巧我教古封印這件事就絕對能算的是其中之一,至於憑證,實不相瞞,這墨言小友已經拿着那人當年被啊齊魯大師親自賜予的信物去找過笸籮阿奇古道友了,你想想,大乘修士的信物能做的了假嗎。”
“轟”一陣腦暈目眩過後,蕭然內心一陣狂喜,心底深處中不住的吶喊道“三清門的歷代先祖聖教說不得真的有望找到了,我們不再是漂泊的浮萍了。”“蕭然道友你怎麼了。”看到蕭然一陣愣神阿法爾也是大感莫名其妙,不過今天發生的莫名其妙的事情太多了,老頭阿法爾現在也懶得再去八卦了,在跟蕭然將事情合盤拖出後,阿法爾又簡答的跟自己的老夥計薩哈交代了幾句,至於其他晚輩自然無需阿法爾多說什麼,憑他們的身份地位還當不起化神修士阿法爾親自爲他們去闡述一番的,
“諸位,神牛谷的這一代牛王先前也答應助我們出手,只不過今天他們聖地內還有要事恐怕不能前來,我們就開始吧到時候將相商的結果告之一二他們即可,好了笸籮阿奇古道友你先請吧。”
“諸位,既然這樣平僧就不客氣了,先將平僧所知一一拖出,就當拋磚引玉,如有說的不完善的地方,希望諸位共同商量纔好”“大師客氣了”笸籮阿奇古如此謙卑,其他人自然沒有再端架子的道理,
“不滿諸位,這封印裡面所封印的是印度教的三位主神和一位域外大乘修士,想必阿法爾道友在與諸位的書信中都已經跟諸位說的很清楚了,貧僧就不在贅述了,據貧僧的門派傳承所留,這封印外圍的守護禁制一共分爲三個部分,第一部分也就是最外圍的部分是貧僧的一衆門派先賢所創,名爲‘羅生門’是一處類似於地獄一般的幽冥世界,其內封印有數十萬上百萬當時那些個異域敵對大能修士殘害的凡人以及修士的遺骸,其中當時修爲最高的那具據門派所傳是我寺一名化神期修爲的上古先賢的遺體,貧僧猜測,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想必在裡面如此陰暗的環境下,20000多年的積累裡面一定是鬼物叢生,甚至不乏高階存在所以諸位在度過的時候萬不可大意,第二層就是聖教的那位先賢命人佈置下的名爲陰陽兩極大陣的陣法,具體情況不詳,貧僧只能說見機行事,至於第三層封印,阿法爾道友你自己門派的事情你最瞭解還是你自己道出如何。”
“好,有勞道友了,諸位,這第三層守護陣法是老夫門派一衆先賢聯手佈置下的石門生相大陣,在離封印最近的外圍空間的一衆牆壁上雕刻有數十上百個獅頭一般的雕塑,一旦有生人的氣息闖入,大陣就會自發啓動,噴出大量的迷霧,讓人情不自己產生幻覺,迷失在當中不可自拔,久而久之自然老死其中,所以諸位在通過時一定要記住緊守心神切不可鬆懈大意,不過據我們這些後人所知門派遺留下的信息也就是這些了,至於真正的封印空間內部到底有什麼,以及是什麼具體摸樣,說實話我們自己也不知道”
“諸位,想必我教古封印即將解封的消息已經傳的很遠了,即使我們站出來對外說明此封印中到底封印的是何物恐怕天下衆人還是終究不會相信的,所以一場惡戰是避免不了的,到時候我們各行其是,最裡面的空間終究是什麼樣,還是未知所以老夫建議,如果沒有別的化神修行同道硬闖的話,我等幾人最好也守在外面不要進入的好”
“嗯阿法爾道友所言及時,萬一我等突然闖入觸動了裡面的什麼禁制,自身生死是小要是真的將那個魔鬼一不小心釋放了,我等還真是成了千古罪人了,就依道友所言,我等四人分別帶人分守四面,相互掩護吧,帶封印虛弱期一過,剩下的事情就留待以後天地全面復甦時,那些甦醒的老傢伙們自己去處理吧。”笸籮阿奇古在阿法爾說完也如是贊同的說道,既然這兩個核心人物沒有什麼意見,自然蕭然和薩哈兩人也不可能再生旁枝末節的事端的,而且現在的蕭然真人早就坐立不安,等待會面結束了,因爲他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無比的事情要親自去詢問審明的,
“嗯,既然如此諸位都且下去休息各自準備吧,老夫就恕不遠送了”接下來自然有三大護法接待遠道而來的客人們,阿法爾地位尊崇自然是不需要親自艹刀這些瑣事的,
商議一結束,雲飛子在蕭然的暗示下就以久未見面有事詢問爲由將墨言第一時間叫道了印度教爲自己精心準備的專門爲款待貴客而預留的小型宮殿之中,
就當墨言進入其中剛剛落座過後,只見蕭然真人屈指對着空中一劃,一股雄渾的真氣迅速將整座宮殿都籠罩在內,如此謹慎的舉動不由得讓墨言內心中一陣大驚,而此時房間中只剩下了蕭然墨言和雲飛子三人,
“墨言,憑咱們翁婿的關係,老夫也就不再贅述了,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那位給你佛家信物的聖教前輩現在到底身在何處。”“這,前輩您說的晚輩不太明白。”顯然墨言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如此重要的事情是做底打死不會隨意說出口的,
“呵,小子,你看這是什麼”說完從蕭然和雲飛子二人丹田之內各自涌出兩股黑白兩氣在其身前旋轉形成一個極其扎眼的黑白兩色的陰陽盾牌,“這。”蕭然和雲飛子二人突然之間的舉動還真是咳了墨言好一陣心驚膽戰,幾乎是完全不受控一般,從墨言丹田中也涌出兩股一黑一白的氣流在其身前交匯旋轉成了一個一般摸樣的陰陽八卦盾牌,“真的是,真的是聖教的陰陽玄功”一見墨言如此的表現,蕭然和雲飛子兩人當即喜極而泣,吃驚激動的心情較之墨言更勝千百倍,紛紛上前緊緊握住墨言的手,只是就這般緊握久久不曾鬆開,
過了好一陣待墨言都覺得手腳被二人緊握的一陣發麻的時候這才極其不和諧的開口說道“二位前輩這是何意,有話好好說行不,你們如此行徑晚輩還真有些不太適應。”“臭小子瞎想什麼呢。”被墨言如此一打斷,蕭然和雲飛子當即也感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鬆開緊握墨言的雙手笑罵道,
“說說吧,小傢伙,現在的聖教的具體情況怎麼樣了。”“這前輩,晚輩還是不明白你們說的是什麼意思,至於這陰陽玄功也只是晚輩意外所學”“你,你放屁,我聖教頂級功法整個宇宙間除我聖教弟子怎可有他人染指的可能”聽到墨言如是一說,蕭然真人立馬面色大變一臉兇殘的對着墨言說道,事情很清楚,一旦證明墨言非聖教弟子,現在又學會了聖教的頂級功法,恐怕蕭然真人此時是決計不會介意大義滅親,讓自己女兒守活寡的,
“師兄,且慢,是我等唐突了,畢竟此事幹系重大,我等太過孟浪了,墨小友你不必慌張且聽我細細道來”“廢話,你們哥兩一個化神一個培嬰後期頂峰都是絕世猛人這一驚一乍的,搞得哥們的小心臟撲騰撲騰的,就差蹦出來了,你說哥們能不慌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