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映嵐在小心家窩了一整天,小心家冰箱裡僅有的幾瓶啤酒被全部消滅了,原本就是兩個不勝酒力的姑娘,只是借酒消愁而已。然後喝完之後,就倒頭大睡。
爲什麼說酒那麼傷身,還是有那麼多人愛喝呢?估計也就這點好處了,酒入愁腸,便作一場宿醉,換一夜好眠。
雖然現在不是夜晚,但絲毫不影響她們的睡眠質量。
悠悠轉醒的時候,感覺已經夜幕降臨了,楊映嵐趕緊爬起來,昨天已經一夜未歸了,今天要是還不回去,爸媽該着急了。
腳還是鑽心的痛,看來是沒辦法坐公交回去了,她只得拿出手機,叫了個滴滴快車,比出租車便宜好多,沒一會,就接到司機的電話,說是五分鐘到。
看着熟睡的小心,她輕手輕腳的下了樓,就怕驚醒了她。
她一瘸一拐的到了樓下,快車司機已經在樓下等候了,她嘀咕了一下:不是說五分鐘纔到嗎?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楊映嵐腦袋昏沉,拉開後車門就躺了進去,再睡一會,睡到家再說。
迷糊中,聽到有人問她:“地址?”
“系統上不是已經輸入了嗎?你照着走就行了。”楊映嵐含糊的回答,然後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韓墨坐在駕駛座上,眸色深沉,什麼叫系統上有?
韓墨自從早上將她送到這裡之後,就一直沒離開,總是擔心她這魂不守舍的樣子,況且腳也受傷了,總感覺很不放心。
終於等到晚上,看到她出來了,他準備下車叫住她,送她回家,沒想到她倒是自己先爬上車來了,難道她早就看到了自己?
韓墨看着已經進入夢鄉的楊映嵐,翰墨知道也問不出什麼了,就發動車子,向着自己的別墅開去。
期間楊映嵐的手機想了一次,不知道怎麼的她拿起手機的時候碰到了免提鍵,整個對話都落在了韓墨耳朵裡。
“小姐,你在哪?”電話那頭是男音。
楊映嵐的嘴角掀起一抹嘲諷的笑,她沒有看來電顯示,事實上她現在眼睛模糊,也看不清,這麼年輕的男聲,她直覺就是韓硯打來的電話。她只不過被人算計被一夜情了,他就說自己是小姐。那麼他和宋傾又算什麼?想到這,她也有了脾氣:“韓硯,你憑什麼說我是小姐,那你是什麼,我還不是該叫你鴨子?”
電話裡立馬傳來嘟嘟聲,對方果斷的掛機了。
就連韓墨都聽出來了那不是韓硯的聲音,可是楊大小姐偏偏當成了韓硯,還說別人是鴨子。看來這個楊映嵐是隻隱藏的貓,爪子利着呢。
其實那只是快車司機,到了地方沒看見人,打個電話詢問一下而已,沒想到就觸了楊映嵐這個大眉頭。
楊映嵐盯着已經掛斷的屏幕,傻笑了一會,果然酒是壯膽的,酒後的自己啥話都說得出來。然後丟了手機,繼續睡覺。
翰墨冷眼看着後座的一切,覺得心底某處最柔軟的地方被觸碰了,這個楊映嵐以前沒怎麼接觸,今天一天的接觸,總是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不自覺的慢了速度,讓後座的人睡的更安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