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今天是週六,小心正在惡補因爲五天的上班還導致的失眠狀態,可是居然聽到了門鈴聲,她翻了個身繼續睡,深諳大週末不會有人來找她。
可是門外的鈴聲大有不罷休的架勢,好,很好,不管你是牛鬼蛇神,我都不會放過你。
小心氣憤的“啊”了一聲就起來開門,一打開門,她所有的怒氣還沒來得及撒出來,就看到門外一身狼藉的楊映嵐。
再不清醒,此刻也清醒了,小心的聲音也帶着小心翼翼:“映嵐,怎麼成折服模樣了?”邊說邊將她拉了進來。
直到小心關上了門,楊映嵐終於忍不住,趴在小心的肩頭哭起來,這一哭,讓小心也亂了方寸,誰都知道她一貫大大咧咧,可不懂得安慰人。她只能一下一下的拍着楊映嵐的背,以示安慰。
楊映嵐被她拍的快背氣了,終於止住了哭聲,離開了小心的肩頭,開始一瘸一拐的走起來,小心趕緊扶住了她,話也藏不住就處理了:“你怎麼把自己的交給弄殘廢了?”
小心將楊映嵐扶着在沙發上坐定,楊映嵐纔開始整理了一下情緒,開始和小心說發生的事情。
她知道遲早都是瞞不住的,再說自己都來投奔小心了,沒理由不讓她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小心聽完後,眼睛睜的老大,然後不可置信的說:“你的意思是你419(foronenight!)了,對象還是韓氏地產的總裁,年輕有爲的ceo,你未婚夫的哥哥韓墨?”
楊映嵐真的很無語,但還是很無奈的點了點頭。
小心很花癡的問:“楊小姐,我能採訪你一下嗎?那滋味酸爽嗎?”
楊映嵐知道她職業病又犯了,白了她一眼,無理爭辯。
不料小心下一句就很嚴肅起來:“早和你說韓硯不是個好東西,不是你可以託付的良人,你看他那眼睛,一看就是滿眼桃花。還有那個什麼宋傾,滿臉的風騷樣,楊映嵐,我告訴你,你能擺脫這兩個人,那是老天開眼,終於讓你脫離苦海。你最好祈禱此生不再相見,否則你都會短壽。”
原來小心並不是完全花癡,她還是全部都聽進去了,她還是會爲自己報不平。
然後又只見小心慢慢的靠近她,極其神秘的和她說:“我說你乾脆將計就計,將韓墨拿下,可比韓硯強多了。”
楊映嵐扶額:“你以爲感情都是水龍頭想開就開,想關就關?”
韓硯是她的初戀,人都說初戀是紮在心裡的刺,任憑日子再久,還是會隱隱的痛。她又怎麼能夠做到轉身就去愛上別人?
小心切了一聲:“這時間的感情都可以說是一場交易,包括婚姻和愛情,別說合不合理,只問值不值得!”
楊映嵐知道小心一貫是這樣理智的,這也是她羨慕她的一點,可以活得很瀟灑。
而沒有過多久,楊映嵐就再一次深深的體會了小心這句話的意思。是的,都是交易,別管合不合理,只管值不值得!只要籌碼夠了,什麼都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