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和母親相擁了好久,纔是不情願的分開,此時的秀秀也是哭紅了雙眼,而王大娘此時也是拿出了手絹來給秀秀擦拭有些紅腫的眼睛。
王大娘邊擦邊是說道:“秀秀不哭,現在我們相見,是一件高興的事情,該是歡喜纔對。”
秀秀也是點頭,摸試着母親的淚水。
終於母女倆都是平復了自己的感情之後,秀秀這時轉眼看着徐朗,微微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說道:“少傑哥,終於又是見到你了。”
徐朗此時一笑,雙眼充滿了深情,說道:“秀秀,我們在誅殺胡車兒那日已是見過了面。但是爲何那日卻是故意不見?你知道,我後來知道你沒有事的消息,我就有多麼的歡喜?”
秀秀此時微微聳肩,也是微笑說道:“你我之命,皆是我的師傅左慈所救,然而師傅之言,我卻總是要聽的。那時師傅確實是不讓我們相見。但是現在師傅說了我們之間已是沒有了禁忌,可以見面。所以我也是陰錯陽差的來到了兗州。竟然還是做上了兗州的太守。至於這裡面的緣由,卻是一言半語說不清楚的。”
徐朗這時走到了秀秀的面前,說道:“秀秀,無論之前發生了什麼,重要的是現在我們相見了。從今日起,我們便是在一起了,誰也不能分開。”
徐朗說完,秀秀竟然是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我在曹操的陣營,不能和你一起回徐州。我就是爲了這邊的百姓,也是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你該知道,現在的我們,責任已然不是我們自己的男女之情。更多的是要考慮天下。尤其是你,少傑哥,現在你在徐州發展的也算不錯,要想百姓過上好日子,便是早早結束這個亂世諸侯的時代吧。”
徐朗這時雙眼直視着秀秀,說道:“可是你我在不同的陣營,要想結束亂世諸侯的時代,難道我們也是要有着一戰?”
秀秀此時一笑,說道:“這個,誰又是知道呢?曹操勢大,我想着和少傑哥的一戰總是避不可免的。但是,我可以向着少傑哥保證,我是不會與着你一戰的。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到兗州來麼?”
徐朗這時想了片刻,睜大了眼睛,似乎還是有些不相信,終於說道:“難道是爲了保護我們徐州?”
秀秀此時點頭說道:“不能說一點原因沒有。兗州在徐州之北,正是可以攔住徐州要衝。你就是南下攻打袁術,由我在,你也是不用擔心冀州的袁紹和我們兗州會從後偷襲了。”
徐朗聽着便是不語。
秀秀此時的眼中隱隱含着一層水霧,接着說到哦:“這些年,我見了太多的人間疾苦,所以,我想的更多的是百姓的安居樂業。而不是再發生我們幾年前的悲劇。”
徐朗這時說道:“如此說來秀秀是不和我一起回徐州的?”
秀秀點頭,說道:“沒錯,若是回去,只有一個可能。”
徐朗聽着,問道:“什麼可能?”
秀秀這時說道:“那就是天下太平,人們真正的過上好日子。”徐朗此時眉頭一皺,說道:“秀秀,你又不是不知,如今天下,各路諸侯紛亂,每個人都是在發展自己的勢力,將來是個什麼樣子,誰也是難說。只怕沒有上幾年甚至十幾年,世上不會有真正的太平的。”
秀秀這時一笑,看着徐朗說道:“這我知道,所以,讓天下重回和平,纔是要靠着少傑哥啊。”徐朗終於也是知道,現在的自己,無論無何也是不能回頭了。
只有點了點頭,微微的嘆了口氣。
此時王大娘也是轉過了身來,看着徐朗,用着蒼老的手抓住了徐朗的手,說道:“少傑,我有着一話,不知可否一說?”
徐朗聞言,便是說道:“大娘快講就是。”
王大娘此時說道:“我見少傑治理徐州,都是井井有條,百姓皆是愛戴。將士皆是信服。如今天下不太平,正是需要少傑這樣的大英雄來治理這個亂世的。所以,少傑,一定要讓這個亂世恢復太平,讓百姓過上好日子,行麼?”
徐朗聽着,當即蹲在王大娘的身邊,用手輕輕撫着王大娘的後背,說道:“王大娘,放心吧,我徐朗向你保證,一定要讓亂世重新恢復到和平,讓百姓都是過上好日子。”
王大娘此時點頭,說道:“少傑,我相信你。還有,如今我也是見到了秀秀,如此我也是和秀秀在一起了,不回徐州了。這些年了,也是多虧了少傑的照顧。”
徐朗點了點頭,母女在一起,終究還是好的。這時徐朗也是站起了身來,對着秀秀說道:“秀秀,既然如此,我徐朗發誓,一定要讓這個亂世終結動亂!迎接着一個嶄新的明天!”
正是說着的時候,這時門外便是響起了左穆的聲音:“原來是曹將軍和程參軍,不知來到太守府,有着什麼事?”
此時曹洪的聲音響起,說道:“今日來找着王太守商討一下戰略部署的事情。請別駕大人請一下你家的太守吧?”說着語氣甚急,似乎急着看着太守大人。
此時只是聽着左穆沒有好氣的說道:“怎麼了,聽着將軍的意思,你這是強迫麼?你可知到這是在我們的太守府?”
這是秀秀在屋裡清清楚楚的聽着門外的一切,便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定然是少傑個來到了此處,這個曹洪聽聞了消息,便是敢來看看究竟。這個曹洪,其實就是曹操派在身邊監視自己的人啊。”
徐朗此時聽着,便是說道:“秀秀,既然如此,何必又是爲了曹操賣命呢?不若和我一起去徐州?”
秀秀一笑,笑靨如花,“少傑哥,我在這兗州的目的,倒時你就是知道了。少傑哥,放心吧,現在在這個亂世,幾乎已是沒有幾個人能把我怎麼樣了。”
徐朗聽着,這個倒是相信,因爲自己已是見過了秀秀的驚人手段。
說着,秀秀便是從袖中取出了絲紗,遮擋住了秀鼻之下的面龐,說道:“我這就是出去會會他們。”
徐朗看着遮上面紗的秀秀,竟然也是不由一時的出神,秀秀遮上了一層絲紗之後,更加了添加了一層神秘之美。
說着秀秀便是打開了門,此時曹洪和程昱已是站在了門外。突然的一聲的門響,也是讓曹洪和程昱吃驚不小,不料這個時候秀秀竟然會是將門打開。
看着秀秀出現了自己的面前,曹洪和程昱都是一時尷尬,不知說點什麼。
秀秀這時美眸看着曹洪,微微一笑,說道:“聽着曹將軍似乎是有什麼大事要說啊。王秀洗耳恭聽。”
這時曹洪面色不自然的說道:“秀秀這是哪裡的話……”
曹洪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被秀秀打斷,說道:“我說過,不要叫我秀秀,知道麼。叫我王大人。”說着便是怒目瞪着曹洪,而曹洪看着秀秀髮怒,絲毫不懼,在曹洪的眼中,這種嗔怒,只是更添了幾分美色而已。
但是曹洪嘴中卻是說道:“好好,王大人,知道了,子廉知道錯了。”正是往下說着,曹洪卻是突然睜大了眼睛。因爲面前又是出現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自己此行的目的——徐朗!!
曹洪這時故作不知徐朗在着此處,睜大了眼睛,便是說道:“徐朗,徐少傑!”
這時徐朗也是微笑着走出了門外,對着曹洪說道:“原來是曹洪將軍,卻是好久不見了。”曹洪這時卻是看着徐朗說道:“徐將軍,你不是在徐州麼,何時來到了我們兗州,也不是去我那裡坐坐,好儘儘地主之誼啊。”
徐朗聞言哈哈大笑,便是說道:“曹將軍這時說的哪裡話,少傑正是想要拜訪,卻是不知將軍卻是聞着味道就來了啊。”
徐朗的話一落,左穆和秀秀一聽,都是不由的噗嗤一笑,趙雲聽着也是不由莞爾。
曹洪這時臉色一紅,但是也是不好發作,便是問道:“不知徐將軍來到我們太守府中有着何事呢?”
曹洪的話語一落,秀秀便是說道:“曹將軍,我說你這話問的,徐將軍是來找我王太守的,和着你有何關係,你卻是這樣來問?”
程昱此時聽着,便是打着圓場,說道:“太守大人,但是徐將軍怎麼說也是呂布的義弟,此行的目的,我們總是要知道的。”
徐朗這時見着,看着程昱也是一表人才,便是問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程昱拱手便是說道:“兗州參軍,程昱——程仲德。”
徐朗聽着程昱的名字,也是不由暗道:程昱此人也算是素有威名,計謀頗多。曹操派着曹洪,程昱,李典守着兗州,也算是頗爲重視了。當即徐朗便是說道:
“原來是仲德兄,久聞大名,今日一見,實乃榮幸。”
程昱看着徐朗稱讚着自己,也是忙忙擺手,暗道幸會。
這時徐朗又是一笑,朗聲說道:“既然你們都是想知道我來兗州幹什麼的,我徐朗做事向來磊落,這又有什麼不可說的,我就是來找你們的太守——王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