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掀起被子將我裹住,如果是簡單的裹住也就算了,他丫的麻蛋,上面一副正經的模樣,下面就快速的褪去了人家的小內/內,用他的那裡狠狠的頂住了我。
“喂,這裡可是醫院,你幹什麼呢?”我緊張的看着房門,生怕有人突然就闖了進來,畢竟這是醫院,醫生護士總是來往不斷的。
白凡用他的那裡告訴了我,他想要幹什麼,我試圖阻止,卻依然是不敵他。
我草,又被他狠狠的擺了一道。
“啪嚓”傳來了推門的聲音,我嚇的趕忙鑽進了白凡的被子裡,白凡伸腳一抵,將我從下面抵了上去。
我朝着進來的人一看,是博易拎着水果走了進來,估計他看見我也是一驚,愣在原地好久。
白凡冷冷的問:“公司的事情都處理完了?”
博易回過神,尷尬的挪步走向我們,將手中的水果放在了牀前,“還沒,聽說您住院了,所以我...”
“沒事瞎湊什麼熱鬧,趕緊給我回去。”白凡冷言呵斥着。
聽着兩人的對話,我怎麼感覺白凡就像個大資產階級呢?
我用手狠狠的拐了一下白凡的胸口,“呀!人家好心好意來看你,你幹嘛擺出一副臭臉啊?”
白凡眯着眼睛看着我,“你的意思是我錯了?”
哈哈,真是好笑,這麼顯而易見的問題還用問嗎?
我清了清嗓子,說道:“當然咯!”
“啊...”白凡伸手捏住了我的下顎,我吃痛的問道:“你...你幹嘛呀?”
白凡盯着我的眼睛,他說:“你現在是站在他那邊嗎?”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挪開了白凡捏住我下巴的手,“什麼呀,我這是幫理不幫親,你懂個毛線啊!”
“我不懂,你不就是看他長的帥,所以才幫着他的嗎,還跟我在這兒拽文呢!”
“我...”我看了一眼博易,他帶着金絲邊眼睛,高高大大的身材,斯斯文文的,讓人看了很舒暢,“你還真別說,博易卻是是個大帥哥。”
博易聽了我這話,兩側的臉頰竟然出現了暈染,這麼一看,他更加的迷人了。
我忍不住的嘿嘿的笑了起來,白凡伸手提着我的耳朵,怒道:“你敢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嗎?”
我挑眉看着白凡,不是吧,我就開個玩笑而已,至於這麼認真的嗎?
可是看白凡那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架勢,如果我真的重複了剛剛的話,估計我這個禮拜都不用下牀了。
我咧着嘴巴笑着,伸出雙手捏了捏他的臉頰,討好着說:“說什麼呀?不管他多帥,在我的心裡,你白凡永遠是我的男神no1呀!”
白凡聽我這麼一誇,鬆開了我的耳朵,臉色也變得好看了起來。
我去,剛剛真是九死一生啊!
白凡將矛頭對準了博易,上下打量了博易後,揮了揮手,“趕緊回公司吧!”
博易嘴角帶着笑意,鞠了一躬後,回答着說:“是,對了,boss您什麼時候出院,我好來接您!”
白凡瞥了博易一眼,搖了搖腦袋,“不用了,你就給我好好的公司裡呆着就行。”
...
博易出去後,白凡一個翻身壓在了我的身上,威脅着說:“你剛剛是不是故意說好聽的給我聽的?”
嘿嘿,這小子還有點自知之明嘛!
我做出一副爲難的樣子,“哪有啊,人家對你的心可謂是蒼天可鑑啊!”
白凡撲下身子,咬住了我的脖子,我吃痛的皺眉。
“你好好表現,我就相信你!”
“表現?怎麼表現啊?”
“你說呢?”
只覺得身下一痛,我擦,他進去了...
“啊...你...混蛋...”
...
整個醫院估計都在地動山搖,醫生護士們一連進來告誡了我們好幾回,我勸白凡算了,他一臉腹黑的看着我,然後...
然後竟然說出了這樣一番話,“告訴你們院長,如果明年他可以不用我白凡集團的支撐,那麼他請便!”
一句狠話放了出去,之後的時間裡竟然真的沒有人再來敲過門。
吼吼,果然簡單粗暴,快捷有效。
早知道這麼有用,我倒是希望白凡早一點說出來,省的每一次別人的闖入,我一害怕就直接躲進了被子裡,夾的白凡嗷嗷直叫不說,也爲他下一次的進發準備了蓄勢待發。
在我的體內橫衝直撞着,讓我痛得要命。
傍晚的時候,白凡就要求着出院,其實我是拒絕的,第一醫生要求他還需要住院觀察,第二我感覺自己都不會走路了。
而白凡硬是要一意孤行,說什麼他的身體他最清楚,。
是,我承認也許他的身體他最清楚,那我呢?
我靠,一下午的奔騰,老孃腰肢都要散架了,現在還特麼的義正言辭的說要出院,並且還不博易來接我們。
無奈啊,無奈,有錢人就是任性,而我這個沒錢的窮人,只能乖乖的認命了。
阿雪陪在我的身邊,白凡去了路邊攔了輛計程車,我是想要和阿雪一起坐在後排的,也好讓我靠着休息一會兒。
可是白凡將他的霸道總裁範展現的無遺,硬生生的將阿雪放在了前排,還美其名曰,前排的風景好。
白凡坐在後排,我別過腦袋懶得去看他,他老人家又從霸道總裁變身成了地痞小流氓,一隻手從後排上一直慢慢的挪到了我的後背,將我攬入了他的懷裡。
“拿開你的豬蹄。”我瞪着他,沒好氣的說。
白凡拿額頭抵着我的額頭,勾起他人畜無害的笑容,“放開那女孩,讓我先來。”
噗呲,我沒想到像白凡這種高冷的男人,竟然也會講這種冷笑話,我眯眼看着他,這男人哪裡是高冷,分明是悶、騷。
“對了,你幹嘛不讓博易來接你啊?”我靠在他的懷裡,半擡着眼睛看着他的下巴,撥弄着他的鬍渣。
白凡拿下我的手,無比正經的胡說八道着:“讓他來幹什麼?給你養眼嗎?”
額!!!
說到底還是怕我犯花癡啊!
阿雪坐在前排笑着轉身對着白凡說:“那你可得注意了,我們小彤可是名副其實的超級大花癡,尤其還喜歡追星,比如韓國的國民老公。”
呵呵,這說的是我嗎?我怎麼感覺更像是在說她自己呢?
這麼白癡的話,有點智商的人都不會相信,更何況是白凡這種智商超高的人,明顯是不可能相信的。
...
然而,白凡竟然相信了!
“她說的是真的嗎?”白凡冷冷的看着我,他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刀子,在不斷地交叉劃開着我的衣服。
“呵呵,沒有。”
我的話音剛一落,阿雪又緊接着開始說:“怎麼沒有啊,還記得上次我拿回來的那一張韓國歐巴的海報嗎?”
我將目光從白凡的臉上挪到了阿雪的臉上,阿雪繼續說道:“你可別想說你不知道啊!那張海報你可是還珍藏在你的牀頭櫃子裡呢!”
我珍藏在牀頭櫃子裡的海報?
韓國歐巴?
白凡緊了緊抱着我的胳膊,刀子般的眼神對着我,我急忙解釋着說:“不是,我...”
“哎哎哎,你什麼你啊,難道你想要否認啊?”阿雪真是看熱鬧不嫌大。
我朝着阿雪瞪着眼睛,伸手作勢要打她,阿雪不愧是演藝學院畢業的,我的手還沒擡起來,她就白凡喊道:“哎呀,殺人滅口啦!”
白凡伸手將我禁錮在他的懷裡,“說,是不是?”
是確實是,可是那是因爲在那張海報上有很多的兼職信息,我覺得有用,所以才留下來的。
我點了點腦袋,張口想要解釋,白凡的聲音就衝擊着我的耳膜,“從今天開始家裡的電視機你不許看。”
“憑什麼?”閒暇無事的時候,我最愛的就是電視機配薯片了。
“就憑我是這個家的主人!”
“哈哈,真是可笑,那我還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呢!”
白凡被我反駁的啞口無言,半天結巴着說:“我...我說不給你看,你就不許看。”
“你...哼!”我剝開白凡抱着我的手,挪着坐到了另一邊的窗戶前,氣呼呼的看着沿路的風景。
可是我看什麼什麼不舒服,乾脆倒着腦袋睡大覺,眯着眼睛過後竟然真的睡着了,等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臥室的牀上了。
翻動着身子,伸了個懶腰,嗅着香味來到了客廳,阿雪朝着我揮了揮手,“小彤,你醒啦!”
阿雪的面前放着很多種類的薯片,還有可樂!
我去,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揉了揉眼睛,阿雪還在,“喂,你吃這麼多,不想上鏡啦?”
阿雪毫不在意的開口,拉着我的手坐到了沙發上,“嘻嘻,這還不得謝謝你。”
“謝我?”我疑惑的看着他,“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嗯!”阿雪放下手中的薯片,拍了拍手中的醬料,“關係可大了,託你的福,我呢!連下個星期都不用去上班了,所以,嘻嘻,我可以大吃特吃啦!”
我眨了眨眼睛,什麼對什麼啊?
“夏彤,這些都是什麼?”白凡拿着一疊照片走了過來。
看着白凡臉色怎麼跟幾年不用的鍋底一樣,黑不溜秋的,接過照片一看,我靠,這不是我以前收藏的我男神照片嗎?
怎麼到白凡手裡去了?
阿雪摸着她的可憐和薯片躡手躡腳的朝着她的臥室走去,難怪說託我的福了!
這哪是拖我的福,根本就是出賣了我,換來的榮華富貴嘛!
“阿...雪...”
阿雪回頭抱歉的看了我一眼後,一溜煙的功夫就鑽進了她的臥室裡,如果不是她胸前的那兩個大饅頭,我真懷疑她是不是男人附體了。
白凡拎着我的後衣領坐到了沙發前,“說,怎麼回事?”
我舔了舔自己的下脣,瞄了白凡一眼,他現在就像是一頭炸了毛的獅子,我要是反着來,說不定真會沒命的,爲了我明天的太陽,我得順着他的毛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