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時候,我伴隨着鬧鐘的鈴聲響起而起了牀,換上了昨晚拿出來的那套衣服後,畫了個淡淡的妝容。
我出去的時候,阿雪還沒有起牀,所以我就給她留了個字條,貼在了冰箱上。
乘着計程車,按照昨晚抄下來的地址,找到了那個club公司。
club公司是海外的,總公司一直都在海外,這家分公司貌似也是在兩年前,才入駐的a市。
規模雖然不算大,但據說外交手段十分的強勁,最愛的就是強強聯合後,直接吞併與其聯合的公司。
也可謂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
論耍手段,幾乎沒有一家公司可以比得過club,也許這也就是club的子公司,能夠在短短的兩年時間內,迅速成長的原因之一吧!
而club公司能夠迅速在商業界站穩腳跟,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爲源源不斷的資金。
雖說子公司有總公司的大力支持,可是要現在a市這種高手雲集的商業中心,站穩腳步,不是光有錢就可以辦到的,可是club卻一直能不斷的發展壯大,我總感覺這裡肯定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
說不定兩年前club子公司入駐了a市,就和我爸爸公司破產有關。
我之所以這麼想,並不是空穴來風,club公司兩年前突然就入駐了a市,還有我爸留給下的那張合影,和我爸合影的那些人也都是club公司的員工。
我的直覺告訴我,爸爸公司破產一定和club公司有關。
擡起腦袋看着club公司的銘牌,我深吸了一口氣,挺直了腰桿走了進去。
大廳裡安靜的很,除了工作人員,好像沒有什麼其他的外來人員。
“哎,小姐請問你是?”一名保安走到了我的面前,伸手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停下腳步,面帶着微笑回答他說:“你好,我是來應聘在外銷售員的。”
那名保安上下的打量了我好久後,似乎並沒有要放我進去的意思。
我笑着打開了包,將包裡應聘的手續,遞給了他。
好在我多留了個心眼,出發之前將同意面試的證明給打印了出來,本來是爲了以防萬一的,現在倒是正好派上了用場。
保安看了一會兒後,將手續又還給了我,“嗯,行了,三樓第一間房就是。”
“好的,謝謝!”將手續收好在了包裡後,我用餘光瞄了一眼周圍。
明明是一家經營商業的公司,怎麼安保系統搞的這麼嚴密。
越是想要掩飾,說明裡面肯定有什麼不能告人的秘密,無論如何,今天我一定要應聘上。
按照之前保安大哥的提醒後,我上了三樓,走到了第一間房間的時候,敲了三聲門。
好半天,我都快要直接推門進去的時候,裡面才傳來,“進來。”兩個字。
儘管我還沒進去,更沒有看到那個說話的人的長相,可是光從這個聲音上我就能判定,這裡面的人一定是個超級傲慢的傢伙。
推開那扇門後,我邁着小步子走了進去,落入眼簾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戴了一副眼鏡,給人的第一感覺很斯文。
然而,當我再仔細看了他一會兒後,我立馬就推翻了剛剛我的想法。
我可以很肯定的說,這個男人絕對是個斯文敗類。
我之所以會下這個決定,是因爲在他擡手摸下巴的時候,我看到了他的手背上露出了一點點紋身。
有哪個斯文人會紋紋身呢?
而且還是那麼明顯的部位。
他雙腿交叉着靠在桌子前,一隻手不停地摸着他的下巴,目光在我的全身亂躥着,最終落在了我的胸口前。
靠,又是一個只看胸部發育的膚淺傢伙。
我抿了抿脣,假意的笑了笑,朝着他問:“您好,請問您就是負責應聘的考官嗎?”
他伸手朝着我身後的椅子指了指,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了他一眼後,坐到了椅子上。
坐定之後,我朝着他身後的名牌瞄了一眼,笑着說:“應考官您好,我叫夏彤,是來應聘在外業務員的。”
他點着腦袋笑了笑,“不得不說你的觀察能力很不錯。”
我勾脣淺笑着看着他,“謝謝!”
“在外業務員,知道什麼意思嗎?”他淡淡的問。
“所謂在外業務員,依照我個人的理解應該就是指在外面爲公司拓展業務。”
他似乎很滿意,但卻又不滿意,邁着步子走到了我的身後,將他的雙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俯下身子將臉朝着我湊了過來。
我稍微撇過腦袋,他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說:“你回答的倒也不錯,只不過還需要補充一點。”
“呵呵,是嗎?”
“當然了,這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願聞其詳!”
姓應的那個男人沒有直接的告訴我,最後一點到底是什麼,而是用他的行動告訴了我。
他的手順着我的肩膀一直下滑,板過我的腦袋,讓我直視着他。
他的瞳孔凝聚成一點,用手拿捏着我的臉,我的身子不由的緊繃了起來。
“會喝酒嗎?”
“...會!”
他鬆開了我,回到了他之前的位置上,我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剛剛真的好險啊!
“行了,出去吧!”
什麼?這就出去了?
剛剛我被揩油了,還沒應聘的上?
靠,心裡好惱火啊!
我咬脣,半天都沒有站起來。
敢吃老孃的豆腐,吃也就吃了,竟然一點作用也沒起到。
“還不走?”他轉過身子,看着我。
我滿腔的怒氣,但現在還不到發出來的時候,強忍着怒氣,“請問您不滿意我哪一點?”
他斜提着嘴角,很不屑的瞄了我一眼,“做這行要放得開,從你剛剛的表現來看。”他撘聳着腦袋,說完了之後的幾個字,“很不適合。”
我怎麼感覺這不是在應聘業務員,而是在應聘小姐呢?
不管怎麼樣,我要留在這裡,只有留在這裡,纔可能有機會找到真相。
“我可以學。”
他朝着我一看,饒有興趣的笑着說:“學?怎麼學?”
“你剛剛說做這行需要放的開,我想無非就是跑業務的時候,在關鍵點上出點力。”說着,我站起了身子,朝着他走去。
向着他走過去的時候,我解開了自己的領子上的鈕釦,伸手一勾,將他的脖子勾住,藉助巧力份作用,一隻腿盤上了他的腰部。
用得空的一隻手撥弄着他襯衫的鈕釦,再解開第三顆的時候,他一個翻身將我抵在了桌子上,雙手撐在我的兩側。
他的眼底已經冒出了熊熊的烈火。
靠,這麼不經逗,還特麼的跟我提什麼放得開?
他目光如炬的緊盯着我此起彼伏的地方,將臉朝着我湊來,我搶先一步用手抵住了他,“看您的樣子,我這應該算是合格了吧?”
他眯着眼睛,脖子上的青筋已經暴起,我從他手擡起的地方,站直了身子,將胸前的鈕釦重新的扣了起來。
“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可以上班呢?”我繼續問,剛剛一幕雖然危險,但事實告訴我,我賭對了。
良久,他單手覆在桌面上,開口說:“呵呵,有意思,比起家養的貓,我倒是傾向於野貓。”
話音一落,他轉身看着我,走到我面前後,將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明天上午八點,別遲到了,我們這裡可不歡迎不遵守時間的人。”
我勾脣,臉上展現出難以掩蓋的笑容,語氣卻以爲極爲平淡的回答着,“放心,我一定準時準點,不過...”
“不過什麼?”姓應的那個男人接腔着問。
我眯起眼睛,做出一副財迷般的樣子,“不過我符合了你們的要求,不知道你們的薪資是否...”
我話說到一半就不在繼續往下說了,有時候話不說太全,反而能夠起到更好的作用。
姓應的那個男人舔着下脣陰邪着笑了起來,走到我身邊時,伸手一拉,將我一把抱在了懷裡。
他的一隻手不停地揉捏着我的腰肢,臉湊在我的頸部,從他嘴裡冒出的熱氣不斷的噴灑在我的脖子上,我整個人感覺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放心,我們的薪資豐厚,並且只要爲公司談成一單生意,你就可以從中抽取百分之六的提成,所以最終領取到的薪資多少,還得看你自己有多努力了。”
他說完後,竟然做出了一個更讓我噁心的事情。
我只覺得脖子感到一涼,低頭一看時,他竟然在用舌頭舔着我的脖子。
變·態,簡直是變·態。
之前在嗨翻天見到的那個周師和那個什麼戴總,我覺得他們已經夠變·態了,可是沒想到連個招聘官都是個大變·態。
這整個club公司估計都是變·態,還揚言培養出來的全是商業界的骨幹精英,依我看,狗屁,全都是變·態中的變·態。
我又不敢輕易的亂動,否則怕他一個不滿,就把我給刷了下去,畢竟現在他現在可是手握着生殺大權的關鍵性人物。
等我找到了真相,我一定放把火把這間公司全都給燒了,還有這個姓應的變·態狂,我要拿鉤子把他的舌頭給勾出來晾乾下酒喝。
呸呸呸,太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