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還懂得節制,手探入到腰部後就不在向上,一旁也有情侶跑了過來躲雨,我稍許的瞄了那一對情侶後,有些羞澀的朝着白凡的懷裡躲了躲。
雖然我早就不是十八歲純情少女,但是在人眼皮子底下做這些事兒,多少還是會感到有些尷尬的。
白凡吻着吻着,估計是注意到了我的不適,薄脣離開我的脣瓣後,稍微的向着裡側靠了靠,用他的身子完美的擋住那四隻好奇的眼睛。
而他還在不厭其煩的挑逗着我,脣落在我的眼睛上時,單手捧住了我的臉頰,像是啃蘋果一樣,在我的臉頰上啃了一下。
我被他啃到的那半邊臉就跟火燒一樣,火辣辣的。
他勾脣眼裡充滿了得意的眼神,帶着玩味的語氣問道:“害羞了?”
能不害羞嗎?
雖然我也不想,可是我的骨子裡還是很矜持的。
我嘟着嘴巴,回嗆他說道:“對啊,我又不像你,已經是千年老污王了,您老的臉皮都可以拿去做防空彈了。”
“嘶——”白凡做出一副很爲難的樣子,半響將目光又重新落在了我的臉上,“你要非得這麼說,我今天要是不污,反到對不起你給我頒佈的這份美譽了。”
我很無語的看着他,額頭上冒滿了黑線,我這也算是...美譽?!!!
我嚥了咽口水,看着他淫邪的笑容,我感覺到我剛剛的那一份“美譽”好像惹大禍了。
剛想要改口,哪知道他一隻腳踏在報亭的牙沿旁,微微的曲着腿,雙手託着我的腰部,讓我坐了上去。
我想要下去,卻被他抵在了懷裡,我背對着他有些不安,他將手攬住我的腰部向後一摁,我的身體就貼在了他的胸口上。
我緊張的連呼吸都快不會了,朝着周圍那一對情侶了瞄了一眼,他倆正用着很好奇的目光看着我和白凡。
“我錯了。”我小聲的求饒着,白凡這招上次在嗨翻天裡對我用過,接下來他想要做的事情我太瞭解了。
爲了避免激發他體內洪荒之力的獸慾,我只得向他服軟求饒。
“我是你的誰?”他趁機佔我便宜。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深吸了一口氣,用了連我自己聽了都起起皮疙瘩的嬌嫩聲音朝着他喊道:“老公...公...嗯哼...”
說實話,說完我都想吐了,我還特意的觀察了那對小情侶的面部表情,他們也表現的十分尷尬,都不敢在朝着我們這邊看了。
我去,這下丟人丟大發了。
可是白凡卻樂此不彼,他得意的看着我,擡手揉了揉我的腦袋,抱着我的腰部將我放了下來,很是開心的說:“乖!”
我擡着眼睛上翻,送了他一對大大的白眼。
但他迴應我的卻是一句能夠把我氣的半死的話,“寶貝兒,你只要乖呢,就算不是在牀上,我也能讓你笑出聲來。”
呃呃呃!!!
這話再加上剛剛的一系列的動作,太能讓人浮想聯翩了。
我探着腦袋朝着那對情侶看去,外面還下着大雨,他們竟然就衝去了雨裡,都不用想,一定是被我和白凡給噁心的。
看着那對情侶漸行漸遠的背影,我推開了白凡,擡手就拎起了他的耳朵向上一擰,他吃痛的嗷了一聲。
“嗷——老婆手下留情!”
“白人渣你惡不噁心啊?”
“我嗎?不啊!”
呵呵噠,壞人也從來都不說自己的是壞人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扯了一下他的耳朵,鬆開後,雙手環胸看着他,“我呸,你還真好意思,我看你就是噁心他媽遇上噁心的兒子,簡直就是噁心到家了。”
說完之後,我還故意的做出了一副嘔吐的動作,“嘔——”
哪知道白凡將計就計,急切的看着我,扶着我的身子,關切的問道:“怎麼了?老婆幾個月了?”
我知道他是無心的一問,可是我的心裡卻更被刀子劃了一下,我目光充楞的看着白凡。
幾個月了?
如果我的孩子沒有流掉的話,恐怕再過不久就可以出生了。
我鬆弛着身子,蹲了下去,看着滴滴答答還在不斷往下流的雨水,我的心裡一片傷感。
“老婆你怎麼了?”他也蹲在了我的身邊,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既然孩子都已經沒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我將腦袋靠在了白凡的懷裡,有些傷神的問道:“白凡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如果你不願意回答就算了,可是倘若你選擇回答,就必須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不可以敷衍,更不可以欺騙我。”
白凡將我的腦袋扳正直視着他,舉起他的手發誓說道:“我白凡發誓,一定老老實實的回答夏彤問的每一個問題,如有半點虛假,我就遭受天打五雷轟。”
我抿脣看着他,咬脣狠心問道:“你是真心愛我的嗎?”
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白凡急了,“我當然是真心愛你的,沒錯,也許之前我有很多做的不對的地方,可是我的心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
我點着腦袋,“我相信你是愛我的,那你會愛我們的孩子嗎?”
白凡疑惑的看着我,伸手將我的手包裹在他的大手之中,“我愛你,自然會愛我們的孩子,只不過你爲什麼會問這麼傻的問題。”
我傻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既然你愛我,也會愛我們的孩子,那爲什麼...爲什麼...”
話說到這裡我已經說不下去了,淚水配合着外面的雨水,嘩啦啦的往下流着。
白凡看見我哭了,徹底的慌神了,他托起我的臉頰,擦拭着我臉上掛着的淚水,可是我的淚水好像是故意和他玩笑一樣,擦完這邊,那邊就又流了出來...
“當初我流產的時候,你爲什麼連來看都不看我一眼,你知道那時候我有多傷心嗎?你給我的感覺就是你根本就不愛我,連我們的孩子流了,你都不屑一顧,我...”
白凡聽着我的話,陡然的站起了身子,目光驚愕的看着我,“你...你什麼意思?什麼我們的孩子,什麼流產?”
我吮吸着鼻子,也跟着他站了起來,抹掉臉上的淚水,“就是上次我們在婚禮上,我摔下高臺的那一次,我們的孩子就這樣流了,本來我是想要在婚禮的時候,把這個驚喜送給你,可是沒想到...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那樣。”
我低垂着腦袋,心裡感到深深的自責,如果當初我一開始就把懷孕的事情告訴了他,也許那個孩子就不會...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過去的終究是過去,再也回不去了。
倘若我也有個月光寶盒該有多好,我想穿梭回去,就算是死我也要守護我肚子裡的孩子,然而現實就是這麼的殘酷,發生了的永遠都無法抹去,更沒有回到過去的能力。
白凡他一連後退了好幾步,如果不是撐着牆壁,我估計他虛弱的都能夠倒地,在聽完我的這些話後,他的臉色鐵青,眼裡也充滿了怒火。
我不知道他現在這個樣子到底是表示着什麼,但看他的樣子好像是第一次聽到一樣。
“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做出了一個大膽出推測,我覺得白凡很有可能都不知道孩子流產的事兒。
他擡起眼眸冷冷的看着我,眼底除了怒火,更多的是自責,看着他眼裡漸漸蒙起的霧水,那一刻我才明白,原來他真的不知道這件事。
他上前一步顫顫巍巍的握住了我的手,將我向着他的懷裡一扯,低沉而又失落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不管你...相不相信,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可是我對不起,我竟然連自己的老婆懷孕了都不知道,孩子沒了,在她最需要人陪伴的時候,我卻沒能陪在你的身邊,我...真是該死。”
他哽咽着,身子顫抖不止,“對不起,我沒有盡到一個做老公的職責,更沒能盡到一個做爸爸的義務,是我不好,是我的錯,你一個人吃了那麼的苦,我居然都不知道,我...我...”
看着白凡那副恨不得去死的樣子,回想起那次在醫院我和溫欣吵架,我只要一提到我孩子的時候,溫欣總會有意的阻止我繼續說下去,原來...原來這一切都是她設計好的。
我顫抖着身子,突然覺得我還是太過於單純,溫欣的心機竟然那麼深,她的手段簡直是不要太高,連我流產的事情她竟然都隱瞞了。
這樣的女人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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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過腦袋看着白凡,他氣憤的握拳一直捶打着一旁的牆壁,幾捶子下來後,他的手都泛出了鮮血。
我急忙上前拉過他,“你幹什麼呀?”
白凡根本不顧我的阻攔,一直捶打着牆壁,我拗不過他,只能衝到了他的面前,眼看着他的拳頭就要捶中我,我緊閉着眼睛,屏住了呼吸。
等我睜開眼睛後,對上的是白凡那雙血紅色的眼睛,他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將我摁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