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奮力想要推開他,怎奈身子一點力氣也沒有。
“你們都出去吧!”李導演對着包廂裡的人吩咐道。
他的一聲令下,所有的人都逐一離開,阮琳琳在我的耳際小聲的嘀咕道:“祝你好運喲!”
好運!
祝你tm的運啊!
包廂裡僅剩下我和李導演兩個人。
什麼慶賀殺青的宴會,這根本就是爲我一個人設下的鴻門宴。
李導演十分的猴急,人剛一走光,他就從身後抱住了我,我一邊解開他抱着我的手,一邊賠笑着說:“李導您這是做什麼?”
他在我的耳際小聲的說:“做什麼,我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好好的服侍你啊,一會兒保管你爽。”
李導淫邪的摸着我的小肚,從我腰部探入他的豬蹄,我嚇得趕忙的甩開了他,想要朝着包廂大門跑去。
可是在藥物的作用下,我的四肢已經開始不受控制了,拼盡了全力也才邁出了一小步,李導演嗤笑着,“我的小乖乖你就別淘氣了。”說着他走到了我的面前,猛地一拽,將我按在了桌子上,另一隻手不斷的遊蕩在我的身上。
“看看,這小腰細的,這皮膚滑溜的...讓我都不想準備前//戲了。”李導演說着,我都能夠感覺到他的口水都快流到我的臉上。
“...放開我,你這屬於強//奸,我是可以告你的。”
“告我?哈哈...去吧,要知道我李忠發的座右銘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話罷,他更是對我進行了猛烈的攻擊。
他的手接着解開了我剛剛之前解開的鈕釦,另一隻手從我的大腿一直上摸着,香腸般的嘴巴胡亂的向我襲來,我左閃右躲,惹得他十分的不滿。
“啪!”
他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我的臉頰,這一打也讓我的意識頓時清醒了不少。
“給老子老實一點,要知道老子看上你,可是你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
我胸前的鈕釦他左解右解都是解不開,惱怒的雙手一撕。
“刺啦!”一聲,我胸前的一股寒意下來,低頭一看他竟然將我的外衣服撕開。
要不是我之前長了個心眼,在裡面多穿了一件背心,現在展露在他面前的估計就是白花花的一片春//光了。
“媽的,怎麼還有一件。”他罪惡的鹹豬手又向着我最後一道防禦屏障襲取。
頓時,一股難以啓齒的羞辱感襲來。
你媽的,就算姑奶奶今天是必須被人幹一頓,那也絕對不能是被這種滿身的肥膘這頭大肥豬給玷污了。
我被李導演給抵在了桌面上,他就像是野豬拱菜地一樣,不停的攻略着我,我擡手在桌子前胡亂的摸索着可以敲他腦袋的東西。
終於讓我摸到了一個盤子,我不顧一起的拾起那個盤子朝着李導演的大腦袋上砸去。
他沒想到我會來這麼一手,被砸後一連的幾個踉蹌着後退。
我合起被他撕開的衣服,搖晃着腦袋,定睛後看清了門的方向,順手勾起自己的小包,邁着艱難的步子向着門走去。
李導演擡手摸了摸他被砸的腦袋,鮮血從他的腦袋上肆意的流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