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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火後我們在城頭一陣歡呼,城頭的弓箭手使勁的朝城下射箭,火燒範圍隨着火油的流動慢慢的在擴大,敵軍的傷亡也在快速增加,他們剛纔氣勢如虹的進攻不但被遏制,還遭到了狠狠的打擊,就如同聲勢驚人的一股黑浪潮,突然拍到了一塊巨石上,不但潮頭四分五裂前進之勢也被阻礙瓦解,真是太過癮了,我們看的心潮澎湃揚眉吐氣。
敵軍似乎也接到了什麼命令,如潮水般快速退去。也許他們害怕了吧,水火無情,在大火面前多勇敢多堅韌的人也會無可奈何也會崩潰,鈞山人堅固的盔甲在大火面前也只有退縮的份。
不過我覺得鈞山人果斷的扔下城裡的八百人退走並不是怕我們有多麼厲害,他們可能怕我們還有什麼未知的後手,就如同狂犀戰車和火攻一樣,他們心裡對我們的戰術沒底纔會猶豫或者害怕。
今天兩位將軍和鈞山人見招拆招表面看我們佔據了主動,其實我們一直落於下風,傷亡也比他們慘重,但在這八百敵軍被關到琥珀城後這個情形剛好反過來,他們的傷亡可能會多一些,這對我們來說是很久沒有的大捷,在攻守中處於劣勢的我們終於扳回了一局。
王芳將軍對那個待命的傳令兵下令道:“先讓投擲營練練手,再讓今天沒上戰場的騎兵衝殺幾次,衝殺完有投降的關起來審問,不投降的一律格殺!”
傳令兵喊了一聲得令,就趕緊跑下城去傳達軍令了。
我一陣心癢,想去看看那八百鈞山兵是怎麼被殺死的,甚至我也想殺兩個,但兩位將軍不走我們誰也不敢動。
王芳將軍說完似乎要回軍營,但被石御虎將軍拉住了,石御虎將軍說這八百敵兵中有好幾個槍術高手,過去看一看,看是不是有軍階較高的將領和馬嵐城範定山的弟子。王芳將軍似乎被說動了,他們邊聊邊慢慢向城下走去。
一說馬嵐城我倒記起來了,向南不是要去馬嵐城販賣果釀嗎,不知道沒有了果釀他還去不去了。鈞山國和平原國各有幾個槍術大師,平原國的大師是住在帝都的莫神珠,鈞山國的是馬嵐城的範定山,還有其他地方也有,但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這兩個。
據說範大師槍法出神入化沒有敵手,他的親傳弟子有五六十個之多,徒子徒孫無數,範定山還收了幾個女弟子聽說不但槍法出衆還美貌異常,因爲馬嵐城有了他和他的弟子們,馬嵐城治安在鈞山國名列前茅。
而範定山的弟子們因爲槍法高超,他們大多被招到軍隊做槍術老師或直接在軍中任職。聽說範定山還給鈞山太子教過槍術。
石將軍在今天戰鬥中看到有幾使槍的人,個個槍術不凡殺人乾淨利落,懷疑是範定山的親傳弟子,想下去看看在城中的八百人中是否混了進來,如果是範定山的弟子,除了王芳將軍和石御虎將軍還有龍文苑將軍這樣的高手,別的人還真拿他們沒辦法,殺死不易,擒住更不易。也許是石將軍怕這樣的高手變成漏網之魚藏在城中,會給戰事帶來很**煩吧。
城內傳來一陣陣的慘呼聲,還有嘈雜戰鬥的聲音,緊接着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馬蹄聲連着傳來四次,這四次快馬奔走的過程中,有不斷的慘呼聲還有轟然的叫好的聲音。
一定是鈞山兵被投擲營像靶子一樣射了一遍,又被排好隊的四組騎兵挨個衝殺了一次,看着敵兵被屠殺,周圍的平原兵在使勁叫好。
平原人在戰鬥中處處受制,這次有個欺負殺戮對手的機會,怎能會不興奮大叫呢,我覺得最主要的是他們覺得敵人其實也不是很可怕的這種心理轉變,讓他們興奮無比吧。
在這個有十萬大軍的城裡,區區八百敵兵只不過是小菜一碟,只有被屠殺的份了,王芳將軍和石御虎將軍這次精心策劃了一起關門打狗的好戲,目的其實也是爲了挽回我們士兵的士氣吧!
看兩位將軍下城了,姜路也心癢難抑,他讓身後的其他人原地巡守,卻帶着我跑下城看熱鬧,我也興奮不已尾隨下城。
但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好戲已經結束了,在城道兩旁密密麻麻的圍滿了平原兵,只見寬闊的城道上殘肢斷無數臂死人成堆,鈞山人暗紅的血流的滿地都是,慘不忍睹啊,簡直是個屠殺場。
而在城道盡頭的城門口,還剩有四五十個手握刀槍的鈞山兵負隅頑抗,他們個個帶傷表情驚恐。我和姜路蹲在一處上城的矮牆上繼續觀看。
我看到城道另一頭一處乾淨的地方,和石御虎將軍在饒有興致的看着這些大難不死的鈞山兵,這時候王芳將軍旁邊一個平原兵出來大聲喊道:“兩位將軍有令不殺降兵,如若頑抗,將一律格殺,在我喊十聲後,放下武器者,被視爲投降,可免一死!”
“一!”
我看到那四五十人一陣輕輕騷動,似乎頗爲意動。
“二!”
“三!”
“四!”
這個聲音對那些敵兵來說就像是催命符,一下一下重重的敲擊着他們的神經,是死是活就在一念之間了,也許他們只能再活幾個呼吸了。我聽得都有點緊張,似乎我也是他們中一員一樣。
我覺得殺一些沒有抵抗力的人,或者抵抗力和抵抗慾望很弱的人也不是一件多讓人愉悅的事,甚至是一件殘忍的事。我希望他們放下武器投降,留着大好的頭顱做俘虜,否則,連當俘虜的資格都將失去。
如我所願,在數到六的時候有幾個人把手裡的刀槍扔到了地上,數到七的時候大部分人扔了刀槍,數到十的時候最後一個人扔了刀。
一隊平原兵跑過去將他們連踢帶打的把雙手捆到背後押了過來,在經過王芳將軍面前時王芳將軍開口道:“把第一個棄槍的人和最後一個棄刀的人還有中間那個微胖的人押過來,其餘人押到大牢審問!”
很快那三個人就被押了過來,那三個人都低着頭,似乎一副很害怕的樣子。王芳將軍看了他們一眼說道:“你們誰的軍階最高?誰的武功最強?”那三個人低着頭一聲不吭。
王芳將軍指了下那個最後一個棄刀的人道:“你最後一個棄刀,顯得極不情願,在廝殺許久之後還自恃還有一戰之力,定是一個刀術高手!”
王芳將軍又指向第一個棄槍的人說道:“你未棄槍時衆人向你靠攏,你棄槍後有一半人棄槍,可見你不但槍術高強還是一名軍階不低的將領,你是故意示弱棄槍,想保全大家呢還是另有目的?”
王芳將軍又指向那個微胖的人道:“自始至終所有人都將你護在身後,看你持槍就知道你武功泛泛,但死了八百人後還能活下來,可見你官階不低!”
那個微胖的人緩緩擡起頭來直視着王芳將軍,不卑不亢的道:“想必這位就是王芳將軍吧,在下於浩然,敗軍之將自無話可說,這兩位只是在下的侍衛,請王將軍放他們一條生路!”
王芳將軍呵呵笑了一下道:“於浩然,你不去攻打飲馬城來這裡幹什麼,看來有大事要發生了,你的這兩位侍衛可不是一般人,我的大牢未必困得住他們啊,來人,帶兩幅重鐐來將這兩人拷上!”
立刻就有四個兵士帶着兩幅沉重的鐵鐐過來,看樣子一副鐵鐐不在五十斤之下,重型鐵鐐是給一些重犯和武功高強的人準備的,一般的人想戴還沒那個機會。
兩幅鐵鐐向那兩個人套去時變化突起,那四個平原兵剛舉起鐵鐐,但見他們胸口刀光閃爍,然後他們個個心口中刀血如泉涌撲倒在地,兩幅沉重的鐵鐐也哐噹一聲悶響掉落在地上,砸的城道塵土飛揚,刀光散去人影分開,不知什麼時候兩個被縛敵兵的手已經恢復了自由,而且他們每人手裡握着一把戰刀,戰刀還在滴血,白芒一閃兩把寒光閃爍的長刀轉向刺向王芳將軍和石御虎將軍。
原來那兩個人突然掙斷繩索,以極快的速度抽出要套他們頭的平原兵腰裡的戰刀,順手將他們殺死後再次殺向兩位將軍。這幾下兔起鶻落快速無比,看的我們一陣眼花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等他們的刀快接近兩位將軍時我們纔有所反應,立刻大呼小叫的準備往上衝。
王芳將軍和石御虎將軍一躍而開兩把長刀刺了個空,但兩股熾烈的紅火迎面將那兩個敵軍燒了個正着,在刀光閃動中紅火散去那兩個敵兵已灰頭土臉,衣服頭髮均已燒的破破爛爛。凝火體第二層的體火豈是等閒之火,但這更爲凝練高溫的火也只將他們燒的比較狼狽而已,而沒有燒死,這兩人戰力可見一斑。
石御虎將軍哈哈笑道:“果然有高手啊,今天我兩不來說不定還會出亂子,大家退下,這兩個人交給我和王將軍!”他手一伸一個親兵把一把長刀遞到他手裡。
王芳將軍也笑了一聲道:“我來看看範定山弟子的槍術,給我兩支槍!”立刻有人把兩支槍扔到了他手裡,他手一揮把一支槍扔向了那個剛剛刺殺他的敵兵,那敵兵也不客氣,伸手接槍後氣定神閒的掂量了一下,便把手中的刀扔了。
我一陣欣喜,有機會看兩位將軍出手了,這可是高手對決啊,千年難得一見,來守城營算是來對了。
然而高手之爭沒有想象中精彩,因爲太快了,我根本沒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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