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很生氣,原來洛天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吧,一切對她好,都是有目的的,什麼愛她的,都是騙她的鬼話,她怎麼這麼愚蠢相信他的鬼話,她差一點就重複舊轍。
“白雪,你就是一個大笨蛋。”
她跑到酒店露樓頂上大喊,喊出心裡不滿。
喊完幾聲之後,她發現自己心情不好,心裡舒坦了好多。
怎麼回事,她好像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角落裡傳來摩挲地面的聲音。
她有一股很強的不好預感,她回頭一看,角落裡伸出一雙腳。
不停地往前伸直着有點可怕。
白雪按奈着好奇和恐懼心裡,一步一步往前靠近。
黑暗角落裡,一個女人被男子用手巾勒住脖子,她眼睛往上翻,舌頭吐了出來,還在掙扎。
“啊`”
白雪大叫一身,想離開。
男子發現還有第三者看到這一幕,趕緊鬆開手,跑去向逮住白雪。
不能讓她跑了,不然就出大事了。
他凶神惡煞的追着白雪,右手掏出了一把小刀,亮出嶄新的白刃。
被勒住脖子的女子,不停的喘着氣,差一點,她就命喪黃泉了,過了幾秒平復了呼吸後,她趕緊起身逃離這死亡之地。
不行,她得離開,再不走她就要沒命了。
不知道爲什麼洛天心裡隱隱有點不安,他走去白雪的房門口,也沒有開門,看來是不再裡面。
心煩意亂地的他,也上酒店樓頂吹着風,冷靜一下。
一個女人頂着凌亂的頭髮,像見鬼一樣,衝下來了。
撞到了洛天,害他差一點就摔了。
洛天不悅的皺着眉毛。
男子耍着小刀,露出令人膽戰心驚的笑容。
“小姑娘,別躲了,我知道你在裡面。”
他一步一步靠近着白雪。
白雪害怕的慢慢的後退,卡到了,沒後路可以走了。
她回頭一看,30層高度,下面是灌木叢。
不會吧,她這麼倒黴,今天撞見人行兇,仙子阿又要死於非命。
她還沒活夠啊,還不想死這麼早啊。
男子終於看到白雪縮在角落裡,得意的笑了。
“小姑娘,這是你逼我的。誰叫你看到了。”
“不,不,不,大哥,我什麼都沒看到,真的。”
白雪正在做垂死掙扎。
“哦,你說你是自己跳下去,還是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了呢。”
男子拿着拿一把小刀比劃着,還擦拭了幾下。
白雪嚇的腿軟的癱坐在地上,真的很怕這個反而瘋子一上來就衝上去推她一把。
男子很滿意白雪的反應。
他也不急一步一步往白雪身邊靠近。
白雪驚恐地看着身邊,爲什麼一點東西都沒有,她想撿東西砸他拖延時間都不可以。
男子沒靠近一步,她就心跳的更快,怎麼辦,怎麼辦。
剛剛跑的時候太慌了,錢包都扔掉了。
手機也不再身邊。
她不會連屍體都是要腐爛纔有人發現吧。
白雪想着想着奔潰大哭。
男子停止了動作,她這是在做什麼。
“你哭什麼啊!”
“我不想死啊。”
男子不屑的走上前,誰都是這樣對他說的,但他還是下得了手。
白雪抱着大腿大哭,哭的稀里嘩啦的。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男子說完,舉起刀子準備刺下去。
忽然,身後,好像是被誰束縛住,怎麼扎都扎不下去。
一直大手箍着他。
“還傻等着什麼,快跑啊。”
白雪擡頭看着洛天,正在十分吃力的對付着男子。
她傻愣愣點點頭,腿軟的她,緩了很久才站起來,狼狽的擡走。
洛天大概估計到白雪跑到安全的地方,有一股力推男子。
男子沒站穩,身子往前傾,上半身往前方掉。
“啊~”
男子本以爲他會死。
沒想到洛天抓住他的右腳。
“救命啊,千萬不要鬆手啊。”
男子的臉通紅,他明顯感覺到血液都倒流大腦上,要快點把他拉上去啊。
洛天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他咬着牙。
“在這裡,在這裡。”
隨後,到的警察和保安人員趕了過來。
“快來幫忙!”
洛天大喊。
一羣人上來,最終把男子救了。
“蔡大英,是你啊,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一個警察看清了男子的面貌,拿出手銬銬住他。
“先生,你沒事,還麻煩你回去和我們做一個口供。”
警察對洛天說。
“可以,但我去看一個人先。”
白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害怕的身子還在瑟瑟發抖。
肖驍拿着一個毛巾給她披上,倒一杯熱水給她喝了。
她的腳在不停的抖,白雪按住自己的腳,卻一定也沒有用,還是在抖。
“看來是嚇的不清啊,肖驍送她去醫院看吧。”
黃老先生對外孫說。
肖驍點點頭,想拉着白雪起來,一隻手阻止了他,他擡頭一看,是洛天。
“雪兒,雪兒。”
洛天輕聲呼喚白雪幾句,白雪都沒有應。
他拿手在白雪眼前晃了幾下。
白雪反應很激烈的往後退,大喊。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他躲在肖驍身後。
那種感覺她最刻骨銘心了,眼睜睜看着腹中的孩子不停的流產,她大腿上流出的鮮血,她一步一步往後退,還是躲不過“白伊人”的毒手。
無助,死亡,恐懼,這種感覺全都再一次涌上來了。
“哈哈哈,你知道是誰叫我弄掉你的孩子嗎,是洛天。”
當年,“白伊人”的話語在一次縈繞在耳邊。
洛天蹲下身,看到瑟瑟發抖的白雪,他心裡很抽疼,怪他,怪他沒有好好保護她。
他想捧起白雪的臉,幫白雪擦掉眼淚。
白雪忽然猛的擡頭,惡狠狠的看着洛天。
洛天嚇的縮回手了。
他的心好像是被釘子釘住一樣,疼,很疼。
她想起了什麼,爲什麼要用仇人的眼光看着他。
“雪兒~”
洛天心疼地輕聲呼喚。
在一邊看的人,都察覺到洛天的情緒了。
黃老先生看着兩個人的反應,大概也能猜出是什麼關係了。
“冤家啊。”
感嘆完一句,就走開了。
後面的路怎人走,還是看他們怎麼決定的,他們這些旁觀人事幹預不了。
“洛天,你住手!”
何逸景從酒店大門口衝了進來。
“你傷害小雪不夠嗎,你就是一個災星,任何靠近你的人都沒有好事發生。”
洛天的手僵硬在白雪的頭頂上。
他受到打擊癱坐在地上。
“他真的是災星嗎,爲什麼人人都這麼說他,小時候爸爸媽媽相繼出事後,鄰居調皮孩子都是這麼說他的。”
他小時候被欺凌的場面,他仍任記得請清除臭。
“洛天小災星,沒了爸,沒了媽,真可憐。”
一羣孩子圍着他唱着催魂的歌謠。
小時候不光彩的過去,刺激他一定要高人一等,只要這樣,纔不會被人欺負。
他纔可以面對一切當年欺負他的人。
肖驍尷尬地杵在原地,看看這三人,心想。
“何逸景說的也太過分了吧。”
但作爲局外人,他並不知道雪莉的過去,也沒什麼立場干預這麼多。
“小雪,對不起,我來玩了。”
何逸景抱住瑟瑟發抖的白雪。
感到了一絲的溫暖,白雪哭了出來。
“逸,逸景,我都以爲我=不能見到你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人終於肯說話,肖驍嘆一口氣。
洛天就一直站在身邊,看着白雪哭着。
白雪的哭聲一針一針扎痛他的心。
等待白雪哭的差不多之後,何逸景架起白雪。
“走走走,我們回去。”
白雪在洛天的攙扶下勉強起身,拽起她。
“逸景,我腿軟還是站不起來。”
何逸景摸摸她的頭,蹲下,揹着白雪走出去。
人也走了,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了。
肖驍準備走,隨意一瞄,看到地上的一滴一滴的血正在滴下來,順勢而看。
他受到驚嚇大喊。
“洛天,你的手流血了。”
洛天擡手一看,是剛剛抓住兇手的時候,不小心弄傷的。
一個人女人衝上來抓住洛天的手,心疼地看着正在流血的傷口。
“小天哥哥,你不疼的嗎,爲什麼不先去包紮。”
曉琴心疼地說。
肖驍看着二人原來是認識的啊,那個女孩站在後面看了很久了,他這個單身汪,就回去一人回房間吧。
在洛天的房間裡,曉琴小心翼翼包紮着傷口。
“還好傷口不是很深,但還是最好醫院去看一下。”
曉琴不放心的叮嚀。
雪兒她現在怎麼樣了,回到家了嗎,今晚能睡的着嗎。
洛天現在滿腦子都是白雪,白雪。
“小天哥哥,小天哥哥。”
輕輕呼喚他幾聲,才把他拉回神。
“嗯?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上次的散佈消息的人不是乾爹。”
洛天震驚地看着。
這麼說可能又是那個神秘人。
那這一次事情呢,是巧合嗎。
洛天忽然想起那時候衝下來撞到她身上的那個女人衣服······
和白雪穿的一模一樣。
也就說,兇手的目的不是那個女人,而是白雪,只是他剛開始認錯了人。
他整理好衣領,準備出門。
“小天哥哥,你去哪裡啊!”
曉琴着急地問,傷口才剛包好,又亂動,這樣子好不快的。
“我出去一趟,曉琴你要注意安全啊,有是什麼事情就打電話給我。”
點點頭,實在是無聊,走來走去,東看西看,牀櫃上的放着一個女人的照片。
“咦,這個女人怎麼這像白雪啊。”
她曾經看過3年前白雪的照片。啦啦啦,又一更啦
啦啦啦,又一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