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雪莉呢?”
酒勁還沒過,何逸景的頭還有點暈沉沉的,一睡醒就沒看到雪莉的身影。
“你的好媳婦啊·····”
何母冷嘲熱諷地說了一句,想繼續數落雪莉,雪莉忽然出現了。
“逸景,媽,早啊!”
何逸景上前摟住雪莉的腰,拉她坐在餐桌上坐下。
“還知道回來啊!”
何母語氣怪異地說。
何逸景爲雪莉倒好牛奶。
雪莉看到他出神,他無微不至在關心她,照顧她,她又爲什麼要抓住過去的事情不放呢。
她微笑着接過何逸景的碗。
何母滿是怨念看着雪莉,自己養這麼大的兩個兒子全都叫給別人家的女兒了。
“翌晨,楊瀟瀟呢?”
何母掃了微微皺眉,問道。
“昨晚她太累了,讓她多睡一會。”
何翌晨有點不好意思。
“大哥,行啊!”
何逸景打趣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大哥說是什麼意思他當然知道是什麼事情啦。
“別關說你大哥了,你們也要加緊時間啊。”
何母看着雪莉夫婦二人。
何逸景尷尬一笑,夾着一筷子菜給何母,試圖堵住她的嘴。
何母搖了搖頭,她生的孩子怎麼個個都不能讓她省心。
雪莉心裡一直對何逸景有點愧疚,就算是何逸景能等,但是何母並沒有那麼好的耐心。
她抱歉看着何逸景一眼。
何逸景摸摸雪莉的頭。
傻瓜,沒事的。
雪莉做好妻子的本分,幫何逸景收拾好東西,目送她去上班。
她撐在牆上,準備穿着高跟鞋準備上班。
何母雙手抱胸走了過來。
半個小時後,雪莉開着車神遊。
“要是在最近3年中生不出孩子就離開逸景,想嫁給我們逸景的姑娘一大把呢!”
何母給雪莉下了最後通牒。
她耳邊全是何母的聲音。
突然,一輛汽車從她面前橫衝而過,她緊急踩了剎車,她才避免了這一場車禍。
雪莉來到佈置會場,在這一片地方,她將要向國人展示她的設計作品。
她仔細考察者身邊的周圍佈置環境。
燈光,背景······
這些佈置都不錯。
雪莉站在舞臺中間看看這四周的效果。
洛天辦完公事經過這裡,聽說3天后將舉辦一會雪莉個人時裝展覽秀。
他順便就走進來看一看。
他看到臺上認真工作的雪莉,她正站在舞臺中間,與一位助理在說什麼了,助理點頭,下去忙了。
她仍然一個人站在臺上,想一個女王,用嚴厲的眼光審視着這一切。
洛天瞳孔緊縮,舞臺上的燈正在往雪莉的位置砸下。
“雪莉,小心啊~”
洛天向雪莉衝過去。
雪莉什麼還不知情,她通過洛天的視線,擡頭一看,一盞燈垂直朝她砸來。
洛天撲過去,把雪莉推到舞臺一邊。
雪莉吃痛的揉着擦傷的胳膊,回神一看舞臺上,那一盞燈直接砸向的大腿。
洛天發出一聲悶響,說不通那都是騙人的
“洛天,你怎麼樣了!”
雪莉嚇的魂都沒了,趕緊把壓在洛天大腿上的燈挪走。
“來人啊,快來幫忙啊。”
一羣工作人員跑上來工作。
“老婆,你在那啊,出來一起吃一個午飯了。”
電話裡是何逸景甜蜜的聲音。
“在醫院。”
雪莉有氣無力地說。
難道,她真的想何母說的那樣,她是一個掃把星嗎?
誰遇到她就倒黴。
何逸景趕緊趕到醫院,他的小雪有沒有哪裡受傷了。
雪莉調整好情緒,走進病房,洛天左腳打着石膏,他躺在牀上休息着。
“洛天對不起,對不起······”
雪莉說了無數個對不起,在她的地方出了事,都是她的問題。
越說到後面她鼻子越酸,她向醫生諮詢過了,洛天的傷勢也挺嚴重的,要修養3個月,要不是他身體好,他就要截肢了。
“雪莉,我沒事。”
洛天扯出一個笑容,他手不停指揮想爲雪莉抹去眼淚,扯動了傷口,倒抽了一口氣。
“你躺着,別動啊。”
雪莉硬要他好好休息。
門打開了,是何逸景。
何逸景對洛天點點頭,拉着雪莉出去說幾句話。
洛天苦笑了,他是怎麼了,怎麼對有婦之夫動心呢,他不是一直最愛的人是雪兒嗎,他都有點瞧不起自己了。
“你沒事吧!”
何逸景抓住雪莉的手,東看細看,生怕雪莉哪裡磕傷了。
“我沒事。”
雪莉推開何逸景,她最近好煩啊,她想好好靜一靜。
爲什麼才一晚,她就對有點不一樣了。
“你怎麼是不是媽對你說了什麼。”
雪莉不說話,何逸景就當默認。
他就知道一定是他的媽媽。
“我們搬出去住吧。”
洛天抓住雪莉的雙手問。
“別這樣,我們這樣做媽更傷心的額,沒事的,我相信媽會接納我的。”
雪莉反過來安慰着何逸景,叫他回去好好工作。
“老婆,答應我,不要和洛天走這麼近。”
“爲什麼啊!”
“因爲我怕我老婆太美,有許多男人對你又非分之想。”
何逸景在雪莉額頭上落下一吻之後,就離開了。
洛天感到口渴,他努力伸長手想拿桌面上的那一杯水。
差一點,就差一點。
他吃力動着幾根手指,夠到了。
洛天的幾根手指觸碰到了被子,還沒拿穩,一不小心燙到了手。
雪莉跑進來,抓住她的手,拿起紙張擦他燙紅的手。
她輕輕呼了幾下,很疼吧。
洛天一下子走神,把她看成了白雪。
很快,他回神收回手,輕咳了一聲。
雪莉這才注意到他們剛肢體接觸也太親密了,明明是認識沒多久的人。
“對不起啊,我心急,一下子······”
“沒事,雪莉幫我倒一杯水吧,謝謝啦。”
井然探進頭來,看到病房裡沒有什麼醫護人員,他回頭報着一大紙箱子進來。
洛天與雪莉好奇看着井然在幹什麼。
井然神秘兮兮反鎖門,打開紙箱子,小黃跳了出來。
“小黃!它怎麼來了啊。”
小黃衝到洛天面前,前腳掌撐在牀頭,不停地舔着洛天。
洛天感覺臉上癢癢的,哈哈大笑。
“醫院是禁止帶寵物,你怎麼敢帶它來。”
雪莉疑問。
井然癟癟嘴,聳聳肩,他也是沒辦法的。
今天早上,井然去了洛家一趟,是想找他說一個緊要的事情,這件事情要當面才能說的清楚。
他一來到洛家,洛天不在,老夫人也不在。
井然心想難道是他來晚了,不晚啊,這才12點。他纔剛睡醒。
小美熱情地招呼着井然。
井然四處打量了一下洛家。
“咦,今天怎麼這麼少人啊,李叔呢?”
“李叔小感冒,他今天休息一天。”
小美如實回答。
井然與撩小美幾句話,手機就響了。
“喂?”
“什麼,洛天受傷了,在醫院!”
在身邊躺着的小黃馬上立起來,看向井然,側耳聽井然的在說什麼。
“小美人,我不和你多聊了,我先去看洛天拿傢伙死了沒有。”
井然輕鬆地說。
小美緊張的十指絞着。
井然前去開車離去,他漫不經心開着車,忽然看到後視鏡那個坐在坐位上的小黃。
“沒辦法,我甩不掉它,就帶它來了。”
洛天對小黃反常理的行爲見怪不怪了,心裡對小黃更是喜愛了。
雪莉驚訝地看着那一條黃狗,這是什麼樣的狗啊,智商這麼高。
“對了,要給小美人打一個電話。”
井然出去打了一個電話給小美,他答應小美向她彙報一下情況。
趙清影看着相冊裡,她與白雪親暱的照片,喃喃地說。
“小雪,洛天他今天受傷了,你說這是不是她欺負你的報應。”
要不是洛天,她家的小雪會受到這樣的苦嗎?
趙清影撥打了這3年她一直牽掛的電話。
“你好對方已經開啓語音服務,請語音留言。嘟嘟嘟~”
趙清影習慣了每次打給小雪,對方都是冷冰冰的機械聲。
“小雪你快回來吧,我想你了。”
何逸景的另一臺手機受到了一跳語音留言,他點開一聽,是表妹的聲音。
他輕嘆了一口氣,原諒他的自私。
井然捧着一大束花走近病房。
刀狼已經沉睡三年了,他換掉櫃子上那一束枯萎的百合花。
井然看着消瘦眯着眼的兄弟,感慨頗多。
“兄弟,你都睡了3年了,我聽過什麼睡美人的故事的,就是沒聽過什麼睡胖子的故事的,你說你裝什麼逼,硬要逞強,這下好了,吃吃喝喝都在醫院了,你喜歡了吧。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我還給你定時換花,讓你醒來第一眼就能看到······”
井然越說到後面聲音哽咽的越來說不清楚話。
誰知道,當他聽到洛天受傷的消息時候,對方並沒有說清楚。
他都以爲他又要失去一個好兄弟了。
誰知道他哪一種無助,孤單,害怕的心情。
“特麼的,我一個大男人都還在這裡煽情。”
井然自顧自說地擦掉眼角的眼淚。
他轉身走了,殊不知,身後的人,手指動了一下忙,不仔細一看,還真的看不出,還以爲是幻覺。
陳浩帶着電腦文件來到洛天的病牀。
“總裁。”
陳浩遞着幾張照片給洛天一看。
照片上一個看不清五官穿的嚴嚴實實的男人,鬼鬼祟祟地鑽進後臺。
神秘人,他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