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然這個王八蛋,這麼快就護着外人了,
混蛋!
趙清影拔出無名指上的那一枚戒指,扔掉遠處。
一個流浪漢跟在趙清影身後,撿起,小心翼翼的揣在兜裡。
井然看着路邊稀稀拉拉了的來往車輛。
都這麼晚了,她一個人回去也不安全。
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小清清,小清清~”
井然朝四處喊着,在尋找趙清影。
流浪漢衝上前去,一手搶奪趙清影手提包。
趙清影大驚失色,死死拽住包包。
“救命啊,有人搶劫啦!”
趙清影在空蕩蕩的大街上呼喊,儘管她不知道有沒有用,但她還是盡力去嘗試。
流浪漢,見勢不好,掏出小刀,準備朝向趙清影捅去。
井然衝過去,騰空跳起來,一腳踹着流浪漢倒在地上。
流浪漢知道打不過井然,在地上倒退了基本,轉身,逃跑。
“沒事吧!”
井然心疼的看着趙清影被勒青的手腕。
一個人在展示怎麼堅強,但內心裡得到一絲溫暖,更忍不住在值得信賴的人面前哭一場。
趙清影抱着井然哇哇哇大哭,但嘴裡還是逞強。
“你這個混蛋!怎麼這時候纔來。”
趙清影捶打着井然的胸膛。
井然送着趙清影回家。
他決定不再向趙清影隱瞞他的過去。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趙清影。
趙清影十分複雜的看着井然。
詫異,揪心,傷心,不知錯所······
他是何翌晨的仇人,她要怎麼面對何家,她又要以什麼態度面對井然。
原來,這纔是這真實的井然。
不爲人知的過去,放蕩不羈的外表,兇狠手辣的手段······
趙清影煩躁的揉亂自己的頭髮。
“井然,先讓我靜一靜。”
井然被關在門外,心也疼了。
果然啊,她還是接受不了我真實的樣子。
洛天回到臥室裡,看到白雪準備出門。
“這麼晚,去哪裡了啊?”
“哎~趙大姐失戀了,我去安慰她。”
洛天點點頭,井然這個小子又在搞什麼。
“我送你出去吧。”
洛天一隻手開車,一隻手握着白雪的手。
白雪恬靜地笑了。
有他真好。
洛天想要送白雪進去,白雪推脫他不要跟來了。趙清影要是見到洛天會更尷尬。
也是,洛天把白雪送到樓上,看着她順利的進去。
“小雪~”
趙清影一開門就抱着白雪哭。
看着好朋友這麼難受的樣子,她也不好受,只好在旁邊靜靜的聽她說,是不是見縫插針安慰她幾句話。
“走,喝酒去。”
趙清影拉着白雪。
白雪爲難的看着趙清影一眼,低頭摸着已經微微凸起的肚子。
“哎,我都快忘記我是快當乾媽的人了!”
趙清影苦笑坐回原地,一邊喝啤酒,一邊大着舌頭與白雪訴苦。
回到洛家,洛天看到旁邊的房間,燈光已經關了,白伊人應該是睡了吧。
屋裡,白伊人趴在門邊,聽到洛天回來的動靜。她打開燈,看着鏡子裡妖冶的自己,一身紅裙,蒼白的臉,塗上鮮紅的口紅,乍一看,怪恐怖的。
白伊人拿着一杯熱牛奶,拿出幾顆白色的藥丸,已經碾碎粉末狀,倒入牛奶了,邊攪拌邊詭異地笑了。
“叩叩叩······”
白伊人有禮貌的端着熱牛奶,有禮貌的前去敲門。
洛天打開門一看,挑了一下眉,大晚上穿着紅裙子是要去哪裡嗎,他不說話,等着白伊人先開口。
“姐夫,姐姐說幫你失眠叫我泡一杯熱牛奶給你喝。”
洛天寬慰的笑了。
這個小傢伙,都出門了,還不忘記這個事。
他愉悅的拿起牛奶,咕嚕咕嚕的喝完,還不忘記抹一下脣邊。
在喝牛奶的洛天沒有注意到白伊人眼底下的得意與竊喜。
洛天感覺眼皮在打架,關上門,準備睡覺了。
白伊人看着時間,差不多了。
她拿出一根小鐵絲,細聽裡面零件運行的扼殺聲音。
“咔嚓~”門開了。
她手握住門把,準備推開門進去。
一隻纖瘦的手抓住了她。
“你想幹嘛?”
小美阻止了她。
白伊人被嚇了一跳,她沒想到半路會殺出一個程咬金。
這個時候,她不是該下班了嗎!
小美剛剛接到神秘人的電話,叫她要配合白伊人的行動。
她就好奇的跟來,想看着白伊人這個妖孽想做出什麼幺蛾子。
沒想到是對洛天心懷不軌,這是她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能有什麼啊,我就是幫姐姐看一下姐夫睡了沒有。”
白伊人掃興地說了一句,回房睡覺了。
小美不放心搬來一張椅子,趴在羅田門口守着。
白伊人透過門縫,暗暗罵了一句。
“瘋子~”
睡着僵硬的椅子上,脖子都酸了,小美看了一下時間,是該做早飯了。
白伊人屋子裡傳來輕微的鼾聲,小美放心的走下來去,這時候應該沒事了吧。
“噠噠噠······”
小美下樓的聲音。
屋子裡,帶着兩個黑眼圈的白伊人詭異地笑了。
她關掉手機的收音機,鼾聲戛然而止。
白伊人輕手輕腳的開鎖走進洛天的房間。
睡慣了家裡的牀,天還沒有亮,就起牀了。
白雪給趙清影蓋好被子,爬下牀給趙清影煮好一份粥,留下紙條,就回去了。
樓下傳來了白雪的聲音。
白伊人警惕加快手中的速度,她飛快脫下自己的衣服,光着身子上了牀。
洛天感覺身上有些異樣,是什麼東西這麼冰涼,觸碰着他。
他模模糊糊的睜開雙手。
正當白伊人想把洛天脫掉那最後一塊布的時候,他抓住白伊人的手,制止了她。
“你在做什麼?”
洛天眼裡散發出危險的光芒。
他要不是看到雪兒的胎氣不太穩,怕她動了胎氣,不想給她這麼多煩惱,不揭發白伊人的虛假面貌,沒想到卻算計到他頭上。
白伊人魅惑笑着,她一點也不怕洛天,仍然湊過來。
洛天一點也不客氣的踹下白伊人。
“碰~”
白伊人吃痛揉着屁股。
洛天扔一張被單蓋住她。
自己背對着他準備穿戴好衣服。
上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大動靜。
白雪循聲走了上去,擰開了房門,走進一看。
她臉色蒼白,僵硬看着這一畫面,狗血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了。
自己的妹妹竟然與她的老公搞在一起。
白伊人本想甩開那一張被單的,但是看到白雪進來了,馬上拿着被單緊緊的裹着自己,低聲抽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洛天察覺到背後的人不對勁,回頭一看,臉有點蒼白。
他無力的解釋地說。
“雪兒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姐,你要爲我做主啊!”
白伊人露出佈滿牙印的胳膊,觸目驚心。
昨晚她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白雪無力的躺在門的一邊。
她不敢相信這一切,但是她親眼看到了啊。
白雪失望,傷心,一邊搖頭,一邊往後退,轉身含淚跑出家門。
她懷孕,不方便,與其說是跑起來,更不如說是快速走出家門。
站在門外澆花的李管家,與白雪說一聲在早安,但是白雪拿有什麼心情聽得下去啊。
背叛,原來是這麼痛的。
爲什麼這一次比上一次還痛,難道是她愛的更深了。
白雪在涼風中,艱難的行走,心裡真的好難受,怎麼捶着胸口還是沒用。
她不知道小黃一直在她身後跟着。
何逸景今天是想和白雪告別的,何母終於肯交出他的護照了。
儘管不捨,但是離開一段時間,對他也是一個好的選擇。
“前面那個怎麼長的那麼像小雪兒啊。”
是她!
何逸景停下車,走了過來,扶住了她。
“怎麼了,我送你回家。”
白雪很激動的推開何逸景。
“不,我不要回家!”
何逸景大概明白了白雪是怎麼回事,但看到她臉色不是很好,怕他出什麼意外,送她去醫院檢查一會。
白雪被告知胎氣不穩,需要在醫院靜養幾天。
何逸景走出門,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助理。
他要取消今天的航班。
看着醫院安靜睡着的白雪,和逸景抱着小黃回去,先給它安置。
“走,小黃,我先帶你回家。”
白雪走的那一刻,白伊人詭異地笑了。
洛天望着白雪的背影,追上去也不是,倒不如讓她靜一會。
洛天準備出門,不想看到地上的人。
“姐夫,你去那?”她帶哭腔。白伊人揪住洛天的褲腿。
洛天一點也客氣掃開他的腳。
“我不管你是那個白伊人,別給面子不要面子。”
什麼意思,她露餡了嗎?
呵呵,沒事。白伊人摸着自己的肚子,反正裡面的孩子是洛天的就行了,子憑母貴。
洛天煩躁的一個走在外面,邊走着邊抽着煙。
一名中年男子在翹首,不知道看什麼。
洛天扔下沒有抽完的煙,踩滅了菸頭,朝那一名中年男子跑去。
中年男子掉頭就跑。
洛天一直追着他。
經過馬路上,公園裡。
興許是年紀大了,並沒有那麼好的體力,不能與洛天身強力壯的體力比拼。
洛天追上了中年男子,他把中年男子的手反剪到身後。
中年男子僵硬的轉回頭看。
洛天立即驚訝了,這不是在墓碑上看到的那一張黑白照片嗎?人怎麼活生生在他眼前了。
白石松帶着這位女婿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裡,他看着眉目與那個人相似的洛天長嘆了一口氣了。
最終還是逃不過命運的安排啊。
洛天有一大堆疑問要問白石松,但他知道眼前的人會一一告訴他真相的。啦啦啦來啦
啦啦啦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