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墨震驚,雖然知道二叔很喜歡漫漫姐姐,在漫漫姐姐像她這麼大的時候,二叔就一見鍾情了,但……
“可二叔,她,她結過婚不說,剛纔她在醫院,她是……”
“阿墨,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多嘴,我再提醒一次,她是你的二嬸,是你這輩子唯一的二嬸。”
“……”南宮墨癟了癟嘴,也不說話了。
……
酒店套房。
醫生給陸漫漫檢查完,在轉身的時候,暗暗搖了搖頭,一聲嘆息。
這兒躺着的,是恆耀集團的千金,陸漫漫。
她也是看新聞的,也是聽說過一些八卦的,畢竟陸家那些事早就鬧得滿城風雨。
而且這位千金大小姐是學醫的,她隱約記得,以前在醫大授課時,好像見過這張臉。
瞧瞧,長得多漂亮的女孩兒啊……
同爲女人,她內心不免憐憫。
“剛做完流產手術的關係,所以纔會這麼虛弱,這幾天儘量躺着休息,沒什麼大問題。”
醫生並沒有告訴夏穆承,這流產手術似乎做得不太好,要不然也不至於流這麼多血。
這些話,已經沒什麼意義。
如果這男人真的在乎,又怎麼會讓自己的妻子去做流產手術,這得多狠多硬的心,才能做出來啊。
所以說豪門深如海,這話一點沒有錯,外邊的人都是看熱鬧,沒親眼瞧見,又怎麼會能體會裡頭的心酸和陰暗。
面對這張冷冰冰的面孔,女醫生只想儘快離開。
醫生離開後,夏穆承的心仍然沒有安定下來,腦海裡,不禁想象着她做流產手術的畫面。
流了多少血?她會疼嗎?她有沒有哭?
不多久,陸漫漫睜開眼睛,只是一看見眼前的男人,她又把眼皮闔起來,更是把臉側了過去。
這樣的舉動,讓夏穆承溫和的面色又變得冷卻。
夏穆承斜倚在衣櫥前,將手裡的煙輕輕咬在嘴裡,跟着摁下了打火機,所有的動作都是那麼緩慢。
他深沉的目光落在她臉龐,逐漸眯起眯子,就像醫生說的,她這會兒的確很虛弱的。
但隨着他目光的凝聚,那張發紅的嘴脣,是那樣的礙眼!
忽地,他彎着腰,雙手撐在她兩側,不顧菸灰落在枕頭旁,更是故意讓她嗆了幾口煙。
“南宮尊,嗯?”
他咬着煙,冷冷淡淡地吐出一個名字,頓了一下,似乎是在觀察她的反應。
可是她依然閉着眼睛,依然側着臉,只是蹙了蹙眉而已。
他拿走嘴裡的煙香,冷笑之際,又朝她臉上狠狠噴了口濃煙:“你以爲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
他想查一個人,絕對不是什麼難事,就在她沉睡的時候,手下人打來電話,他已經掌握了全部信息。
但是結果,讓他很意外,甚至於是震驚的。
南宮尊。
他不但對這個名字有印象,更是……他現在才記起來,他見過甚至認識那個男人。
是在幾年前,就在江城。
南宮家族在海外赫赫有名,並且與當地皇室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幾年前,因爲家族內部的勾心鬥角,發生過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南宮尊是南宮家族唯一的繼承人,那會兒他到江城是爲了躲避仇人追殺,因爲南宮尊的外祖父與陸湛深的父親有深厚的交情。
南宮家族的那些糾葛和來龍去脈,他也是聽手下稟報了纔有所瞭解。
重點是,大約五六年前,因爲陸湛深的關係,他的確與南宮尊打過照面,當時的南宮尊身上和臉上都有着傷。
所以剛纔在醫院外,他纔沒有一眼認出來。
但是!
那時候的陸漫漫才十六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