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二樓主臥的時候,夏穆承由不得停頓住腳步,望着身側被他梏桎住的女人,他眼底瞬間暗波涌動。
湊在她耳畔,他陰惻惻地問:“原來這是陸家的家法?是麼?夏太太?”
這麼變態的家法,虧得裡面那傢伙有臉說得出口?
他聽着都臊得慌啊……
對着柔柔弱弱的小孕婦,他居然能狠心打得下去?
陸漫漫被夏穆承拽進客房,門也被關上,並且從裡面反鎖!
夏穆承龐然的身軀赫然逼近,俊美的五官好似依然在隱忍,他沉沉地說:“夏太太既然要住在這裡,那我也不介意留宿一晚。”
“你到底想怎麼樣?有必要這麼咬着我不放嗎?我去畫展怎麼了?你不是也去了嗎?就不能看,我不能看啊?”
陸漫漫輕輕嗤笑,嘴脣勾起妖嬈的弧度,緩緩擡起眼皮:“還是……夏老闆轉性了?好這口啊?”
“還打算和我嬉皮笑臉?陸漫漫,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夏穆承脫掉西裝,扯開幾顆釦子,曖昧而威脅的口吻說道:“看來是我沒把老婆管教好?陸漫漫,你大哥要你長點記性,你倒是說說看,我該怎麼讓你長記性?”
陸漫漫輕眨的長睫,泄露了心底的一絲慌亂。
她知道夏穆承是怎樣的男人,他的溫文儒雅僅限於對外,僅限於對別人。
而他骨子裡,尤其是在那種事情上,他根本就是瘋子……粗魯的要命,能把人弄死的那種。
所以,她也不想越發激怒他,不然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可是,不管她是怎麼想的,男人那雙冷然而又火熱的目光,已經直勾勾地盯着她……
好像盯着囊中的獵物!
接着,陸漫漫被壓在牀上……
男人正要扯她的時候,她驀地叫嚷:“這裡沒有!”
夏穆承僵了一下。
“這裡可不是酒店,沒有那個。夏老闆最好別亂來,否則弄出人命,不是給你自己添麻煩嗎?”陸漫漫心中料定,他不可能讓那種意外發生的。
因爲,他根本就不愛她啊。
“沒有嗎?”夏穆承翻身下牀。
連鈕釦也沒有扣,他就這麼走了出去。
走了出去!
走了?
走……
他走到哪裡去!
陸漫漫這才後知後覺,猛地從牀上坐起來!
可是爲時已晚……
夏穆承走到隔壁房間敲門的時候,裡頭,似乎還在實行所謂的“家法”……
陸湛深打開房間門,幾乎整個身子擋在門口,冷睨着夏穆承,他的表情甚是不悅。
“沒有嗎?”夏穆承一手抄在褲子口袋,另一手伸向陸湛深面前,語氣淡淡悠悠的。
“……”陸湛深站着,紋絲不動,眉頭漸漸擰起來。
房間門被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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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會幾秒鐘,陸湛深再次打開門,把一隻藍色小盒子放到那傢伙手裡。
夏穆承打開盒子看了眼,擡着眼皮:“裡面只有兩個?”
“……”
拿到東西,夏穆承走回隔壁客房,只是剛走進去,一隻枕頭立馬朝着他砸過來!
“神經病!夏穆承,你要臉嗎!”陸漫漫要被氣瘋了,他居然真的去問她大哥借那種東西!
死變態!
這不要臉的死變態!
夏穆承妥妥地接住枕頭,扔回到牀上,接着,他便動手鬆開自己的……
完事後,他整理好衣服,一派淡定從容的氣勢,雙手更是瀟灑地擱在褲袋。
只是,陸漫漫就有些慘了……
夏穆承俯身在牀邊,居高而下望着她撫媚妖嬈的臉蛋,他的目光愈發晦暗不明。
說實話,單單這副絕好的皮囊,就能讓多少男人爲之神魂顛倒?
陸漫漫的美,他已經深刻感知,不僅感知了,也似乎上對她癮了。
他心裡有着一抹滿足和慶幸,她的第一次,她的每一次,她的每一個地方,都是屬於他的。
而他,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男人有機會欣賞到她的美,更不會讓任何男人有機會沾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