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蔬菜鋪的日子

暑假每天中午,奕林都吃過午飯,都會用兩個保溫盒,給母楊佳連和父唐賈送飯。不管是烈日當空還是大雨天,奕林都會在1點鐘左右送去飯菜,送早了也只能放那裡,忙時母親是不會停下來的,晚了又怕母親父親餓着。今天和昨日沒有任何區別,就是熱的不行。奕林去則幫着稱菜找錢,沒人買菜時,看着父母吃着奕林做的飯菜,在不知不覺中父母好像老了,臉上皺紋又多了幾條,白髮好像又多了。母楊佳連笑着說毛豆價格高,賣的不錯,等吃完飯你再剝點下午賣。父親則笑着點頭。吃完飯母親叫奕林把小白菜捆成小把的,時不時斷斷續續有人買,母親則十分嫺熟的稱菜裝袋,父親則低頭剝毛豆。這是對面開雜貨鋪的老闆娘,年輕漂亮化妝很濃的女人,外人看來是個厲害角色,這麼年輕就開了挺大的鋪子。提着半邊西瓜,笑嘻嘻拿給母親,母親趕忙站起來說這不好吧,直推拖。年輕女子說就半個西瓜,我上廁所時你們還給我看店,我那老公愛打牌,到店裡時間很少。拿着拿着轉身就走了,站在對面鋪子門口大聲說,今天我買這瓜可甜了,現在幫我看一下我上個廁所。母親說你去吧,奕林高高興興去切西瓜,先給母親拿了一大塊,再給父親拿了一塊,母親瞟了一眼去廁所的路,對着奕林說免費的看你吃挺開心呀,奕林嘴角流着少許的西瓜汁,開心說誰吃不要錢的不開心。母親收起臉上的笑,眉間微微一皺說佔着自己年輕漂亮,他現在的老公以前有老婆時,他倆就在一起了,他老公就把他那醜老婆給拋棄了。有些人呀不能僅僅看外表,就去判定這個人怎麼樣,但是年輕好看,總能那些不要臉的男的留下好印象,她不想想她有一天也會老呀。奕林說人家現在不是過的很好嗎?母親大聲呵斥奕林你不會是認同這種做法吧,她強了不屬於她的東西,未來某個時間會告訴她是錯的,不管用哪種方式告訴她,時間到了報應自然會到。奕林疑惑想真得有所謂的報應嗎,希望那些做了違反道德壞事的人,有一天接受應有的懲罰,但是真會嗎?但是有些人依然好好活着,能做這種的人,思想上是接受的,難道她還會內心譴責自己嗎?奕林內心很唾棄這種人,但還是會禮貌代之。母親楊佳連說人情事故,別人給了一分情你也要還一分,或者更過多。等會那個姐姐回來你,給她裝一帶小白菜給她。不遠處年輕女子扭扭捏捏,鞋跟有點高,看着走路好像有點別留。奕林提着白菜走過馬路,到了鋪子裡說姐姐我媽叫我給你拿的菜。姐姐伸手接,嘴裡忙着說你媽媽太客氣了。奕林說姐姐你就拿着,不然我媽會說我這點事都做不好。奕林走回去想母親不說那件事,奕林覺得她不錯,長的是挺好看的,但是妝容過於濃烈,不免有一絲俗氣。說話聲音似輕柔。她以外貌作爲武器,獲取別人的幸福。奕林輕聲低估說以後少給她打交道。回到蔬菜鋪就聽到母親不停的嘮叨說這個菜不是擺在這裡的,位置不同,銷量就不同,你就不能動動你的腦袋想一想,你就這點事都做不好。父親則依然不說話,低頭手裡做着活。父親這樣母親越說越起勁,越說越生氣,好像要把她吃 的苦全部倒給父親,奕林說媽少說點不要氣到自己,母親不好氣說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你沒什麼事你就回家去。父親眼裡帶着血絲,疲憊樣蹲在鋪子門口,點燃一根菸抽起來,鼻孔呼出白煙,好似父親綿綿不斷的無奈,奕林想不起父親什麼時候,開始抽菸的,奕林很討厭父親抽菸,也勸過父親多次,把這煙給戒了。父親也真戒了,但是又開始抽了,不知是母親開始嘮叨他,他又開始吸菸的。母親面對着清苦生活,沒日沒夜的勞累,是不是也有堅持不住時。慢慢母親變的嘮叨,嘮叨父親沒用,嘮叨女兒的偷懶,這種宣泄對於父親也是一種傷害。父親則漠不作聲,少有會與母親爭論,多數是抽菸。奕林家父母從早到晚的忙着,奕影奕林忙着學習,好像我們都在自己世界努力着,很少給與對方的關心,好像大家都很沒有時間,來想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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