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天氣淡去,有些許凉天也來到。這個暑假也慢慢過去了,高中生活也來到了,高中是在壓抑,無助中度過的。邊城的縣高中是建設在縣城山上的半腰山上,每天高中生都要爬三個來回,爬過那長長的石梯,爬過那教學樓的樓梯,走進那書桌上堆地高高的書本的教室。不少同學埋頭小聲揹着英語單詞。奕林每天三個來回奔走着,回家做飯,匆忙吃完飯,騎着車趕往學校。早到學校奕林也會厚着臉皮,拿着不懂題去問老師,老師有點生氣的說這不是上節課纔講過嗎?奕林只有滿臉尷尬不好意思,說老師你在講講嗎?奕林豎起耳朵聽着,還是不懂,老師一說讓自己又緊張又慌亂,奕林假裝自我的鎮定與淡定,出了辦公室的奕林,還是心裡突突的緊緊的。化學與物理好像就是,奕林的天敵與魔咒讓她怎麼也解不開,奕林的腦袋世界與化學物理那個世界,好像隔着千山萬水,奕林想方設法也進不去。化學老師在上面講的,繪聲繪色,而有些同學包括奕林,像是聽天書一樣。奕林同桌則在看英語,背英語句子。奕林也在想要不也放棄,看看語文或者其他書,但是奕林不願意這樣,她這無味地垂死掙扎,讓奕林很難受,不喜歡化學物理,並且還帶着對物理化學的懼怕。上午最後一節課,鈴聲響起了,有些同學跑的比兔子還快,早就不就他們身影,有些同學則慢悠悠把書放進書包,比如奕林,還有些同學不快也不慢,靜靜還在看書那些都是愛學習的住校生。奕林看着沒有什麼走讀生了,臉上也露出少許慌張神色,下樓下梯步子不住的加快。到了山下,遠遠就看見書生,在放車壩子上等奕林。走近書生正低頭看着化學書,奕林走近了他都沒有發現,見他入了書迷,奕林站在他身後腦袋向前傾,擡頭說書神走了。奕林把自行車推出來,騎上車拐下學校校門口那個小坡。奕林依稀聽着書生在後年說等等我,書生把書放進書包裡,忙不拉幾的,匆匆騎出了校門口,見奕林騎慢的像蝸牛般。書生說走呀,奕林口語中有些不高興說不是等你嗎?書生其實早就發現奕林,好像有些憂愁,擔憂說是不是學習上遇到問題了。奕林有些吃驚表情還有一絲愉悅,說你看出來了。書生說你這人有什麼不高興都寫在臉上,還有就是話變的十分少。奕林淡定地說對那化學物理不感冒,實在是太難了,難到對它沒有興趣。書生開解說你不要太在意,高一下學期分了文理科就好了,你就學些基礎就行嗎?奕林擔憂佈滿臉上說文科那些我也不見有多好。書生說至少你大多數你是能聽懂的吧,那你就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好好學就是,不問結果努力就是。奕林也只能在書生淡淡的安慰中,感到點慰藉與快樂,至少還有那麼一個人那麼在乎她的喜怒哀樂,其實這種感覺讓奕林有短暫片刻地幸福感。吃過中飯給父母送過飯後,奕林則在路口等着書生,隨風一樣快,騎到奕林面前。校門口有保安,奕林和書生不得以下了車。門口遇見了週週,奕林說至從野炊後就沒有見過了,朋友大都沒有手機,聯繫也不方便。週週抱着幾本書,在筆記本上寫了她的qq號給奕林,奕林說她還沒有了。週週你等一下我們,書生奕林把自行車排着車尾停着,週週是不是給你qq號了,我申請了兩個給你一個,書生說着邊從書包拿出紙筆,寫下號碼給奕林。等等你把週週號碼也記下,免得高中畢業大家失去了聯繫。週週給這是我的號碼,記得加額。週週笑着說不會忘的,把什麼都忘了,這個不會的。同學們怎麼手裡都拿着磚頭,這是幹什麼呀,奕林回頭疑惑望着書生,再轉而望着週週。週週走近說學校要修一棟新的教學樓,領導讓做苦力唄。書生抱怨說一天三個來回奔來奔去,已經累的夠夠的。奕林鄙視這種美其名曰的做法,校領導肯定會說讓你鍛鍊身體,以後着校樓建成都有你們的一分功勞。快上課了石梯上學生還是蠻多的,手裡都拿着磚頭,女生大多拿了一塊,男生大多拿了兩塊磚。路上有抱怨有欣然接受,有人大膽說校園領導是不是把錢給貪污了。到了操場大家慌忙起來,書生奕林周周把磚放在磚堆處,擠出人羣,就和書生週週跑起來了,奕林在舊教學樓二樓,書生週週還有萍萍王有有他們在頂樓。那一層都是實驗班,書生在實驗一班,王有有在實驗二班,週週萍萍實驗五班。週週也是剛好進去的,對於她來說在那裡也是壓力很大的。這些就貼在黑板報那裡,走來走去時時刻刻,在提醒着同學們。在學校是以成績論英雄的,成績好老師對你都是多關心些的。下午吃飯來學校書生對奕林說一個人一天至少搬三塊磚,咱們學校初中高中有1000人吧,一天就是3000塊,還不知道要搬幾天了。來來去去奕林書生和同學搬了一個星期的磚塊,只見磚塊堆越來越高,真的是人多力量大。我們高一的新生也是爲學校樓盡了綿薄之力,好似之前抱怨猜測不滿,在看到我們搬的高高的磚塊前,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