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留字據嗎?行!”我點了點頭,然後說:“既然你想留,那咱們就留吧!”
畢竟,我這嘴上可以反悔,留字據什麼的,那自然也是可以反悔的啊!所以,這留不留字據,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對我是沒有多大的影響的。
“稍等一下。”說完這話之後,冉潔便走了。我也不知道,這娘們到底是準備跑到哪裡去。
過了那麼一會兒會兒,也就是十來分鐘的樣子,冉潔重新回到了我的面前。回到我面前的冉潔,手裡拿着一張屎黃屎黃的紙,那紙的質地,看上去跟那用來做紙錢的紙,好像是差不多的。
“這紙看上去這麼醜,是用來幹什麼的啊?”我有些好奇地問。
其實,在冉潔把這紙給拿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出來了,這紙是用來籤鬼契的紙。也就是說,我要真是在這紙上寫下了承諾,那就必須得履行,要不然我會付出很慘痛很慘痛的代價的。
“這紙是專門用來籤鬼契的。”冉潔就這麼簡簡單單地回了我一句,並沒有多做別的解釋。
“哦!”我應了那麼一聲,然後問:“鬼契是什麼啊?這詞兒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你能跟我解釋解釋嗎?”
“這個你以後自己問鬼大聖吧!現在你還是先跟我簽了吧!只要你在上面簽了字,我立馬就帶你去見你爸媽。”冉潔說。
“行!”現在的我,正處於自信心爆棚之中,所以,就算我明知道這鬼契是不能隨隨便便籤的,但我還是決定簽了,先把我爸媽救出來再說。
冉潔把那張屎黃屎黃的紙遞了過來,我接過之後,看了那麼兩眼。發現冉潔已經在這屎黃屎黃的紙上把契約的內容給寫上了,我需要做的,就是在上面籤個大名就是了。
“你不給我筆,我怎麼把自己的大名寫上去啊?”我笑呵呵地問冉潔。
“筆?籤鬼契不需要筆的,只需要你咬破手指頭,按個手印在上面就可以了。”冉潔說。
“行!不就是按個手印嗎?小事一樁,分分鐘就能搞定。”我笑呵呵地說。
說完之後,我立馬就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然後在那屎黃屎黃的紙上,按下了手印。
“夠爽快!你出去吧!你爸媽正在死亡工廠的大門口那裡等着你呢!”冉潔笑呵呵地對着我說道。
“我爸媽在死亡工廠的大門口?你沒有說假話,不是在忽悠我吧?”我有些疑惑地問。
“
我幹嗎要忽悠你,要不信就算了。”說完這話之後,冉潔這娘們便走了,她給我留下了一個,讓我怎麼看,都有些看不透的背影。
“鬼大聖,快出來,冉潔說我爸媽在死亡工廠的大門口,這個是真的嗎?”我問。
“是真的,她沒必要在這事兒上騙你。”鬼大聖說。
“對了,剛纔我立下了那鬼契,那玩意兒對我不會有什麼影響吧?”我這內心有那麼一些不踏實,於是便問了鬼大聖一句。
“只要你不違反鬼契裡的約定,自然是沒什麼影響的。不過,你要是違反了,那是很容易丟掉性命的。”鬼大聖說。
“丟掉性命?不至於吧?”我問。
“不過,這世道上,不管是對於人,還是對於鬼來說,都有一條永恆的真理。那就是,規矩什麼的,都是由強者制定的。簡而言之就是,只要你足夠的強大,那你就有資格,重新制定規矩。”鬼大聖說。
“我明白了。”聽鬼大聖這麼一說,我這原本還有些不踏實的心裡,立馬就變得踏實了起來。鬼大聖說得沒錯,規矩這玩意兒,本就是由強者制定的。只要我把自己變得足夠強大,就算是違反了鬼契,哪又有誰能奈我何?
“咱們還是趕緊出去吧!你爸媽在大門口應該等了很久了。”鬼大聖說。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跟在了鬼大聖的屁股後面,慢慢地向着大門口的方向去了。
一走到大門口,我便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他們兩位,不是我爸媽還能是誰?
我趕緊小跑了過去,在確定他們兩個都沒什麼事之後,我便讓他們上了那輛我開來的,袁國忠的破桑塔納,然後帶着他們,一顛一顛地向着家的方向去了。
在把爸媽送回家之後,我因爲得把這破桑塔納給袁國忠還回去。所以我立馬重新發動了破桑塔納,向着袁國忠的家去了。
我把車停在了袁國忠家住的那棟樓的樓腳,然後把鑰匙給他送了上去。那老傢伙倒是什麼都沒多問,接過了鑰匙,他就跟我來了一句,讓我早點兒回去休息。
接下來的那幾天,沒有任何的幺蛾子事發生,一切看上去都像是恢復了平靜。本來我還以爲,這平平靜靜的日子,會這麼一直繼續下去呢!可是,我錯了,因爲在平靜了一個多星期之後,又有事情發生了。
這天早上,我一到學校,便聽說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咱們學校的一個叫李璐的女生,居然
失蹤了。
李璐不是我們班的,我認都不認識她,所以更不要說對她有什麼瞭解了。不過,一個好好的人,突然失蹤,這絕對是不正常的。
我悄悄走到了一個角落,然後把鬼大聖這個逗逼給叫了出來,問它:“對於李璐的失蹤,你怎麼看?”
“怎麼看?咱們至少得去現場,才能發現一些線索啊!”鬼大聖說。
李璐昨晚是來上了晚自習的,據她家長說,下了晚自習之後,她沒有回家,手機也打不通。
“你知道現場在哪兒嗎?”我問鬼大聖。
“現在大白天的,就算是要查,也什麼都查不出來。你要是真心想要查,那就等等吧!等到天黑了,下了晚自習,咱們再去查。”鬼大聖說。
我知道鬼大聖的意思,它這是在說,咱們要是白天去查,那是會很不方便的。所以,李璐這事,我們就算是要查,那也得晚上去查。
渾渾噩噩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下了晚自習之後,鬼大聖帶着我去了李璐她們班的教室。畢竟,教室是李璐失蹤之前,最後出現的地方。所以,鬼大聖說在那裡,肯定是能查到一些線索的。
因爲查這事兒不能大張旗鼓,所以我們選在在同學們全都離開之後,纔去的那教室。在到了之後,鬼大聖控制這那張被它附身的卡牌,在教室裡飛來飛去的,飛了老半天,那傢伙居然跟我來了一句。
“哎!沒線索啊沒線索!看來今晚咱們什麼都查不到了,要不明晚再說吧!”
“你說什麼?”我有些吃驚地看着鬼大聖,然後問:“你居然跟我說,今晚咱們什麼都查不到了,你這是要搞什麼鬼?”
“之前我把這件事想得太簡單了,不過剛纔在這教室裡溜達了那麼一圈之後,我發現這事兒好像並不是那麼的簡單。所以,咱們要想在一夜之間就查清楚事情的真相,那顯然是不可能的。”鬼大聖說。
“那你的意思是,咱們接下來應該回家,洗洗睡,然後乾等着?”我問。
“乾等着雖然算不上是上上之策,但在沒有別的辦法的時候,這倒也不失爲一計良策!”鬼大聖說。
“那咱們得等多久啊?”我問。
“等多久我就不好說了,不過只要咱們願意等,線索這玩意兒,總是能等出來的。”鬼大聖說。
鬼大聖都說要等了,我也沒有別的辦法。所以,接下來我需要做的,自然也只有等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