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到這裡來幹什麼?”童姝看到了我,還很主動地跟我打了聲招呼。
“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反正走着走着,就走到這裡來了。”我沒敢跟童姝說實話,而且我一邊說着這話,一邊還四處打量了起來,想看看佳佳到底是跑到哪裡去了。可是,讓我鬱悶的是,在看了半天之後,我真沒看到佳佳的蹤影。
“你在看什麼?”童姝肯定是看出了我的異常,所以這麼問了我一句。
“沒看什麼啊!沒看什麼!”我說。
“哦!”童姝對着我微微笑了笑,然後說:“既然你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啊!”
“等等!”就在童姝轉身要走的那一刻,我喊了她一嗓子。
在聽到我喊她之後,童姝立馬就把腦袋轉了回來,然後問我:“你還有什麼事嗎?”
“你跟那佳佳是不是很熟?”我鼓起勇氣,把這問題問了出來。
“你是不是剛纔看見我跟她在一起了?”童姝這話問得,比我都還要直接啊!
“嗯!”我點了點頭,說:“你們還說了很多話。”
“是說了很多,而且那些話都是真的,你信嗎?”童姝笑吟吟的看着我,說。
在說完了之後,她便邁着步子走了,給我留下了一個完全看不懂,而且還有那麼一些深不可測的背影。
童姝都走了,帶待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了。於是,我有些失落地折回了那通道里。剛一走進那通道,杜龍就擋在了我的面前。
“你食言了,答應我的事,你沒有做到!”杜龍用那種很不滿的眼神看着我,說。
我白了杜龍一眼,沒有搭理他,而是繼續往前走了起來。
“你要去哪兒?”杜龍叫住了我,問。
“跟你沒關係!”我沒好氣地回了杜龍一句。
“要是殺不了那佳佳,你就會遭到反噬,然後被她殺死!”杜龍在那裡威脅起了我。
“不需要你管!”說完這話之後,我便決定不再搭理杜龍了。因爲,杜龍這傢伙,絕對也是不可信的。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今天能救你命的,只有我!”杜龍在那裡吼了起來。從他說話的這語氣來看,他說的像是真的,不像是在跟我開玩笑。
這時候,我兜裡那張被鬼大聖附身的卡牌,突然抖動了一下。我趕緊把那卡牌拿了出來,發現卡牌上的那些小黑點,飛快地移動了起來。
“先看看那杜龍要幹什麼。”
那些小黑點,最後組成了這麼一句話,這也是鬼大聖的意思。
對這密室的環境,我一點兒都不熟悉,要自己在裡面胡走亂串,那也是找不到什麼線索的。所以,我索性就聽鬼大聖的,先跟這杜龍玩玩,看他到底會耍出些什麼花招。
“只有你能救我?”我用那種不太敢相信的語氣,對着杜龍問道。
“嗯!只有我能救你!”在頓了頓之後,杜龍說:“鬼侯組織的殺人遊戲,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在遊戲進行到最後,只有一個人能存活。”
“這麼說,你是寧願自己死,也要讓我活下來是嗎?”我問。
“我沒那麼大方,救你的前提,是我得先活下來。不過你放心,只要我能活下來,你就能活。”杜龍說。
“你不是說鬼侯組織的這殺人遊戲,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嗎?你要是活下來了,那自然就沒我的份兒了啊?我還怎麼活啊?”我問。
“我敢這麼說,那就證明我有能讓你活下來的辦法。不過,接下來我怎麼說,你就得怎麼做。”杜龍說。
“那麼接下來,你準備讓我幹些什麼啊?”我問。
“跟我走吧!”杜龍這傢伙,重新走到了我的前面,在那裡帶起了路。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至少得跟我說說啊!”我說。
“我先幫你完成任務,幹掉佳佳!”杜龍給的這個答案,多少是讓我有那麼一些意外的。
“幹掉佳佳?你跟她不是一夥的?”我問。
“只有一個人能活,我幹嗎要跟她一夥。再說,相對於你來說,她更危險。像這種危險的對手,只有傻子,纔會把她留到最後。”杜龍說。
我最想殺害的人,和最想殺我的人都是寫的佳佳,而最想殺我的人這一條我是猜錯了的,那麼,佳佳最想殺的人會是誰啊?
杜龍是想殺童姝的,他又要帶我去殺佳佳,該不會佳佳最想殺的人,寫的是杜龍吧?
“我明白了。”在想到這一點之後,我裝腔作勢地來了這麼一句。
“你明白什麼了?”杜龍用那狐疑的眼神看着我,問。
“我明白你爲什麼這麼着急的要帶我去殺害佳佳了。”我說。
“那你說說,我這麼做是爲什麼?”杜龍一臉好奇地問。
“因爲佳佳最想殺的人,是你!”
在我說完這話的時候,杜龍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他問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
要什麼都不知道,就像是一個白癡一樣,我敢到這冥河殿來嗎?”我笑呵呵地看了杜龍一眼,然後說:“你既然想跟我合作,再怎麼也得拿出一點兒誠意來啊!”
“我都已經答應先帶你去殺害佳佳了,這誠意還不夠嗎?”杜龍問。
“殺了佳佳,大部分的好處可都被你撈了,所以這並不能算是你幫我,反而還可以算是我在幫你。”我說。
“在進這密室之前,鬼侯已經把遊戲規則說得很清楚了,要是你殺不了你想要殺害的人,那麼你就得死!”杜龍說。
“我要是真的這麼容易死,那可早就已經死了好幾次了,怎麼可能直到現在,還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我笑呵呵地說。
“我知道你身上有很多卡牌,不過鬼侯組織的殺人遊戲,任何卡牌都是無效的,包括五星級的卡牌。”杜龍說。
“卡牌沒效這個不需要你跟我說。”我笑了笑,然後說:“不過,卡牌沒效,並不代表令也沒效啊!”
在來冥河殿的路上,袁國忠和鬼大聖,還是跟我講了一些東西的。
令這玩意兒,我身上就只有一枚紅銅令。不過,據鬼大聖和袁國忠說,我那紅銅令在冥河殿這裡基本上是派不上用場的。所以,那玩意兒有和沒有,效果是一樣的。
“你身上不就只有一枚紅銅令嗎?那玩意兒又用不了,難道你還有別的令牌?”鬼大聖問。
“能拿到紅銅令的人,要別的令一個都沒拿到,你不覺得這會是一件特別丟臉的事兒嗎?”我笑呵呵地說。
“你身上還有什麼令,快拿出來給我看看。對着密室,我肯定是比你瞭解的。只要你把令拿出來給我看了,我可以無償的告訴你,在什麼時候,怎麼用最好。”杜龍這傢伙,還真是把我當傻逼在忽悠啊!
“呵呵!”我對着杜龍冷冷地笑了笑,然後說:“我既然能拿到那些令,這就證明,那些令到底應該怎麼用,我這心裡,那是有數的。所以,我身上的這些令,該在什麼時候拿出來,以什麼樣的方式用,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
“你不信我?”杜龍的臉上,流露出了一些很不爽的神情。
“你值得信嗎?”我笑呵呵的說。
“爲了表示我的誠意,我還是先帶你去找到佳佳吧!至於合作的事兒,等你見到我的誠意之後,咱們再談。”
也不知杜龍是不是因爲被我忽悠住了,相信了我身上有別的令,反正此時他對我的態度,好像有了那麼一些變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