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曉擡眼瞧了瞧小九的着急模樣,鼻子中輕哼一聲,“出息!”
靜了一會,江天曉忽地像是想起了什麼,“對了,爲師昨晚讓你去要鞋,你究竟做什麼事了?怎麼衣服上又是血,屋子裡又是戰書的?”
小九聞言滿臉黑線,咬牙道:“師父我昨天殺人了,你到現在纔想起來問,你覺得你當師父夠格嗎?”
“所以說,我只是讓你去給我要鞋,你怎麼就殺人了呢?你覺得你當徒弟夠格嗎?”
兩人又是一陣靜默,江天曉奇怪問道:“那眉山三妖爲師以前也聽說過他們的名頭,似乎兄弟三人合起來挺厲害的,你是怎麼惹着他們了?”
小九嘆口氣道:“一言難盡啊師父。”
江天曉馬上接口道:“哦,那就不要言了,喝茶吧。”小九一不小心差點憋成內傷。
又過了一會,江天曉再次疑惑開口,“你惹着了眉山三妖,我那大徒兒沒給你擦屁股嗎?”
小九一口茶噴出去老遠,恨恨望了江天曉一眼,咬牙道:“你那大徒兒當時一門心思都在小徒兒身上,沒功夫理那兩個妖人。”
“哦。”江天曉應了一聲,“這麼說當時大妖被擒住了,二妖三妖跑路了,他一門心思都在你身上,沒功夫給你擦屁股了。”
小九一想這個結論不錯,便同意地點了點頭。
可誰知江天曉頓了頓,又道:“他的心思都在你身上又沒有理會你的屁股,那你們倆都幹嘛了?”
小九又是一口茶噴出老遠。
她被嗆着了,咳得撕心裂肺的,衝着江天曉怒吼一句:“師父,這是你該關心的問題嗎?!”
江天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關心徒弟乃爲師的職責所在,你就是感動,也不該感動成這幅德行吧。”
小九邊撫胸喘氣邊內心咒罵:關你祖宗個頭!
江天曉甚是無聊,往窗外看了看天,低頭看了看地板,又灌下幾口茶水,這才道:“小九啊,你說三天後纔有架可打,那這三天咱們師徒兩個玩什麼呢?”
小九擦了擦嘴角,熱心提議:“師父,玩女人吧。”
江天曉聞言狠狠瞪她一眼,“小九,身爲堂堂燕王妃,你的思想怎麼如此不純潔呢?”
小九將頭垂了下去,半晌,又建議道:“要不,咱們去舞樓吧。”
江天曉頷首,“嗯,這個不錯。”
小九手一抖,杯中的茶水潑溼了滿身新衣。原來這妖孽師父,好的是這口。
舞樓中,江天曉與小九一現身,便立馬引來目光讚歎愛慕疑惑的目光無數。
衆人但見江天曉一身白衣勝雪,氣質若仙,小九一身紅衣張揚,明麗無雙。
這個組合,若是擱到大街上定是一幅無限美好的男歡女愛,哦不,是男才女貌的仙姿勝景,可如今在這院中嘛,真是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都說了讓你換衣服,現在可好,你將滿院的目光都吸引了,真是丟爲師的人!”
江天曉衝身旁的小九低吼。
小九也是滿腹委屈,“總共就從掌櫃那裡敲詐來那麼一點錢,能買一身女裝就不錯了,我哪裡來的錢買男裝?你要我怎麼扮成男人?跟你借錢你又不給,真是小氣吧啦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