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木十八從來就沒有喝過如此好的酒,禁不住贊到。
“喜歡就好,閣下這木劍不錯可以借給在下看一眼嗎?”天一看着木十八後背的劍突然道。
“你說他啊,給你。”木十八把木劍遞給天一道。天一接過劍來仔細看了一眼道“好劍!”木十八不已爲然道:“什麼好劍,不過用的十分順手而已。”
“哈哈…”天一笑道:“一把絕世好劍,竟然被你看的一文不值,實在可惜這寶物。”說着他把木劍在手裡輕輕一揮,陡然劍一道霞光瞬間散了出去,霞光充滿了整個琴城,如一圈圈淡淡的波紋籠罩着周圍的人。
正當人們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時,霞光陡然收回劍內,周圍異像也接着消失。木十八呆住了,自己的劍用了這麼多年,還不知道威力如此大。
這天一絕對不是一般的人,“三界有都知道有兩把好劍,第一把天帝手中的天劍,第二把冥帝手中的冥天劍,你這把劍不必這兩把差,不錯!”天一放下木劍,木劍的光彩也暗淡下來。
“這劍是從哪裡來的?”木十八感覺到這個人似乎知道許多,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身世有關。
“昔日東海出了萬年鐵石精華,當時天界派人用日月精華爲火,地下萬年寒冰爲水,天界巧打磨了兩把劍,天劍和冥天劍,你這把估計是沒用完的料做的。”天一語氣沒有要說完的意思。
“不知小兄弟從那裡來?”天一問道。木十八楞了一下道:“我從花城那裡來,那裡妖獸橫行,天界也不管一下。”木十八不知怎麼在他面前抱怨了起來
“喔,看來小兄弟,對天界不滿,不知爲何?”天一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道。
木十八開了頭,感覺不太妥當,但是他直來直往的性格又不得不說了下去:“是有那麼一點,你看天斧城紫天然違抗天帝,天界就派人滅了族,花城妖獸橫行,城差點沒了,天界也沒管管,你說天界是不是有些過分!”木十八喝着酒抱怨道。
“哈哈,小兄弟此言差異,我的見解和你不同,是不是要聽聽?”天一喝着酒,一邊笑道。
“你說!”木十八回言道。
“天紫天燃叛亂三界,釋放冥豹,天界出手滅他,可有錯?”
“沒錯,但是爲何滅他全族。”
“天界可曾下令攻打天斧城?”
“沒有,但是天山派不是天界的下屬嗎?”木十八反問道。
“狗咬了人,怪狗主人,而不知這是狗的天性?”天一笑着道。天一把天山派比喻一條狗這要是讓天山派掌門逍遙遊聽見不氣得吐血纔怪。
“固然是狗的天性,但是也怪狗的主人沒看好啊?”木十八辯解道。
“小兄弟說的差異,主要是這條狗認爲天界是他主人,而天界不知道自己哪來這條狗,世人卻把這罪過強嫁給天界,是何道理?小兄弟。”天一眯着眼睛,似乎天山派在他眼裡連一條狗都不是。
“閣下又不是天帝,怎麼知道天山派所做所爲不是天界指示?”木十八攻擊其話語漏洞道。
天一突然大笑道:“你這話說的更有意思了,我不是天帝,不知天帝的做法,但我不會猜測,責怪。因爲沒有證據,而小兄弟也沒有證據說明這一切都是天界所爲,卻在這裡說天界種種不是,豈不是更爲不妥。”天一以之矛攻其盾,言語邏輯周密,言談處處藏鋒露巧,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讓木十八節節敗退。
木十八面色一囧,無言以對,只能道:“這個無法判斷,可那妖獸攻擊花城,天界難道沒有察覺嗎?爲何不來相助?”
“小兄弟,可見狼怎麼對待自己後代的,斷奶後,教給他們捕捉獵物的本領,趕出狼羣,爲何?”天一舉個列子道。
“爲了讓他們在更惡劣的生活條件可以生存,更好的活着。”木十八回答道。
天一舉着大拇指誇獎道:“小兄弟言之有理,天界也是如此,教給他們法術,讓他們靠自己,有何不妥,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樣纔是對他們的最好幫助。更何況凡界害怕天界過多幹預人間。”
木十八本來就不善言辭,感覺不對一世時也無言語反駁,他豈知言語如利劍,比拳頭有時更有力,比刀槍更傷人與無形。
說着話的天一突然看到木十八身後的書道,你身後的那本書可以借我一看?木十八沒有遲疑,解下書遞給天一道:“這個書我好長時間沒看了,沒有字啊!”
天一接過書看了一眼道:“你怎麼騙我,這不是有字嗎?”那本黑書在天一手裡,柔光流動,離開他的手三寸有餘,黑色的書面顯出幾個字“天界功法”。。
接着他手一點,飄落到木十八面前,木十八接過來一看書上點點滴滴寫滿了字。
木十八心中一驚道:“這是?”
卻發現面前沒有了天一的身影,只是桌子上丟下了一錠黃金,天一就這樣不見了。
他是誰,突然的出現又突然的消失,正如這看不見的風一樣,不知道它從哪裡來,又不知道往哪裡去了,木十八皺着眉頭,默默轉身下樓。
街道上人熙熙攘攘,看到這滿天的喜慶,木十八聽到一個聲音在兒邊響起:“是啊,明天就要辦喜事了,我們城主大人的千金明天就過門了!”
“你說什麼?”如一聲驚雷在他耳邊炸起,木十八回頭看見一個男子和他的同伴聊着天。一把上前抓住那個人的衣服道:“你說什麼,能再說一邊嗎?”
那個說話的男子被木十八嚇得一跳,本來想臭罵一聲,但是看到木十八漲紅變色的臉,一隻手就可以把自己輕易抓起來的力量,還有那背後的木劍,一切說明這個人不好惹。
古語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更何況自己不是好漢,忍了吧,於是道:“我們城主嫁女兒,怎麼了你不知道?”
“琴城城主的女兒秦鈴要嫁人?”木十八語氣着急。
“是啊!”
“嫁給誰?”
“天界白鴿仙使”
木十八腦袋一嗡,呆呆矗立在當場,這怎麼回事啊,秦鈴要嫁人了而新郎不是他,確實那個人見人惡的小白鴿使者。
“不可能,不可能!”木十八心中感覺胸口放了一把錘子,敲打他的心靈,讓他喘不過氣來。他急忙朝琴城大殿內跑去。
一路上在想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秦鈴愛慕虛榮,不可能,或者受到威脅,這也不可能。這裡面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嗎?
讓木十八難以接受的是,秦鈴結婚了,新郎卻不是他,難道怪自己一直沒有說自己也喜歡她嗎?或者自己感覺自己配不上她,一直在躲避讓她認爲自己不值得依靠嗎?
白鴿使者還是天界的仙使,好像那裡都比自己強,也許自己根本配不上她,這樣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木十八本來奔跑的腳步一點一點滿了下來,心中的淒涼涌上來,我能夠給他什麼,我是一個不知道以前,也沒有將來的人!
只有換我的心,變作你的心,你纔會知道這相思有多麼深。別之後痛苦的相思如滄海一樣深而無際,讓自己備受煎熬,美好的往事就像天上的雲一樣,遠不可及。想把握住這將別的時刻,流盡了千千萬萬行的眼淚,也留不住遠行的戀人,讓我愁腸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