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37 居然是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摔的,反正就感覺到屁股似乎要成兩半了,觸地冰涼光滑,好像落在了地板磚上。同時,感覺眼前一陣刺亮,有片光亮居然透進眼簾,細一看已經出了古墓,來到了外界。
可看清眼前的景象,哥們卻駭地跳了起來,嘴巴驚訝地張着幾乎脫臼,心臟到要衝出胸膛裡,恍似在高速公路上狂飆:液晶電視、牀頭櫃、檯燈,雪白的牆壁上掛着幾幅風景畫——這居然是一間裝修完整的現代房間!真亮瞎哥們的鈦合金的jǐng眼!
明明是在墓葬區,即使甬道出來的速度超過音速,我們也只可能在那邊荒野的某個草地或者樹林裡,絕沒道理出現在一個現代化的房間內!再看了下四周,驚駭的程度再次升級——這地方居然是我帶顧梅進的那個情侶間!
哥們真心凌亂了!這事發生的太不靠譜!即使拍電影也得給我個緩衝時間啊。
“王成!”身後又傳來一聲呼叫,有幾分恐懼也有幾分憤怒,看都不用看,我就猜到是顧梅。出於還在墓穴的緊張,我快速地轉了個身,問道:“什麼事?”
看來她的運氣比我好,沒直接摔地上,反而落在了牀上,此刻的她用被子緊緊捂着自己的身體,一雙眼睛有點惡毒地瞪着我。只是不明白,這妞這樣瞪着我做什麼,難道哥沒穿衣服?
我看了眼自己,可瞬間就崩潰了!尼瑪,還真沒穿衣服,光溜溜地連條內褲都沒有,滿頭雜毛的老二無奈地裸在外面,像個被抓的囚犯萎靡不堪!
“啊!”哥們嚇壞了,這流氓耍的特麼的沒道德,居然在同事面前露光光,難怪她那種眼神。心裡一慌,彎腰去拽牀上的被子想纏在自己身上,可是顧梅卻抓緊不肯放手。
我擦,難道你還沒看夠?
哥們沒管那麼多,使了把勁躲過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可就在這一秒,我又發現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真的,打死我也想不到,顧梅這妞居然也**裸地躺在牀上,被子到我身上,原本掩蓋的雪白酮體如剝皮的荔枝一樣暴露在我面前。
停頓一下!不得不說,這妞的身材真正點,雙腿如藕,平滑的腹部下那個小森林如西雙版納的熱帶雨林一樣迷人,可沒等我看清,只0.3秒鐘的時間,她就縮起雙腿,抱成團了。不過,我還是在最後0.1秒的時候,看到了她的胸前那個小小的紅sè胎記,如同大雪中的梅花一樣盛開着,哥們差點醉暈了!
看着她那惱火的眼睛,嘴角恨起的弧形,我知道這妞現在連殺我的心都有了。是啊,自己太不道德了。可我不能把被子脫下來給她啊,不然我豈不是又暴露了!
就在欣賞完她的身體0.3秒後,我又做了 一個非常腦殘的決定:直接跳上了牀,把被子分一半給她蓋上。這樣,我覺的雙方都看不到對方的窘態。,可我沒想到,這招幾乎是將我倆都**裸地裹在了被子中,幾乎和同睡沒什麼區別!
“王成……”顧梅幾乎都說不出話來,眼睛裡甚至有點淚水打轉轉,哽咽了一句:“你欺負我……”現在這個一拳能打穿三合板的彪悍妞似乎也沒了脾氣,可憐兮兮地看着我。
我算欺負她麼?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明明掉出了墓穴甬道,可卻怎麼戲劇般地轉化到牀上來了,而且還是和顧梅**裸地在一起。這,怎麼解釋?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現在都不敢確定自己發生了什麼,喃喃說道:“我……怎麼會在你牀上……”
“你裝什麼糊塗……”顧梅顯的很委屈,說道:“你怎麼來我牀上你會不知道……”
我知道嗎?我都不確定了,如果時間還是在昨晚,我說不定還能解釋,當時顧梅說困要我扶進房間的,還因爲一個什麼王萌萌的女鬼差點和她發生了關係。可是這不符合邏輯啊,當時我記的自己去另外開的房間,沒睡一起啊。而且,這事已經過去一天了!
“我真不知道……”哥們不是裝糊塗,只是又在想剛纔古墓所發生的事,尤其是最後一刻,究竟出現了什麼。
“我記的……我們好像在一個古墓裡,正準備逃出來呢……怎麼……會突然到這房間來了……”我有點不知所措地說着,眼神是不敢再看顧梅了,被子裡的身體也儘量地不去觸碰到她。
“古墓?”顧梅呆了一下,說道:“你就編吧……”不過,她話沒說完又停住了,眼神盯着我,有點恍然地說道:“我……好像也進古墓了……不過……好像……是做夢吧……”她此刻也凌亂了,不知道該怎麼說。
“做夢!”我呆了一下。內心一陣不安:這能是做夢嗎?當時我可是親身感觸到了周圍的一切,真實地如同裸身的她,怎麼可能是做夢呢。
“別找藉口,你說你是怎樣上我的牀的?”顧梅突然又加重了語氣,她就覺的,沒什麼事比現在這情況更糟糕的。
“這……這我真不知道……”到旅館,我的印象只停留在昨晚扶她進房的那個片段。
“先起來,把衣服穿上!”顧梅瞪着我,口氣凌厲地像拳頭一樣要揍我。
“那……那你先把眼睛閉上……”我愣了一下,這樣卷在被子裡,似乎也不是個事,總得有個先起來。
“哼!”顧梅別過頭去,嘴裡喃喃道:“鬼知道你昨晚做了什麼,看我等會不好好收拾你!”說這話的同時,我別過頭看到她的臉頰一片緋紅。
收拾吧,哥們只能做死的讓她折磨了。誰叫我犯這不可饒恕的錯誤呢。
可就在我準備起身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響了,接着有人開門走了進來。
我的心裡又是一慌,難道房門沒反鎖?這誰啊,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
然而,走過洗手間的過道,居然是方大魁出現在我們面前,他那臉黑的賽過包拯,眼神沉着,看着在牀上的我和顧梅,嚷了句:“搞的什麼,你倆能不能睡的這麼死啊,現在都下午三點了,還怎麼辦案啊?”他的狀態,似乎沒受古墓裡的狀況影響。
但我還是一愣,愕然道:“辦什麼案啊,我們不是剛從古墓裡面回來嗎?”
沒想到方大魁臉sè更沉了,似乎達到了“怒”這一階段,吼了一句:“回來個屁啊,你倆從昨晚睡到現在,我都不好意思來敲門。”說完,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了眼地上凌亂的衣服,那感覺像我們這樣的青年沒救了一楊,說完轉身出了房間。
從昨晚睡到現在?我內心再次凌亂了:難道古墓的事,真只是我在做夢?從早上起牀到前兩分鐘,我都是在夢境中?可這也太真實了!也太特麼的可怕了!我渾身止不住起了身冷汗。
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背,那地方記的在抓洞口邊緣的時候痛了一下,現在還清晰地有幾顆牙齒印,明顯是人咬的。我小心地問了句:“顧梅,剛纔你咬我了?”我想確定,自己是不是真在做夢。
“不咬你纔怪呢。”顧梅回過頭來,似乎還不解氣地說道:“誰叫你剛纔一直抓着我的肩膀不放……”
我抓的是她的肩膀?我有點不相信,真的,我現在都感覺眼前的一切好像在做夢,而古墓所發生的一切纔是真實的。
“快點去穿衣服!”顧梅的口氣帶這不容拒絕的命令口氣,然後再次別過了頭。
我有點不知所措地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亂,甚至幾次都拿錯了顧梅的胸罩和紅sè的內內,腦海裡的思維還在墓穴裡經歷生死劫難,可現實卻好像剛剛偷情完畢;慌亂逼着慌忙,穿好衣服,我的動作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