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範惠蘭突然發出了一陣浪笑,弄得元寶莫名其妙。
“你個死瓜娃子,嬸子逗你的,嬸子怎麼捨得害你。”範惠蘭一巴掌拍在元寶的肩膀上,略帶責怪的說道。
元寶氣的牙齒咯咯響,真想一拳頭把她那張老臉打個稀巴爛。
“你到底想幹啥?直說,老子不怕你。”元寶皺着眉頭毫不畏懼的說道。
範惠蘭止住了笑“瞧你那傻樣兒,嬸子都說了跟你開玩笑的,嬸子又不是那種多事的人,也不是長舌婦,我不會說出去的。”
元寶看着範蕙蘭不斷變化的臉,真摸不透這個女人,跟三四十以上的老女人打交道就是累,老謀深算的,欺負自己年輕是不是。
“你真的不把我和春榮嫂子的事說出去?”元寶半信半疑,不明白範惠蘭究竟想搞什麼鬼,剛纔還拿這事威脅自己,一轉眼又變了。”我是不願意說的,這又不關我的事兒,但是呢,你別把我惹火了,不然我可是管不住我這張嘴。“範惠蘭的意思很明顯,讓我不說可以,但是你得對我客氣點。
元寶還是半信半疑,他就不信範惠蘭會這麼好心?
“元寶,嬸子要是替你保守秘密,你拿什麼來謝嬸子呢?”範惠蘭換了一種語調,語氣驟然變得柔和起來,臉上也擠出了幾絲笑容,很是期待的看着元寶。
元寶一聽明白了,感情是跟自己做交易啊,靠,就說了她沒這麼好心,八輩子也不會辦件好事。
見元寶不說話,範惠蘭上前去那胳膊肘搗了一下元寶兒,小聲的說道“死瓜娃子,說呀,嬸子替你保守秘密你拿什麼來謝嬸子。”
元寶不屑的哼了一聲,拉長了語氣說道“你想讓我怎麼謝你啊?”
範惠蘭一見元寶的語氣軟了,知道這頭蠻牛被自己治的差不多了,火候也到了,於是又往元寶的身邊靠了靠拉着細嗓子柔聲說道“元寶,你曉得不曉得嬸子一直稀罕你。”
“得得得,你甭整這一套,有啥你趕緊說,我時間不多。”元寶往邊上撤了撤,故意拉開與範惠蘭的距離,這種女人他可不想沾,也沒興趣。
範惠蘭不生氣,伸出手朝着元寶的胳膊上擰了一下,疼的元寶一咧嘴“靠,你幹嘛?”
範惠蘭嘿嘿一笑,一臉的花癡fan jian 相,標準的yin dang 婦女的嘴臉。
“元寶,你要了嬸子如何?就當是謝我了,你放心,你和寡婦的事兒我不會說出去的。”範惠蘭說道。
元寶吃了一驚“靠,搞半天你想這事兒呢?”暈死,美吧你,元寶心裡罵道“你當老子是啥,說要就要啊,老子不稀罕,你這樣的女人扔路邊倒貼五毛錢也沒人願意上,不要,這是原則,我又不是腰裡別副牌,見誰跟誰來的那種。”
一見元寶有點不樂意,範惠蘭心裡也嘀咕道“奶奶的,這死瓜娃子裝什麼清高,老孃倒貼他都不樂意。”
範惠蘭不想半途而廢,這事兒她可是想了好久了,於是想了一下她又說道“元寶,你跟寡婦都有一腿了,再跟我來一腿又有什麼關係嘛。雖然我沒那寡婦年輕,但我比有味道不是。”
一聽這話,元寶張了張嘴,做出一個要嘔吐的動作,心說你有味道,別噁心我了,一棵爛白菜而已,給豬拱還差不多,老子不要。
“混犢子,別給臉不要臉啊,老孃也就是看上你,別的跪着求我我還不樂意呢,怎麼滴?虧你了?”範惠蘭又擡手朝着元寶的背上拍了一下,但又怕把元寶惹惱了,這小子脾氣倔的很,萬一他牛脾氣上來一甩手走了自己豈不是白忙活,想到這兒範惠蘭又緩和了語氣說道“這樣吧,你個死瓜娃子,嬸子是拿你沒轍了,我再告訴你一件秘密,再加上一個籌碼怎麼樣?這個交易值吧?”
“那要看你說的是什麼秘密呢?”元寶漫不經心的答道,心想老子今天就裝清高,非得讓你這個sao 娘們跌分子求着老子不可。
“我告訴你啊,這可是一件極其重要極其隱秘的事情,一個重大秘密,也只有嬸子對你實心實意的才告訴你這個,你曉得不曉得,我告訴你這個就背叛了我家老頭子。”範惠蘭的語氣驟然的嚴肅起來,不再是剛纔那種打趣的。
“得了,別繞彎子了,到底啥事?”元寶有些不耐煩,這女人總是一驚一乍的,受不了。
範惠蘭再次往四處掃了幾眼,見周圍靜悄悄的這才放心的說道“我告訴你啊,你上次大鬧村部,打了村裡的幹部,重要的是連我家老頭子也打了,打的他三天臥病在牀,他可是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氣……”
“得了得了。”元寶打斷了範惠蘭的話,擺了擺手“你就是告訴我這個啊,不就是你家趙建軍嚥下不下這口氣想想法子整我麼?我早知道了,你不用說了,你想的美事我是不會幹的,這個交易我不做。”
“你這個混犢子,我還沒說完呢,你可知道我家老頭子要用什麼法子來整死你嗎?說出來嚇死你,你還不樂意聽,真服了你了,看來你真的想死啊。”範惠蘭不樂意的嘟囔道。
元寶一聽這話稍稍的來了興趣,他倒是想知道這趙建軍到底怎麼個神通廣大?會用什麼方法來整死自己呢?口氣倒不小,還整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