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啊,你可別不當一回事,這一次我家老頭子可是做足了充分的準備要弄死你的。”範惠蘭很嚴厲的說道。
元寶冷哼一聲,他什麼都怕,就是不怕威脅,草,有本事來弄死老子啊,我倒要看看,他趙建軍要用什麼方法來弄死老子。
“這一次可不是他一個人,他可是跟鎮長的公子和派出所的民警聯手,聯手你懂嗎?結成一派,將你一舉殲滅,萬無一失。”範惠蘭說的虎視眈眈,好像已經看到了元寶渾身是血躺在地上的狼狽樣子。
“哦?是麼?他還請了幫手?連鎮長的公子都請來了?“元寶故意提高聲調滿不在乎的反問。
上次自己打了鎮長的兒子楊振宇,楊振宇走之前也虎視眈眈的威脅說要來報仇收拾元寶,可是之後就沒音兒了,元寶還以爲楊振宇沒膽子了呢,沒想到是在默默的做準備啊。
還有派出所的?派出所的也要來整我?哼不會吧?他們好歹也是警察,這麼明目張膽的來收拾我一個小農民?”元寶問道,他現在在想,範惠蘭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消息可靠嗎?不會是這個死女人故意嚇唬自己的吧?
“你傻呀,他們當然不會明目張膽的來整你,而是悄悄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懂嗎?所以說你要防着點,如果有可能的話這幾天出去躲一躲吧。”範惠蘭壓低了聲音。
元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麼說他們是想暗地裡下黑手啊,明着來還好,多少人元寶都不怕,可是這背地裡放冷箭,防不勝防啊。
“怎麼樣?怕了吧?我說的都是實話,這種事情可不好瞎說的,我家老頭子的脾氣我最瞭解,要強要面子,而你讓他幾十年的面子失的一塌糊塗,他能不惱你嗎?今早上我不小心聽到他跟鎮長的公子還有派出所的人打電話,商量整你的對策,所以我才知道這些,我也就知道這些了,差點被我老頭子發現呢,他要是知道我來給你告密,回家不得吃了我,現在你知道了,這個世上只有嬸子是實心實意的對你,曉得不?別不知好歹。”範惠蘭軟硬兼施,不惜出賣自己家老頭子來換取元寶的垂青。
要說一點不在乎不害怕那是假的,元寶心裡有些小小的打鼓,看來這趙建軍是鐵了心的要整死自己啊,連鎮長公子和派出所都請來了,還是有那麼一點小本事的啊。
“元寶,我可沒糊弄你,你真的得把這當回事,這幾天他們就要對你下手了,具體什麼時間,什麼方法我就不知道了,你趕緊的出去躲一躲曉得不?我回家再旁敲側擊的勸勸我家老頭子,等他氣消了,你再回來,當着村裡人的面給他道個歉,這事兒也就了了,要不真的弄出人命來對誰都不好。”範惠蘭勸道。
她的話倒是有一些道理,不過元寶不在乎,還是那句話,讓他給村長道歉,沒門兒,還不如讓他去死。
本來嘛,就是村長不對,元寶有什麼錯?打抱不平懲治壞人而已,怎麼反倒向他低頭道歉,不能,絕不能。
“好吧,這事兒我曉得了。”元寶的心裡忽然很亂,就像猛地被誰塞了一團亂麻,理也理不清,難受。
或許他需要把這件事好好的掂量掂量,即使不怕,也得提防着不是嗎。
“喂,你幹嘛去?”範惠蘭一見元寶轉身要走,急忙拉住了他。
“你不是讓我躲一躲麼,我現在就去躲起來啊,免得還弄不清怎麼回事呢就被你家老頭子剁成了碎塊兒。”元寶沒好氣的說道,他一點都不感激範惠蘭,雖然她把這麼重要的情報告訴了自己,哼,那還不是爲了讓自己跟她幹那事,說到底還不是爲了她自己舒服,說不好聽的,這種女人連自己男人都出賣,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個死犢子,你耍我是不是?不是說好了做交易,我告訴你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不能一拍屁股就走人,你當我傻啊,我家老頭子沒這麼快來整你,你明天出去躲也不遲。”範惠蘭很不高興的說道,這個死瓜娃子,自己啥都說了,他倒想拍屁股走人。
“我告訴你啊陳元寶,今天我可是什麼都告訴你了,你可別把我惹惱了,不然老孃可是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的。”範惠蘭威脅道。
元寶本不想理這sao娘們兒一走了之,但轉念又一想,這個女人可不是吃素的,跟素琴和趙小雅還不一樣,老謀深算,油滑的狠,自己不如她的意恐怕她會報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嗨,她不就是想幹那個麼,有啥啊,又不是沒幹過。
說實話,元寶對範惠蘭這樣的真的是沒什麼興趣,她女兒趙小雅還行,素琴也可以,這個老女人,掉自己的份子,但是話說回來,即使做了自己也不損失什麼不是,還能堵住範惠蘭的嘴,自己倒不是怕她,只是怕連累春榮嫂子,畢竟她是個寡婦,要是傳出去她以後沒法在村裡做人啊。
“嬸子,你想的美事我知道,那又沒什麼,來就來嘛,走着。”元寶朝前一指,示意範惠蘭跟上。
“走啥走?就在這兒就行,這河堤上也沒啥人。”範惠蘭說完就自顧自的脫下了自己的上衣往地上一鋪,然後略帶嬌羞的朝元寶擺手“來吧,甭客氣。”
我靠,真服了,這女人,說她不要臉都是便宜她,元寶嘀咕了一句,然後朝着躺在地上的範惠蘭走去。(此處就不詳細的描寫了,大家自己想象吧,免得寫多了又被隱藏,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