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怎麼說,反正我就是不知道。”
陳柔鐵了心了,就是不肯承認商禮說的事情。
“那你怎麼解釋,這兩副圖紙是一樣的?”商禮不怒反笑,證據已經這般的明顯了,他不信,陳柔賴得掉。
“咋一樣了,明明不一樣了,這紙張,這線條,根本都不一樣,再說了,一樣你就能說是我畫的?我還說,有個和我長得差不多的女人,是我雙生妹妹了。”
說到耍賴皮,她陳柔可沒有輸過。
“不說也沒關係,反正我可以把這兩幅圖交給聖上,到時候她自然有定奪。”
商禮交給皇上的自然不是陳柔畫的原圖,但是容妃給的是,到時候一對比,不用陳柔反駁,別人都知道了,只要有些順藤下來,絕對會知道容妃的身份。
陳柔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些,但是她依舊不驚慌。
“說吧,你想要啥東西。”
“果然是你畫的。”商禮的笑容比起平日又燦爛了幾分,只見他慢慢壓低自己的身子,在陳柔耳旁輕聲耳語。“我想做皇富商。”
商家官場沒人,唯一的二叔也不陰不陽的,吃了他的錢,卻不給他辦事,他如今有些好東西,才能入了皇帝的眼睛,可若是有一天,這些優勢都沒了,皇富商最後還是喬四的。
陳柔腦子飛快的轉着,她在分析商禮說這話的可信度,半響過後,她突然笑了。
“既然你想做墊背的,我就不介意了。”陳柔笑的一臉陰險。
“容妃是馮桂花的女兒大丫。”
這般大的一個秘密,被陳柔說的如此平靜,商禮彷彿被一道驚雷劈中,好久也沒回過神來。
“這下好了,我都說了,讓你不要逼我的嘛。”陳柔說完,捂着嘴,咯咯的笑着。
她可是第一次見商禮這般的失態,陳柔心底有股扭曲的快感,一直是她被商禮壓制着,這回該是她壓商禮了吧。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商禮還跟吃了蒼蠅一樣,臉上的表情一臉不自然。
“不是我怎麼做到的,你該問問,這陰差陽錯,有多少人蔘與其中,你商禮嫌疑最大,人是沉水鎮的,你又是沉水鎮的第一富戶,從今往後,你的命,就和她綁在一塊兒了。”
多好,有個皇妃,有個富商,兩個勾結,那不就是錢權交易。
“不過我覺得你最好別這般簡單的就去聯繫她,你還是給你們商家多培養幾個學子吧,我聽說馬上就要科舉了。”
明年八月的秋闈,中了舉人,可是要去京城的,若這個時候,及時培養,搞不好,真的可以在官場上站的一席之地。
陳柔覺得商禮大可不必這般的麻煩,驪山書院裡,那麼多沒錢的學子,他自個去挑幾個品性好的,贈與盤纏,給他們打通必要的關節,關鍵時候,幫着商禮一把,倒是有可能的。
可這些,陳柔都不會和商禮說,因爲她也想看看,商禮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具體反映是怎麼樣的。
“哈哈哈,陳柔,我發現你還真是聰明啊,可是你知道我們商家每年資助了多少學子嗎?最後能順利過科舉的,根本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