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雙婉皺了皺眉,這個時候一大早上的,都是剛從家裡出來的,怎麼會口渴?
許是看出了木雙婉的猶豫,陳盼弟這纔開口解釋。
“小弟剛剛將阿爹、阿孃的帶的水洗手了,這會兒叫着口渴,阿孃說讓我到姐夫這裡拿點水過去,給小弟喝。”
木雙婉聽到這個解釋,木雙婉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敢情原主那破小弟自己腦殘做了壞事,過來禍害她了?
木雙婉腦海中的記憶,讓她對陳家人的印象極其的差,差到她忍不住想衝到陳老漢面前幾個耳刮子。
“沒有,我們沒帶水,你回去吧!”
木雙婉一點不客氣的回絕,然後信步離開了這個地方,朝沈卓的方向走去。
陳盼弟呆呆的看着這個突然拒絕自己的姐姐,眼神有些複雜,她想起以前的陳柔,不管是什麼事情,只要是阿爹阿孃說的,她都會答應,哪怕是嫁給那個三十歲的老男人。
從陳柔這裡借不到水,陳盼弟只能回去,只希望阿爹阿孃可以看在外面人多不要打自己,這樣想,陳盼弟慢吞吞的走了回去。
陳老漢一見陳盼弟兩手空空,並沒有把水帶回來,話也不多說,上去就給了陳盼弟兩個巴掌。
那巴掌的聲音極大,引得還在幹活兒的村民忍不住瞥了幾眼,但還沒有繼續瞥下去,陳老漢的媳婦兒王春花就放下手上的活兒,開始破口大罵。
“看什麼看,我男人教訓一下自家丫頭,你們湊什麼熱鬧,湊什麼熱鬧?……”
大家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副場景,鄙夷的朝王春華掃了幾眼,就各自的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陳盼弟莫名被打,自然是哭,王春花一見陳盼弟做不好事情,還有膽子哭,愈發的氣憤了,她上前,提起手,用食指狠狠的戳着陳盼弟的額頭,一邊戳,一邊罵。
“哭哭哭,就知道哭,好歹你也將事情給我做好了再哭,不然老孃養你個賠錢貨幹嘛?還是你想和那個賤丫頭一樣,被賣給沈卓那個老男人?”
在農村基本十七八歲就娶了媳婦兒,沈卓三十歲才娶了陳柔,所以在衆人眼中自然算是老男人了,就連陳大姐和陳二姐嫁的男人,也比沈卓的年紀小。
陳盼弟眼睛裡多了絲恐懼,不管在家裡再怎麼苦,三頓飯還是有的,而且她還指望着將來嫁個好男人,過自己的日子。
“阿爹,阿孃,我錯了,是三姐……她說姐夫沒有帶水,讓我回來的。”
陳盼弟將事實告知陳老漢和王春花,兩人立刻就想炸了鍋的螞蚱,氣的上躥下跳。
“我就說,怎麼這麼點事情都辦不好,原來是那個賤丫頭搞的鬼,你等着,老孃這就去讓她曉得,即便是潑出去的水,老孃讓她回來,她還是得跟老孃一點一點的舔回來。”
說完,王春花事也不做了,挽着袖子,就開始往沈卓和木雙婉的方向衝去。
她還不行,真反了,以爲嫁出去了,就可以爲所欲爲了是吧!
老孃今天非得打得你跪下來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