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情緒平復後,傻根就恢復了常態,晚上睡覺前還給小小講了睡前故事,讓貝兒以爲他真的會在家乖乖的等李若寒回來,便安心的睡了。
只是誰也沒有發現,深夜一個高大的身影偷偷的溜進李若寒的書房,從一堆的資料裡找到了兩個字眼???—茂城後,再悄悄的回到牀上躺好。
睜着眼等到高家所以人都沉睡後,那黑影再次起身,只見他,拿起放在櫃子裡的包袱,轉頭再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字條,就大步輕聲的出了房間。
然後悄悄的離開了高家。
三天後
李若寒和陳四終於風塵僕僕的趕到茂城,連梳洗都沒來得及就招了來了分鋪的掌櫃—徐炎。
“老徐,現在情況怎麼樣?”徐炎是陳大郎向李若寒推薦的,他爲人幹練又不失精明,李若寒是一眼就看中了他,便把他派來茂城分鋪當掌櫃。
“太太,情況不容樂觀啊!那些人死咬着一定要告我們高家,一人賠償500兩銀子都不肯私了。”徐炎說完,大聲的嘆了口氣,在自己的分鋪裡發生這樣的事,自己是有很大責任的。
“那羣人不是吵着要見我嗎?安排個時間,我去見見他們。”這些李若寒在路上已經知道了。
“太太那羣人可不是什麼善茬,還是讓我和陳四應付他們吧!”徐炎一聽李若寒真的要去見憤怒的民衆,立刻出聲勸道。
“你們要是應付的了,我現在還會出現在這裡嗎?”說完李若寒摸摸發疼的腦仁。趕了幾天的路,她這會其實已經很累了。
“是我等無能。”徐炎一聽這話,立刻低下頭,羞愧的說。
“這事是有人故意爲之,也怪不得你們。還等我見那些人後。再做打算吧!”李若寒嘆口氣,疲憊的說。
“那太太先休息,我下去安排接見那些人的事。”見李若寒一臉的倦意,徐炎便轉身下去了。
“太太,我也西下去了,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們有一場硬戰要打。”徐炎下去後。陳四也跟着出去了。
李若寒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腦袋。
心裡卻是在想明日要怎樣應對憤怒的民衆。
這些年高家酒莊的生意越做越大,同時也越來越招人眼紅,高家沒有根基,又沒有大靠山。遲早是會被人盯上,因此這些年高家酒莊發展的速度,李若寒已經控制到最慢了,沒想到還是這麼快就被人盯上了。
這次的事處理不好,高家酒莊在東臨就危險了。
想到這李若寒的頭有隱隱的疼起來。
隨後像想到什麼重要的事一樣,猛地睜開眼,眼裡射發出一股犀利。
“高五,那邊查的怎麼樣了?”
“回太太。內鬼查出來了。”剛剛還空蕩蕩的地面上,隨着李若寒的話落立即出現了一個身着黑衣的男子。
高老頭去世留給李若寒的小盒子的夾層裡,有一封密信。信上寫道:高老頭的爺爺出生後,當時的高大將軍便給了他4個暗衛,當初高老頭的爺爺能成功脫逃這幾人也是功不可沒。只是到了高老頭這一代,那4個暗衛早已去世,且高老頭生活在太七村這種小山村也用不着暗衛,也就沒有和暗衛的接班人聯繫過。
東臨國的人一旦成爲了某一人的暗衛。那他的子孫後代都將是這個人或其後代的暗衛。
清楚這條規定的李若寒抱着試一試的想法,按照信上的方式給暗衛發了信息。
讓她驚喜的是。當天夜裡便有5名暗衛來到高家,跪到了她的面前。
這五人中四男一女。都是當初那四個暗衛的後代,且各個武藝高強,李若寒真的賺發了。
因不忍心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整日裡活在黑暗裡,李若寒便把其中的女孩提到了明處,讓她做貝兒的貼身丫鬟,可是貝兒卻說更喜歡年老的小紅,把這丫頭給了自己,因爲她便成了自己的貼身被改名爲小菊的丫鬟。
其餘的四人便依次起名:高二、高三、高四、高五。
“是誰?”
“徐炎。”
“誰?”徐炎?怎麼可能?
“徐炎,徐掌櫃。”高五再次重複一遍。
“可以確切的證據?”
“太太,請看。”說着高五便把一疊資料交到李若寒面前。
李若寒一頁一頁的翻看着那厚厚的資料,上面記錄的是徐炎近三個月來每日做的事,見的人,說的話,李若寒越翻到後面,臉就越黑,翻到最後一頁關於徐炎的真實資料時。
李若寒心裡的怒意就怎麼也止不住。
原來這個徐炎原名並不是叫徐炎,而是叫莊陽,真實身份是東臨四大家族之一,林家大管家的侄子,因能力不錯被林家重要,擔任過林家幾家大鋪子的掌櫃。
他和陳大郎是在一次被他刻意弄成偶然的情況下認識的,陳大郎見他能力不錯便推薦給了自己,經過的自己的考驗,他便成了茂城分鋪的掌櫃。
這人或者說他的主子是一個極其沉的住氣的人,能他在當了2年的掌櫃後纔開始對高家動手,果然是好樣的。
“辛苦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我這邊不需要你們守夜,明天我希望你們的狀態都是最佳的。”許久後,李若寒覺得自己的怒氣小了不少後,便對早已經隱身到暗處的高五說。
“是”空氣中傳來一聲回答。
第二天,李若寒便到了高家臨時租來接見那些中毒的民衆及家屬的宅子裡。
茂城分鋪走的是低端路線,鋪子裡的酒的價格都是比較便宜的,因此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普通的百姓。
“大家安靜一下,高家葡萄酒莊的主子來了。”
不知誰喊了一句。立刻鬧哄哄的人羣就安靜了下來。
“大家好,我是高家酒莊的老闆,李若寒,你們可以叫我李老闆。”說到這看了一眼或躺或站的人羣。
李若寒接着說;“首先我要對大家說一聲對不起!”說完李若涵向人羣鞠了一躬。
“給你帶去的傷害和損失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你們中間誰中的毒最深?”
大家見李若寒的態度這麼誠懇,心裡的怨氣也就消了一些。
“我相公。他到現在都還在昏迷中,嗚嗚。。。。。”一個三十幾歲的婦人抹着淚站了出來。
“大夫怎麼說?”李若寒遞上手絹,關心的問。
“中毒太深,恐是再也醒不過來了,嗚嗚。。。。。”
“好了,好了。不哭了,你有幾個孩子?都多大了?”
“三個,大的兒子12歲,小的女兒才4歲,中間的兒子8歲。要是我相公永遠也醒不過來,我們這孤兒寡母的怎麼活啊?”或是李若寒的態度太過親和,一日前鬧的最兇的婦人,竟然也有這麼心平氣和的時候。
“你放心吧!你的孩子我們高家會撫養他們長大的,他們長大了,我也會給他們安排好未來,你我們高家也不會不管,你相公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我們高家也會派人伺候着。”說完這話。李若寒轉身面對着羣衆。
“你們也是一樣,給你們造成的任何損失我們高家都會盡全力去補償。”
說到這李若寒心裡大呼一聲不幸中的萬幸,沒有人造成人命、
“大家千萬不要相信這個女人的鬼話。她現在說的是好聽,誰知道她一轉身會不會真的做到和她說的一樣呢?所以我們一定要告到衙門去。把她高家酒莊的名聲搞臭,讓他們高家再也不能賣酒了。”人羣中一個長得人模人樣的男人,見人羣有被說動的跡象,立刻站出來高呼。
話說這麼多的人都中了毒,按常理就算消息沒有傳遍整個東臨。但是茂城周圍的城市還是會得到消息的,但是這消息且被封鎖的特好。除了中毒的人,就只有少數的人知道。
因爲茂城的城主大人便是李若寒那日在烈焰山上遇到的那個書生。事件發生後,李若寒便用白話文寫了一封給他,請他把消息封住。
沒想他的能力這麼強,竟然把消息封的如此的嚴密。
徐炎見到這種情況後,便買通了幾個中毒的人,讓他們煽動人羣去衙門報案,但是城主大人早已知會過衙門,讓他們不用理這些人。
沒法,徐炎便只能讓那幾個人煽動人羣整日的到酒鋪裡鬧事,陳四來了後,這些中毒的人中一半都被他買通了,整日的上鋪子裡和高家在茂城的宅子裡鬧事,不管陳四開出怎樣的條件都不肯罷休,便回了高家請李若寒。
“對,不能相信她,有錢人都是騙子,大騙子。”人羣立刻又躁動了起來。
“大家,聽我說,我們高家雖不是世代爲商,但是做生意也做了幾年了,生意人的規矩還是懂的,做生意最看重的便是誠信,我今日在此對大家許下的承諾是一定會兌現的,若是大家還不相信的話,我也可以立字據。”沒法李若寒站到了桌子上,大聲的喊道。
“不要相信她,我們一定要高家酒莊消失,消失。”
“對,消失。”人羣突然間就暴動了,大家一起一窩蜂的全部涌到李若寒的面前,一個個兇狠的看着她,像要把她吃了一樣。
突然一個人推到了李若寒身下的桌子,李若寒立刻就摔了下去,隨後便被憤怒的人羣一腳一腳的踏成了肉泥。
尖叫一聲,李若寒從牀上坐了起來,剛剛的夢是那麼的真實,真實的讓她以爲自己真的被踏成了肉泥,大呼了幾口氣後。
看了眼天色,李若寒便起身,用過早餐後,跟着帶着陳四跟着徐炎去見那些中毒的人。
一切如夢裡一樣,剛開始的情況很好,但是隨後就發生了暴動,只是李若寒沒有爬上桌子,也沒有被踏成肉泥,她見人羣不對,便趕緊和陳四閃人了。
只是酒鋪的問題切還是沒有得到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