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澤晨輕咬了一下自己的嘴脣,擡頭看着景迎春認真的說道:“這次一定是楊破天設的圈套,我們既然決定了要鑽進去,就只能見招拆招了,畢竟我們也料想不到他設的是怎樣的一個套啊,不過,有一點是我們這次必須注意的問題,那就是注意各自的安全,特別是公主你的安全,那個楊破天有點針對你的嫌疑,否則他也不會指名道姓的讓你去前線換人。複製本地址瀏覽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
左澤晨說的話倒是明瞭,但是他並沒有說出什麼具體的計劃。景迎春只得收回了自己的眼光,然後掃視了一圈,對着大家說道:“其實遙弟是死是活也還是個未知數,我們不能相信楊破天的一面之詞。但是有一點是十分明確的,即使遙弟活着,楊破天也不會帶着他到前線去換兩個副將,這根本就是一個不等價的交換,他也不會傻到讓自己吃虧。其實這次我之所以會答應的,只是想去打探一下遙弟是否還倖存着的消息,如果他活着,我一定要救他回來,父皇需要他,景國也需要他。”
幾個男人不由得爲眼前的女人感到折服了,沒想到她把問題分析的如此透徹。
“你要故意被他抓走?”蕭然問道,眼神中帶有些許的擔心。
蕭然的話一出,倒是將其他的幾個人嚇得緊張起來,他們倒是沒有想到景迎春的話裡還有這層意思,現在經他這麼一說,倒是真有這個可能了。
景迎春微微的一笑,點了點頭,看來還是蕭然瞭解她。她真是這個想法,那個楊破天她是知道的,從上次他抓到自己後不捨得動自己分毫的事情可以看得出,他是萬萬不會傷害自己的。也正是因此她纔有那種深入虎穴的想法,只有這樣她才能打聽到景遙澤的消息。救出了景遙澤,她肩上的膽子或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重了,她就又可以回去過自己那種無拘無束的生活了。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傷害,你們還是不要前去了,保持實力的好,這次由我和四依去應戰就好。”景迎春見大家都露出了擔心的表情,淡淡的笑了笑,以此來回報大家無謂的擔心。
“不行,我要去!”麥珂可第一個站起身子,眼睛裡竟然蒙上了一層薄霧,景迎春一個一點武功都不會的女人上前線,他如何會放心?
單屬日側目看了師弟一眼,這個時候他倒是羨慕他可以暢所欲言,比起他來他倒是覺得自己有點無用了,心裡明明擔心卻不敢說出口。
左澤晨和蕭然他們雖然沒有吭聲,但是他們只是安靜的皺眉坐着,瞭解景迎春的人都知道,只要是她決定了的事情,是沒有人可以改變的。
“何必呢?你隻身犯險,何曾想過退路?如果太子已經不在了,你又怎麼脫身呢?”蕭然認真的勸道。他希望自己的話她可以聽進去幾分,畢竟他確實很不捨得失去她。
向俊宮和左澤晨也慌忙點頭附和,希望景迎春這次可以考慮一下大家的意見,讓她一個人待在那個魔頭的身邊,他們確實很不放心。上次是僥倖她逃出來了,這次再被抓到可就不知道有沒有那麼萬幸了。
景迎春注意已定,但是對於大家的擔心她還是十分的感激的,所以她只是安撫似的一笑,道:“你們放心,我自信福澤匪淺,一定可以化險爲夷的,你專門應該待在家裡保存實力,待敵軍進犯時及時應戰。至於我,就算是救不了遙弟,或者遙弟已然不在了人士,我還能拖住楊破天,上次他抓我的時候對我十分的優待,說句不自大的話,他應該是對我有十分的好感的,所以我的安全是可以保障的,儘管放寬了心讓我帶着四依去吧。”
正在景迎春安撫着大家情趣的時候,探子急衝衝的下馬進帳,稟告了緊急軍情:“公主,地方的楊破天楊將軍已然帶着大軍到了約定的地點了。”
景迎春一聽,不由得皺了皺眉,問道:“有沒有看到太子?”
探子低頭,繼續道:“因爲離得太遠,只看到了一個穿着、身形都和太子一樣的男子被繩子綁着站在陣前,但是看不清那人是不是太子。”
景迎春點頭,揮手示意守衛出去。然後大聲的吼道:“四依何在?”
四依站在營帳外守候依舊,聽到傳喚慌忙走了進來,對着景迎春拱手道:“公主,奴婢等都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隨時出征!”
看着四依特有的裝扮和她們那份視死若歸的表情,幾個男人倒是稍微的放心了一些。
“出發!”景迎春站起身子大步凜然的走出了營帳,四依緊隨其後。營帳裡的幾個男子不由得心都就成了一團,嘆氣的嘆氣,糾結的糾結,沒有一個表情好看的。
景迎春只帶了四依和五百個精兵便浩浩蕩蕩的朝着前線開去了,慢慢的,他們距離楊破天原來越近了,在距離他大概十米左右的地方,景迎春示意手下停了下來,卻不料不對剛一停下,蕭然、左澤晨、向俊宮、單屬日和麥珂可無人便騎着馬站到了她的身邊,和她並排站着。
景迎春驚奇的看了看身邊突然多的幾個人,再看看伸手多出來的士兵,不由得有些感動了。
“迎春,我們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不可以拒絕我們和你共患難啊。”麥珂可顯然爲能和景迎春一起面對楊破天而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