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派御林軍將他們趕走,頑固不化的就地正法!”皇上果斷的對着顫巍巍的跪在地上的公公吼道,而後,他大聲的咳嗽起來,彎腰就手帕去擦的時候,他看到了被鮮血染紅的手帕,慌忙將手帕捏成一團塞進了衣袋裡。
公公接到皇上的口諭,慌忙起身退了出去。
景迎春和冬靈這才起身走到皇上的身邊扶着他重新坐了下來,異口同聲關切的問道:“父皇,你千萬要保重身體啊。”
皇上這會兒倒是不希望新婚燕爾的兩個女兒爲自己擔驚受怕,所以才藏起了自己吐了血絲的手帕,希望可以暫時的隱瞞病情,讓自己的兩個愛女在大婚的當天不用擔心自己的病情。
洞房花燭夜,左澤晨和冬靈靜坐在下人們早已準備好的洞房之內,各自保持着距離,誰也不說話,但是兩人臉上的羞澀很是明顯。
“咳咳咳!”冬靈輕聲的咳嗽了幾下,遮在臉上的珠簾隨着她的身體晃悠着,左澤晨看着冬靈若隱若現的臉蛋,越發的覺得她比任何時候都美麗了許多,再加上她現在頭上無數個閃亮搖曳的朱釵和鼻子上戴着的黃金項圈,看着有種說不出的高貴感,彷彿玉做的人兒一般,讓他都不捨得伸手去觸碰了。
興許是也深了天氣驟涼的緣故吧,冬靈纔會像着了涼似的輕聲咳嗽,左澤晨突然有些怪自己太過矜持反而讓自己美麗的新娘受了罪了。
“我們快些安歇吧?”左澤晨伸手輕撥冬靈臉前的珠簾,讓她白嫩的臉蛋完全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冬靈順從而羞澀的點了點頭。
左澤晨微微一笑,伸手爲冬靈卸下戴在頭上的鳳冠,往桌子上放的時候,忽然發覺那鳳冠很重,心裡頓時心痛冬靈戴了這麼久一定是累壞了。
“鳳冠好重啊,早知道我就不會讓你戴這麼久了,不過着實的很好看呢,你整個人今天都很漂亮。”左澤晨說着幫冬靈去掉了脖子上的項圈和其他首飾,無意間觸碰到冬靈滑膩白皙的臉蛋,他的心一緊,手卻沒有退縮,順勢輕柔的撫摸上去。
冬靈神往的欣賞着左澤晨的溫柔,任由他的手滑到自己的胸間拉開束着的衣帶,脫掉她火紅的喜服,待一切做好後,冬靈站起身面對着左澤晨,溫柔的紅着臉道:“駙馬,讓我也來爲你寬衣解帶吧?”
兩個穿着睡衣的人各自靜靜的站在牀邊,幸福的互相對視着,兩張臉彷彿被什麼吸引了似的,互相靠近着,最終交織在了一起,熾熱之後,左澤晨一把將羞澀的不敢擡頭的冬靈抱起,輕柔的放在牀上,然後棲身在她的身旁,將她抱在自己懷裡,兩個人再次交織和糾纏,隨心所欲的互相擁有着對方。
而在景迎春這邊,兩個人早已暢享了**躺在牀上喘息着了。
“我的駙馬,以後我們終於可以如此毫無顧忌的在一起了,好開心啊。”景迎春躺在蕭然的懷裡,小手輕撫着他堅實的胸膛,幸福的說道。
蕭然默然,他更喜歡看着景迎春在她面前說笑,那對他來說那是一種享受。
景迎春見蕭然不說話只是看着自己,詭異的一笑,然後附到他的耳邊輕聲的笑道:“老公,你是不是累了啊?”
蕭然驚奇的看着景迎春,不知道她嘴裡的老公爲何意,難道是夫妻之間的親暱稱呼嗎?但是爲什麼他聽到那個老字心裡就覺得很不是滋味呢?
景迎春微笑的看着蕭然驚奇的模樣,再次躺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解釋道:“老公是娘子對夫君的親暱稱呼,夫君對老婆的親暱稱呼是老婆,駙馬,你以後就這樣叫我吧?這兩個稱呼只屬於我們彼此,好不好?”
蕭然點了點頭,然後彆扭的在嘴裡附和道:“老……婆……”景迎春看着蕭然叫的十分生澀的樣子,不由得別逗笑了。
“老公,再叫一次。”景迎春嗲聲道。
蕭然就像一個學話的孩子一般,一遍遍的練習着,知道他自己覺得叫着順口了,這才發現景迎春正在盯着他不停的笑呢,忍不住瞪了她一眼,然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道:“你竟然敢逗我玩,蕭某一定要拿出第一公子的真本事將你制服,看你還敢不敢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