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春心裡是極其的看不上孟氏的,別說是孟氏,梁氏周元春都看不上,倆人都不是原配夫人,而前任也都留下來孩子,周元春對夏雪歌不如小寶,這是看得出來的,但是像梁氏這樣坑還前任的孩子,往死了排擠,周元春真是有些唾棄!
孟氏看着周元春,周元春看着丫丫,對於這孩子,周元春也是可憐。
“老三媳婦,你家小寶這眼瞧着快要滿週歲了,你打算給娶個什麼名字阿?老爺子那,都起好了!”
孟氏咧着嘴笑,周元春搖搖頭!
“起什麼名字,都看他爹的意思,我不管,倒是大嫂,這女孩出生就起名字,這丫丫不能大名就叫丫丫吧!”
周元春說着,丫丫大概是哭累了,可算是睡着了,沒有焦距(新生兒的眼睛沒有焦距,要發育一段時間。)的眼睛看着周元春,眼睛裡都是眼淚。
而孟氏聽了,就直接撇撇嘴!
“還名字呢,這丫頭,家裡就是多了個吃白飯的,養大了也是別人家的媳婦,白養活!我男人有不在,家裡都靠着二郎養活,真是,怎麼就是個沒把的呢!”
孟氏說着,眼裡滿是對丫丫的嫌棄,周元春心裡搖頭,這差距還真是大!
而孟氏還沒說完!
“老三媳婦,不是我說,咱們夏家的媳婦,就你最有福氣,雪歌那是遲早要嫁出去的,老三就是再疼,這家裡的基業也都是你家兒子的,雪歌那不可能帶走多少的,你以後日子好了。可得帶上咱們妯娌啊,大嫂這可是掏心窩子的話,你可聽着!”
孟氏說着,周元春有些黑線,怎麼這女人這麼極品,外屋地,夏子秋煮好了粥。二郎吹涼了纔拿進來!
“三嬸。孩子給我吧!”
二郎說着,周元春搖搖頭,難爲二郎一個小夥子帶孩子了!
“三嬸來吧。二郎啊,你去上房看看,看看你奶怎麼樣啦,大嫂。你不去看看?”
周元春說着,孟氏那眼睛好像是幾輩子沒吃過東西一樣的盯着那粥。貌似要跟丫丫搶,周元春真是更加的無語了,她不常來老宅,是真的長見識了今天!
而孟氏踩了擦哈喇子。翠周元春笑道!
“不用,不用,咱們莊戶人家都是粗人。就是咬一口,沒事的。二郎啊,給娘那個勺子,這你閨女喝湯就成了,剩下的給娘,娘這身子可是要補補!”
孟氏說着,二郎不知道說什麼好,給周元春拿了個勺子,二郎也沒管孟氏,就去上房看梁氏去了,梁氏這真是被咬的不輕,血淋淋的手還在直滴血,夏子冬叫來了郎中,正給梁氏包紮,梁氏是臉色慘白,不是流血流的,是被嚇得!
“老頭子,要不……咱們家辦一場法事吧……”
梁氏顫顫巍巍的說着,這小鬼怎麼老師纏着她!就不能放過她嗎,她也不是故意的,而且投胎到老夏家,有什麼好的,節衣縮食的,還不如娶個好人家!
梁氏說着,夏老爺子點點頭!
“行,超度一下吧,總是纏在咱們家,也不是個事,把老四也叫回來吧,他是爹,那小子不敢作祟!”
夏老爺子說着,梁氏更是嚇得直吞唾沫!而劉郎中倒是笑了!
“老爺子,別介,可能就是你家孫媳婦產後瘋,這事情也是常有的,別刺激她,過些日子就好了,我給開點藥,安神靜心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劉郎中笑着,夏子秋給了診金,二郎又去鎮裡抓藥去了,周元春給丫丫喂米湯,孟氏看着是哈喇子流了一地!
“老三媳婦,你不是應該還有奶水嗎?你用奶水喂這丫頭唄,奶水比米湯強,這米粥給我吧!”
孟氏說着,周元春喂丫丫的手僵在半空……
“大嫂,我是二郎的嬸子!”
周元春都不知道怎麼說孟氏了,雖然聽說過孟氏有讓兒媳婦給老公公洗過內褲的光輝事蹟,可是這天底下有嫂子奶大小叔子的,哪有嬸子奶侄孫女的!
而周元春說着,孟氏笑道:
“怕什麼,這屋裡沒男人!”
孟氏笑,周元春也不管,給丫丫爲了一些米湯,丫丫就喝飽了繼續睡覺了,孟氏拿過粥,三下五除二狼吞虎嚥的就給吃光了,還意猶未盡的,看了看孩子,夫妻倆就回家了!
“子秋,你說二郎媳婦是真的產後瘋還是怎麼的,我給丫丫喂米湯的時候,看見二郎媳婦眼睛轉了好幾次,有一次好半睜開看我,嚇得我差點把丫丫摔着!當時還以爲四當家的那孩子呢,現在想想,怕是二郎媳婦整出來的!”
周元春說着,仍然心有餘悸,這大下午的,村裡人不少都出去撿柴火準備過冬了,村裡沒什麼人,還真是冷清。忍不住往夏子秋身邊去了去,夏子秋也摟住周元春!“唉,都不省心,鬧來鬧去,可憐的就是二郎和丫丫這倆孩子,咱們以後偷着多填補二郎一點吧,大小夥子,家裡這樣也是不容易!”
夏子秋說着,一家人有一家人的過法,蘇媚荷是一覺睡到晚上,丫丫也只吃到一會奶,而蘇媚荷也沒什麼奶水,孟氏是不怕死不怕鬼的,把那些給孕婦的補品都搜刮走了,也不知道是梁氏心虛還是怎麼的,孟氏搜刮走了,梁氏又給要了一些給蘇媚荷,而那些小衣服孟氏也要,被夏老爺子罵了一頓,老老實實的滾回了自己的屋子!
夏老爺子地裡的糧食讓夏子秋給賣了,五十多兩銀子,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夏老爺子看着是笑的合不攏嘴,夏子秋也給填補了一些,買了一些大米白麪送到了老宅。
“老三啊,過些日子就要冬天了,你家裡柴火夠不夠啊,幾年咱們家地裡重的苞米多,苞米杆子不少,你要是冬天沒柴火,就拿些回去燒火!”
夏老爺子說着,這苞米杆子對於莊戶人家也是一筆不小的財產,很多人都指望這苞米杆子過冬,老宅這幾乎上百畝的地都是玉米,確實是有不少苞米杆子。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