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友芳按照柳喬喬的要求將西瓜味的糖果切成了銅板大小的糖塊。然後讓孩子們都來幫忙拿油皮紙將糖果和冰糖葫蘆包起來。
期間,孩子們嚐了很多塊。都覺得味道非常好。尤其是西瓜糖,半透明的紅色糖果,顏色豔麗好看,吃起來又有西瓜的香甜。味道真的好極了。
當然,除了西瓜糖之外,柳喬喬還做了依照之前做西瓜糖的辦法,做了很多橘子口味和草.莓口味的糖果。
這些算是新品,倒也是可以拿到張友芳的店鋪裡去賣的。
可柳喬喬還是覺得不夠多,不夠吸引眼球。
她倒是想試一試製作牛汝糖和牛汝片。人們喝牛奶不方便,但若是有了奶片可以替代牛汝的營養,也是很好的。
牛汝片的製作工藝要麻煩一些,要想辦法把液體奶變成固體的奶粉,然後壓成奶片形狀。這需要的機器設備在這個時代不可能辦到。比建立一個鴨製品加工廠的過程還要繁瑣。最終,柳喬喬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正一邊熬着糖稀一邊想着東街分店到底應該用什麼來做主打產品的時候,有一個人鬧上了門來。
張友芳原本是將後廚做好的東西往小倉庫裡面的貨架上擺放好,以便明日店鋪營業的時候再上貨。她走到院子裡便見到了這位不速之客,趕緊跑來跟柳喬喬通風報信。
“喬喬,快點到院子裡去看看吧。陳琪澤來了。”
“陳琪澤?”柳喬喬不記得這個人是誰了,於是便在腦海中努力的搜索起了原主的記憶,原主記憶也是時好時壞的,因爲原本原主就患有精神分裂症,所以記憶也像是斷掉了的膠片一樣。有很多不太重要的人,都不大記得了。
“哎呀,村長的兒子,陳琪楠的大哥呀!”張友芳有些着急,她擔心陳琪澤來這裡恐怕就是爲了她妹妹的事情來找柳喬喬算賬的,於是便又轉而勸柳喬喬不要出去,由她來出面將陳琪澤暫時打發走再說,“算了,你還是不要出去了,我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怕這次來不是什麼好事情,你還是先避一避再說吧!”
“避一避?我能跑得了和尚,還能跑得了廟嘛?我店鋪就在這裡,他今日見不着我,明日再來,後日再來。那我的店鋪還要不要開門營業了!”柳喬喬從來不惹事,但她也從來不怕事來惹她。既然對方已經找上門來了。那就好歹見面說清楚吧,於是便對張友芳說:“我去見見他吧,總不可能一輩子躲着不見的。”
於是便將鍋裡的東西交給張友芳去做,自己便去院裡見了陳琪澤。
“你好,是你找我?”柳喬喬走到院子裡,看見一名男子,約莫着比許懷璟小兩三歲的模樣,便上前打招呼。
待陳琪澤回頭看她的時候,她再次努力在腦海中去回想這個人的相關信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要麼就是原主確實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也沒有照面過。要麼就是原主對於他的記憶片段已經丟失了。
而陳琪澤也沒有認出柳喬喬來。
因爲柳喬喬從花屋村搬到縣城之後,陳琪澤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自己印象中的許家三嫂子,還是那個又胖又醜的農婦。
現在站在她眼前的這名女子,雖然略微有些胖,但也只是看上去肉肉的。反而還顯得氣色很好看的樣子。
柳喬喬先前因爲內分泌失調導致發胖,也導致臉上長了一臉的痘痘,也隨着自己調解好了內分泌,從而臉上的痘痘也消失不見了。整個人的五官凸顯出來,柳喬喬本就長得清秀好看。這下臉上乾淨了,自然也就變得好看了。
“你是許家三嫂子?”
“看來這位小哥也不認識我?既然不認識,那應該就沒有說話的必要了吧。”柳喬喬作勢便要回廚房去。
“等一下!”陳琪澤此次前來就是爲了自己妹妹的事情,儘管這位三嫂子變了模樣,那也不不能阻礙他。
“你真的是許懷璟的老婆柳喬喬?”陳琪澤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站立的這個與之前判若兩人的人就是柳喬喬。就連說話方式都跟從前不一樣。
“是 ,我是柳喬喬,這位小哥找我何事?”柳喬喬再次承認自己就是柳喬喬,並且反而他找自己有何事。
“既然你是許家三嫂子,那怎麼會不認識我?”
“抱歉,我之前摔過腦子,很多不重要的人與事情,確實忘記了。”
“許家三嫂子。怎麼?你現如今搬到縣城裡來住了,人都變得高貴不可攀了嗎?連我們這些老鄉都不記得了?”陳琪澤冷笑了一聲,說道。
裡去小瞧看着陳琪澤冷笑的模樣,心中的怒氣不自覺的油然而生。
這陳琪澤與陳琪楠都是繼承了母親的性格與說話行爲方式,一個個的說話像是滿嘴噴糞一般的難聽。
“你若是非要說我這是貴不可攀,那就是吧。我也不想反駁。我這個人,不僅僅是高不可攀的,有時候對於那些我不喜歡的人來說,可不僅僅是要運用到高不可攀的四個字吧。”
“你!你怎麼說話的?”陳琪澤從未想到,在他面前這個從前看到他都要繞道走的普通村民,現在不過是因爲有了點錢,就立馬拽起來了,居然還應了他的話,說是就是了。
“這位小哥,你怎麼說話,我便怎麼應對呀!”柳喬喬依舊保持着臉上的笑容,說道:“您若是要買東西,歡迎你到前面店鋪去。我既然不認識你了,那就說明咱們應該沒有什麼親戚關係吧。既然如此,我家中丈夫不在,家裡剩下的都是女眷,也不好在家中接待你。請你出去吧!”
柳喬喬不願意跟這樣的人多廢話,直接下達了逐客令,希望陳琪澤能自覺的離開。
可她最終還是高看了陳琪澤的素質。
像陳琪澤這樣的人,跟她妹妹陳琪楠一樣難纏,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地被柳喬喬幾句話給懟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