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跟着扭過頭來,看着那男人動作怪異跑掉,還有些不解其中意,“雙雙,那人怎麼?”
“不怎麼,”吳雙雙哼了一聲,“不過是個欺軟怕硬的東西罷了,不必理會,咱們好好去買東西。”
可是吳雙雙雖然沒有好好打扮,卻也是容貌出衆秀色奪人,因此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的目光。還有些人跟在後面綴着,不肯離去。
吳月在村子裡見過這種狀況,出來之後,卻還是頭一回,頗有些羨慕地道:“雙雙,你看你多招人喜歡啊!”
吳雙雙卻覺得厭煩得很,前世看過這麼一句話:顏即正義。就是說長得好的人,哪怕做了什麼樣的錯事都可以被原諒,長得好的人就應該得到更好的資源。
她看不上這種膚淺的看法。
她還是喜歡吳晨那種,不管她美也好,醜也罷,始終待她如一。
爲了打發掉這些尾隨的人,她也要動動腦筋。
吳月忽然拉住她,伸手指了指街邊:“你看,那邊有打把式的!”
吳雙雙順着她的手指看過去,果真看到街邊有個練武的場子,裡面幾個男女正在賣藝賺錢。
吳雙雙就笑了,拉着吳月過去,分開人羣,道:“幾位,會不會胸口碎大石?千斤貫頂?”
這幾個人臉色一變,還以爲這小姑娘是來砸場子的。
吳雙雙活動了一下手腳,道:“我是好久沒練過了,我給你們練練槍尖鎖喉吧!”
鬆開吳月,順手拿起一杆花槍,頂在了自己喉嚨上。
圍觀衆人,包括吳月,都嚇了一跳,吳月更是差點驚叫出聲。
吳雙雙清了清嗓子,這是她前世的時候練得最熟練的一種戲法,看着極其兇險,但對她造不成任何傷害,雖然說她來到這邊之後沒有練習過,但她有那個自信,還能信手拈來。
槍尖頂在喉嚨上,雙手乍開。一用力,槍纂就沒入了泥土中。
幾個練把式的都驚呆了,圍觀衆人在片刻靜默之後爆發出一陣叫好聲。
吳雙雙鬆開槍尖,揚起下巴,細白的脖子上沒有半點傷痕。
她又笑吟吟拿過一塊磚頭,也不蓄勢,一掌劈下,再一掌劈下,很快手裡的磚頭只剩了小小的一塊,她擡眸衝着周圍說道:“我這人呢,脾氣不好,還喜歡清靜,誰要是不開眼擾了我的清淨,可要好好想想,你們的脖子有沒有我的硬,你們的手腳有沒有磚頭結實!”
把碎磚往地上一摔,她擡步就走。
這兩手完全將這些人震懾住了,看她的目光就充滿了敬畏,自動自發讓開一條路。
吳雙雙順利穿過人羣,和吳月一起去布莊買布料。
吳月好奇心起,回頭看了看,身後乾乾淨淨的,之前那些“尾巴”果真都不見了。
她對吳雙雙更爲敬佩,“雙雙,改天你一定也要教我幾手,你剛纔真是太神氣了!哎呀呀,羨慕死我了!”
吳雙雙看了她一眼,“小月,你是我來吳家村之後,唯一的一個朋友,我願意幫你。”她準備傳授吳月一點簡單實用的防身術。
吳月抱着她的胳膊,喜不自勝,“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