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彥的臉紅紅的,他是害羞了!
他的五官本來就精緻耐看,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眉如墨畫,再加上紅彤彤的臉頰,顯得煞是可愛!
蕭莠子見他那可愛又認真的模樣,“噗嗤”一聲樂了——
“駙馬,你是不是害羞了!我剛纔還以爲你是一個‘漏氣’的皮球呢!”
虞清彥這纔回過神兒來,坐起身,連連道歉——
“對不起,公主,對不起,公主……”
蕭莠子也坐了起來,儘管他們的“鳳牀”很大,但是這麼近距離地坐在一起,還是有一種“空間不足”的緊張感!
蕭莠子用手掌託着下巴,饒有興趣地看着這個江南男子垂眸的嬌羞樣子,無不是欣賞一幅畫卷的感覺!
她俏皮道:“不用總說‘對不起’吧!不過駙馬啊,你剛纔柔柔軟軟的,還真是像個皮球呢!”
南煙女子的地位都比男人要高,所以,男人們都已經習慣了被女人“調戲”或是“玩賞”。
此時,虞清彥面對蕭莠子雖然“逆來順受”,但也心潮澎湃起伏,如雷的心跳聲,清晰地直捲入耳。
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害怕,還是情動。
而那個“調戲”完畢的蕭莠子早已經下了牀去找東西吃。
這裡有個不成文的習俗,女人出嫁一天這一天不能吃東西,所以蕭莠子就藏了一些,昨天沒吃完,剛好今天可以繼續吃。
“駙馬,你要不要吃點兒!”
蕭莠子的嘴邊還沾着桂花糕的糖晶,手心裡託舉起一塊朝虞清彥遞去——
“很好吃的,要不要嚐嚐?這還是我從宮裡帶來的呢!”
“多謝公主賞賜!”
虞清彥恭敬地用雙手捧過桂花糕,爲了表示對蕭莠子的尊重,還轉過身大口吞下......
那桂花糕隔了一夜,有些“乾巴”,再加上虞清彥吃的時候比較“急”,渣子糊上了他的嗓子眼兒,他一下沒忍住,“咳咳”咳嗽起來,臉都憋得通紅......
“要小口小口的吃才行!你這樣‘吞’怎麼行!”
蕭莠子給他倒了一杯水——
“快喝口水吧!”
“多謝公主賞賜!”
虞清彥又開始背對着蕭莠子喝水……
蕭莠子真是無可奈何,故意“嗔怒”——
“我暈!連遞給你水你都要躬身謝我……虞清彥,雖然都說夫妻之間要以禮相待,相敬如賓,可你這樣是不是也太把我當客人了!弄得我都不舒服了!”
本是玩笑的話,可把虞清彥嚇傻了,他趕緊跪在地上——
“都是我的不好,讓公主感到不舒服了,都是我的錯……”
對於這個靦腆的帥哥,蕭莠子就跟“張飛拿繡花針”似的無計可施。
可就是在這個時候,端着早膳的紫靈兒走了進來。
本來,因爲昨晚虞清彥沒有留在蕭莠子的房間她還沾沾自喜,可看到虞清彥跪在蕭莠子面前磕頭認罪,她立刻拉下臉來——
“公主,您怎麼可以這麼對駙馬呢!”
紫靈兒將端早膳的托盤放在桌子上,立刻挨着虞清彥跪下——
“公主,求求您放過駙馬吧,他昨天是因爲我纔沒有留宿在婚房的……公主,求求您,若是要懲罰,就懲罰我吧……”
虞清彥還護着她,“紫靈兒,這裡沒有你的事,你快出去!”
“公子,都是我不好,我拖累了你……”
一大清早,高明的紫靈兒不僅公開了昨夜與駙馬在一起,還爲駙馬“擋槍”,並將蕭莠子塑造成了一個“善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