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雷恐是自己看錯了,又揉了揉眼,走到近處去看——
“沒錯!是爆米花!”
蕭莠子就像是這爆米花的代言人,當吳大雷看到爆米花的時候,腦海裡便浮現出蕭莠子那張燦爛若桃花的臉!
吳大雷步履慌張,“不行!我得馬上將這件事報告給主人!蕭莠子!蕭莠子在這附近出現了!”
……
夕陽西下,蕭莠子和虞清彥酒足飯飽之後準備回家。
來的時候因爲要裝幾袋子的爆米花,他們就從鄰居玉蓮嫂那裡借來了一輛騾子車。回去的時候,蕭莠子坐在騾子車上,虞清彥趕着騾子車走在前面。
蕭莠子沒想到平日裡文質彬彬的虞清彥,還會趕騾子車。而她自己卻是連騾子和驢都分不清的人!
昨晚殷若月在臨別時給她的忠告還在耳邊,蕭莠子便多了個心眼,試探性地和虞清彥說道:
“駙馬,你還會趕車啊?我記得婆婆說,你小時候被驢踢過腦袋,落下陰影。從那之後,都沒再靠近過這些大騾子大馬之類的牲畜!”
虞清彥回過頭,朝蕭莠子笑道:“爲了公主,這些又算得了什麼!莫不是用我這雙手爲公主趕車,就是讓我殺了這些牲畜,我也義不容辭啊!”
“是嗎?呵呵!”
蕭莠子臉上是笑着的,可心裡卻開始泛起了懷疑——駙馬小時候腦袋真的被驢踢過嗎?
早晨婆婆是叮嚀,說駙馬從小到大都沒有接觸過這些牲口,要他們出門小心之類的話,卻並沒有說其它的啊!
“公主,在想什麼?”
敏感的虞清彥似乎留意到了蕭莠子的懷疑,胡斐兒曾經對他的吩咐過,如果蕭莠子識破了他的身份,就殺了她!
而此刻,這裡正是人煙稀少的一條路,礙事的殷若月剛好又因爲養傷而不在蕭莠子身邊。如果解決掉蕭莠子,應該會相當容易。
想到這裡,他衣袖中的手暗暗攥握成拳……
“我在想駙馬爲了我改變了那麼多,我真的很是感動!”
“哦,呵呵,應該的!”
看着蕭莠子這張美若天仙的臉,虞清彥有了一絲猶豫,和她做夫妻這麼久,都還沒有嚐到她的甜頭。
若就這樣殺了她,豈不是太可惜了嗎!
不如今晚強要了她之後,再送她上路!
……
主意已定,虞清彥轉過身,繼續趕車,“公主,您可要坐穩了啊,前面的路不平,當心不要摔下來!”
“謝謝駙馬!你真體貼!”
……
周圍傳來肅冷的氣息,不管駙馬是真是假,蕭莠子懂得點到爲止,現在還不是識破他身份的時候。
突然,從林子裡“嗖嗖”射出兩支冷箭。
這兩支箭就像長了眼睛一樣,直朝虞清彥的身上而去。
虞清彥本想躲開,但礙於他現在的身份,他只好假裝害怕,忙用手捂着頭蹲下,其中一支冷箭從他的手肘擦過……
“駙馬小心!”
蕭莠子喊出口的同時,虞清彥的手肘已經流出了鮮紅的血……
蕭莠子環視周圍,這裡的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就好像這兩支箭是憑空出世一般!
她檢查了虞清彥手肘上的傷口,迅速撕扯下一塊布幫他包紮。
“駙馬,這裡不能久留了,我們馬上趕回家吧!”
……
騾子車還行進超過百米,前方不遠處,一個身着玄色袍子的男子騎着白馬,朝蕭莠子逐漸靠近。
火紅的夕陽之下,男子策馬揚鞭,宛若從潑墨畫中出來……
這個世界,再也沒有誰可以有這樣的氣勢!
“南宮承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