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無涯望着藍煙,拍了拍他的肩膀,脣角扯出一絲苦笑——
“煙啊!世間女子多的是,不要惦記着女皇了,她是不屬於你的!我走了,希望你能想通!你這心病若是不能解,身體又怎麼能養好呢......”
......
海無涯退出了藍煙的房間,將藍煙一聲聲深入肺腑的咳嗽關在了身後。
被習習涼風一吹,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不能讓羽芊雀和主子單獨在一起啊!
要是羽芊雀揭開了主子的白玉面具,那可就糟糕了!
那麼,他們潛伏在源羽國的計劃將全都泡湯......
海無涯提起長衫,趕緊朝主子的房間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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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海無涯剛走不久,羽芊雀就打起了花煮雨白玉面具的主意!
她就是要看看這花煮雨的容貌到底是不是她想象的樣子——
是精雕細琢的龍鳳之姿!
......
她被他看個精光,他卻連真面目都不讓她看見,羽芊雀想想都覺得很吃虧!
所以,她暗下了揭開花煮雨真面目的決心!
可羽芊雀的手還未觸到花煮雨的臉時,就被假寐的花煮雨察覺到了。
好在他功力深厚,提前清醒,知道羽芊雀的心思,他就朝羽芊雀耍起了“花煮雨式的無賴”——
他斂開狹長的鳳眸,拽着羽芊雀的手腕,將她一把帶上了牀......
“喂——花煮雨——你醒了——放開我——”
花煮雨俯身,大手一攏,牽住她的纖纖玉手在他們的心口間,脣角弧度輕揚,使羽芊雀的整個人都在他的包裹裡——
“怎麼?想夫君了嗎?今天夫君的舊疾犯了,沒有好好保護娘子,娘子生夫君的氣麼?”
羽芊雀想要抽出手,卻被他緊緊抓牢。
室內靜得很,彷彿只能聽見他們彼此的心跳。
羽芊雀透過花煮雨的白玉面具,凝視着他的眼睛——
“我要看你的樣子!”
“昨晚不是在被子裡摸了麼?”
“要看!”
“怎麼?是害怕夫君生的醜麼!”
“我又不是以貌取人,我需要你和我誠摯以對!”
花煮雨的眸光一凝,黑眸閃過複雜的幽光,但很快,脣角又揚起了不羈的笑意——
“你的屬下在外面呢——”
......
“啪——”
房門打開,闖進來的是慌慌張張的海無涯,因爲慣性,差點沒扣在地上。
他看到牀上那兩個惹不起的人物正在進行着“好事”,趕緊捂着眼睛轉過身——
“請女皇恕罪,海無涯是有要事稟報才闖進了您和公子的房間,請您和公子繼續,就當海無涯沒有來過......”
“站住!”
羽芊雀喊住要逃的海無涯,掙開了花煮雨,整理凌亂的衣衫——
“什麼要緊的事兒?”
“是關於那幫刺客——”
“說!”
“臣檢查過那些刺客的屍體,發現他們的舌頭都是從小就被割下來了,他們應該是被專門機構培養的死士!”
這件事對於羽芊雀來說簡直是聳人聽聞,“難怪他們自始至終都不發一言,原來是不允許說話!”
見花煮雨沉思,羽芊雀揚眸問:“花煮雨,你得罪了誰?他們爲什麼要殺你,而且,還知道我是源羽國的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