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狼狗嗅了嗅肉包子的香味,三口兩口就把包子吞掉了。
它似乎還不過癮,亦或是羽芊雀手中還留有包子的味道,就圍在羽芊雀的旁邊轉悠,說什麼都不走......
羽芊雀笑眯眯地摸了摸它的頭——
“你這個大塊頭!這麼愛跟着我,不如和我一起去源羽國吧!”
大狼狗掃掃尾巴,似乎同意了。
“那咱們就把你哥哥花煮雨也叫上,一起回源羽國!”
“汪汪!”
大狼狗討巧地叫了兩聲。
“真乖!呵呵!”
羽芊雀開心地轉身,一眼看到了花煮雨的房間。
昨晚的不愉快隨着太陽的升起一掃而光。
羽芊雀希望從全新的一天開始,她和花煮雨會有更美好的時光等待着他們。
她可以想象花煮雨慵懶地斜靠在牀上,修長的手指敲擊着牀沿,等待着羽芊雀來尋他的樣子;
她可以想象到花煮雨抱怨連天,責怪她經過一個晚上纔想通來看他;
她可以想象到花煮雨那雙期盼的瞳眸——耀如星子,深如墨潭,似乎稍不留神,就會讓她深陷其中;
她可以想象到花煮雨微勾的脣角,總是會隱現一抹顛倒衆生的醉人笑容......
“花煮雨,我來了!”
羽芊雀加快了腳步,忽然看見花煮雨的房門打開,沉魚髮絲凌亂,一邊整理衣衫,一邊慌張地從裡面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
這麼早,沉魚去花煮雨的房間裡做什麼?
而且,沉魚還是衣衫不整的樣子!
難道,花煮雨和沉魚之間......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很容易把兩個人往“不正常”的關係上去想......
......
羽芊雀的拳頭握緊,快走幾步,攔在沉魚面前。
沉魚頰上紅暈未褪,滿腦子還在神遊狀態,突然冒出個羽芊雀,還真把她嚇了一個激靈!
“是你?”
羽芊雀開門見山——
“你去花煮雨的房間做什麼?”
“你管得着麼!”
......
藉着太陽從晨霧中透射出來的霞光,羽芊雀看清了沉魚——
她的頸間有一塊塊深深淺淺的紅痕。
曾經,她和花煮雨歡愛的時候,也曾落下過這樣的瘢痕!
花煮雨還美其名曰,那是親不自禁,那是愛的印跡......
沒想到,那愛的印跡也是可以隨處播撒的!
......
羽芊雀微蹙着黛眉,眼中寒光直射,臉上一絲笑顏都沒有,她這模樣反而令沉魚驕傲地揚起頭。
她放下雙手,也不再遮遮掩掩,乾脆將脖子上的紅痕大大方方地露出來——
“是煮雨公子讓我來的!我從三更的時候就已經在煮雨公子的房間了,而且,一直到現在!”
“你胡說!”
“你不信?”沉魚挑眉。
羽芊雀的鳳眸眯成了一條線——
“不信!你一個姑娘家半夜三更地去一個男子的房間,就算你那麼隨便,你爺爺也不會答應你!”
“切——”
沉魚從鼻子裡冒出一聲冷哼,將一縷凌亂的碎髮別在耳後——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昨晚是和煮雨公子在一起了!這裡就是證據!”
沉魚故意把“在一起”三個字說得極重,還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紅痕——
“煮雨公子已經和我說了,你們根本就不是真夫妻,你和煮雨公子就是在橘燈節上相遇,而且,還是你一廂情願地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