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凌月知道羽芊雀想的是什麼,他壞笑道:
“乖!今天我讓你這女皇揚眉吐氣一回!讓你也知道知道你那道貌岸然的好皇兄,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僞君子!”
說完,殷凌月便開始脫羽芊雀的裙裳......
......
羽千瓊走進來的時候,羽芊雀已被殷凌月抱到了牀上,並落下了紗帳。
羽千瓊剛剛明明看見“苻瑤天”進入了羽芊雀的房間,但他環顧四周,都沒有找到“苻瑤天”的影子。
他看見粉色的紗帳抖動,這才知道羽芊雀已經就寢,但他也很想知道“苻瑤天”到底是不是也在羽芊雀的牀上。
因此,他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開口試探道:
“女皇已經和苻公子就寢了嗎?看來是本王打擾女皇了,女皇先休息吧,明早臣再來和您商議要事......”
“是本宮的皇兄來了啊!這裡哪有什麼苻瑤天啊,只有皇兄和本宮兩個人而已......”
羽芊雀被殷凌月施了法術,口不由己,說出的話並非心聲,而全都都是殷凌月讓她說的話。
羽千瓊差異,羽芊雀的聲音爲什麼如此嬌柔,他還從未聽過羽芊雀用這種語氣說過話呢!
之前,他們兄妹的感情僵持得很,羽芊雀和他說話從來都是一板一眼的,何談這麼輕鬆、散漫、隨便!
而且,從羽千瓊這個角度看,紗帳內的羽芊雀是面朝裡,側身躺着,用手肘支撐着頭......
羽芊雀這樣的姿態是不是太過隨意了啊!
她向來不是高高在上的妖嬈女皇嗎!
......
羽千瓊當然不知道,其實羽芊雀是和殷凌月面對面地躺着。
而且,羽芊雀正用怒氣衝衝的眼神直視着殷凌月,卻是用甜膩膩的嗓音和他說話。
“皇兄今天來找本宮,有什麼事嗎?其實,皇兄不來,本宮也想找你呢!”
羽千瓊疑問:“女皇找我有什麼事?”
“當然有啊!”
羽芊雀的聲音更嬌柔了,就好像一隻耍懶的小貓。
“出源羽國之後,本宮就水土不服,身上長了很多的紅點點兒,痛癢難耐,皇兄可有什麼好辦法,幫本宮解決這惱人的紅點點兒嗎?”
......
難道羽芊雀又長紅疹了?
這次的紅疹不會長在她的腦子裡了吧?
讓她換了一個人似的!
“女皇不是帶了海無涯出來了嗎,海無涯醫術高明,他可以幫助女皇治療紅疹......”
“海無涯說了一個秘方,哎~~~這秘方可唯有皇兄才能做到呢!”
“什麼秘方?”
“吻!”
......
羽芊雀說完這個字,殺了殷凌月的心思都有了!
她心中抗議不斷:
殷凌月你這不是害我呢嘛!
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讓我在我的哥哥面前說這麼露骨的話!
你以爲我們人類都和你們蛇類一樣,可以近親放電啊!
......
偏偏殷凌月再施法術,羽芊雀的玉筍一樣的胳膊伸出紗帳,朝羽千瓊緩緩揮舞,就像殷凌月當初揮舞着蛇尾巴一樣。
“需要源羽國的吻才行啊,皇兄!在這裡,只有皇兄是源羽國的人呢,所以啊,只要皇兄的吻落在本宮的腕子上,本宮水土不服的這些紅點點兒啊,就全都能消失啦......皇兄,來啊......皇兄,還愣着做什麼,來啊,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