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員外的好意了,我並沒有要給別人做小老婆的打算!”
“沒有我,你以爲你能夠擺脫那個尹氏嗎?她的手段,或許你還沒有完全領略過,既然你被拐賣,那你的家庭肯定承受不起她的針對!”
“是嗎?不過隨便吧,那樣的家人,我認爲我並不需要在意!”
是啊,那樣的家人,有和沒有有什麼區別,就算是他們找到了她的家人,白家的那些人,她根本就不在乎他們會怎麼樣,反正都已經背了那麼多莫須有的罵名了,不介意坐實了整個不孝的名聲。
白花花的回答倒是讓這個李員外有些意外,他雖然見過很多不孝的人,但是還是第一次遇上,不在乎家人都說得這般理直氣壯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意外歸意外,眼下的事情,他是要想辦法讓這個女人鬆開他,他的錢可不能白花了。
“嬌奴,我勸你最好,現在就放開我,要是待會兒那個尹氏走進來了,局面可能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這句話很明顯帶有威脅成分在裡面。
不過,這聽着已經豁出去了,白花花的耳朵裡,並沒有什麼卵用。
“我能想的辦法都已經想了唯一,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所以我並不打算放開你,還請員外好好合作,嗯”話剛剛說到一半之前被剋制下去的,燥熱又涌了上來,一個沒有控制住,就呻吟出了聲。
再次聽到這個聲音,李員外並沒有在像之前那樣失去理智,而是知道了,“你被下藥了?”
白花花的精力全部都用在忍耐身體的燥熱,不讓身體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所以聽到李員外的話,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李員外看着這樣的白花花,一下子覺得他沒有必要解開繩子,反而悠哉悠哉的換了一個姿勢,躺在牀上,有些好笑的看着白花花,“我說你至於這麼辛苦的忍耐着嗎?這裡不是有一個現成的男人嗎?我拿錢享受,你又可以解了藥,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爲呢?”
“……”白花花沒有回答他的話,兀自走到桌邊拿過桌上的冷水一咕嚕的全部都喝下去了,但是她都喝完一壺水了,那種感覺也只是剛剛下去了冰山一角,下一刻就像是海水排山倒海一般而來,
最開始還只是臉紅在,之後就是全身燥熱,最後甚至開始全身發燙了。
她的行動,全部都被李員外看在眼裡,面上不動聲色,但是心裡對白花花的印象已經全然變了。
他活了這麼多年,這樣堅強的女子,他是第一次見到,常年他都會來這醉舞坊,作爲商人他自然是能夠猜到其中的門門道道,可以說這裡的這些姑娘,很多都是毀在這藥上面,不過被下藥之後,才能這樣忍的,他敢保證只有眼前的這個女人一個。
“你離開吧,我現在不會揭發你,但是也不會幫你離開這裡,這些都要你自己想辦法,如果你將來無路可走的時候,你可以來李府尋我,當然我的交換條件,聰明如你,應該知道的!”
許久之後,李員外說出這樣一句話,現在他的臉色,哪裡還有之前色慾薰心的樣子的,整個人精明得就好像是他的代名詞一樣……奸詐、精明、算計。
白花花有些驚訝的看着,心裡很是不相信,“就算你這樣說,我也不會放開你的,如果你再多話,我就堵上你的嘴。”
李員外的神色楞了一下,不過隨即也釋然了,小心謹慎的人往往纔是最後得利的人,看來這個女子不是性情堅強,腦子也不是一般聰明,處理的方式也很周全。
“好吧,我不說話了,不過我想說的是,身上藥出去男人,就必須要用冷水,至少要泡好長一段時間,而且你最好動作快一點,否則在等一會兒,就算你還有理智,也會被燒壞腦子的!”
白花花自然也是知道吃了那個藥,如果不盡快解決的話,會變成白癡,但是眼下這種情況,她根本就想不到辦法可以從這不動神色的出去啊!
就在白花花急的都快沒有理智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敲穿窗戶的聲音,這個節奏她熟悉,正是她和林二鐵之間的暗號,之前在村裡那個小黑屋裡面也是這個聲音。
當即就欣喜的跑過去打開窗戶一看,果然林二鐵在下面給她招手。
這一幕李員外全部都看在眼裡,突然故作不滿的說道,“我說怎麼不願意,原來是已經有情郎了,難道他比我有錢嗎?”
“員外,不管你會不會說,但是那個姓尹的怎麼都發現我逃跑了,爲了以防萬一,我還是要堵上你的嘴,這樣就算是被發現了,你也不用於她難交代了。”說完,白花花就拿過之前他擦鼻血的帕子直接堵上了李員外的嘴。
原本還很淡定的的李員外,看到帕子上的血跡之後,當即就黑了臉,想要說什麼,但是話到了嘴邊都變成了“唔唔唔”的聲音。
之後他就親眼看着,白花花沒有做任何的保護措施,就直接從三樓的窗口跳了下去,那動作利索得,就是他這個旁觀者,都不由的有些膽戰心驚。
其實白花花不是沒有害怕,但是她認爲沒有什麼情況,比眼下這種情況還要糟糕的,在說了二鐵說會接住她,就一定會接住她,對於二鐵,這點信任她還有的。
果然在落地的那瞬間,二鐵還真接住了她,兩個人一起向後倒下去了,基本上重力都落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不由的漲紅了臉,咳嗽了幾聲。
看到他的臉色白花花立刻從他身上起來,關心的問道,“你沒有事情吧?”
緩了一會兒,林二鐵在算是徹底回過神來,恢復過來之後,林二鐵立刻就拉着白花花的上下看了一下,確定白花花沒有事情,才稍微的送了一個口氣。
“我沒事,我們趕緊……”再次擡頭的時候,林二鐵這才注意到白花花身上只穿着輕紗和肚兜,可以說得上是衣不蔽體了,當即就轉身頭去了,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白花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