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瘦高猴子的手還沒落到七月的臉上,沈大樹一記措不及防的上勾拳已重重落在了他的胯下要害部位。
“小王八蛋!哎呦!”瘦高猴子疼的聲音都變了,倒在地上不住的打着滾。
七月心底深深的佩服了自己哥哥一下,萬萬沒想到自己哥哥一向老實文弱,可爲了保護自己卻能下這麼重的手,這再用點力恐怕那人不死也得絕後啊。
其實沈大樹出手後也有些後悔了,其實他本身的意思只是想輕微教訓一下這個想打自己妹子的猴子,不料自己的個子還沒長起來,對方的個子又高出自己太多。於是一出手纔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了他的要害處。
“你這個哪裡來的王八犢子,居然敢在賭場裡公然動手?來人,把這兩個小鬼扔出去,再把這個小王八的子孫根給我弄了。”這時一個長着兩片小鬍子的胖子從另一邊帶着幾個打手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等等!”七月看着周圍圍過來的幾個壯漢,有點後悔自己莽撞了,自己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靠山,就進了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我來這裡是跟你們老闆談生意的,一個可以讓你們賭場盈利翻上一翻的生意。”七月慌忙說。
“好大的口氣。就憑你?”小鬍子胖子,不屑的看着面前這個乳臭味乾的黃毛丫頭,身後的嘍嘍躍躍欲試的隨時便可能衝上來將七月和大樹撕成幾塊。
“還請這位大哥能讓我見見你們賭場的掌櫃!”七月心中害怕卻面相鎮定的從懷裡取出一錠二十兩的銀子,接着說,“這20兩銀子就算是我見貴賭坊掌櫃的擔保,若是掌櫃的對我所談的生意不感興趣,那我們即刻就走,銀子歸幾位大哥喝茶。”
“嗯?”小鬍子狐疑的接過了七月手裡的銀子,確認銀子確實不假,就吩咐身邊的一個嘍囉跑向了後堂上報掌櫃的去了。
不一會,嘍囉便返了回來,對着小鬍子耳朵低聲嘀咕了幾句。
小鬍子對着七月二人說,“走吧,我家掌櫃的讓你們過去一趟!”
“好,還有勞這位大哥前面帶路了。”七月恭敬的回道。
“胖哥,那我這一下白捱了?”被打的瘦高猴子此時已從地上爬起,狠狠地瞪着沈大樹,憤憤地對着小鬍子說。
小鬍子鄙視的看了瘦高猴子一眼說,“你個廢物,被一個屁大的黃毛小子也能弄成這樣?還有臉跟着薛爺混?”
瘦高猴子被小鬍子一說,頓時羞愧的低下了頭,就聽小鬍子又說,“這二人薛爺感興趣,等從我帶他們見了薛爺,若是無用,出來以後隨便你處置就是!”
“得了,小的謝胖哥了!”瘦高猴子聽了小鬍子所言,立刻恢復了興致,猙獰的看了七月二人一眼,像是已經認定他們二人今天定會落到自己的手裡,他惡狠狠的對七月二人說,“等一會老子就把你們賣到妓院,女的做童/妓,男的閹了做龜公!”
沈七月第一次聽說還有童/妓之說,心裡雖然忐忑,卻更加堅定了此次這筆生意不成功便成仁的信念,不然自己這穿越路還沒等走,便要夭折在這是非之地了。
隨着小鬍子的引領,很快七月便被帶到賭坊的後堂,來到了一個包房的門口。
得到守在門口的一個壯漢許可,七月和沈大樹二人走進了廂房!
堂內裝飾的非常沉悶和壓抑,桌椅木具似乎兼是由樺木製作,牆壁兩側分別掛着兩隻虎頭標本甚是猙獰,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堂前擺了兩把太師椅,坐墊應該是用虎皮製成,座上分別坐着一位老者和一位青年人,其中一個正是七月的老熟人薛大公子。
“薛大公子?”七月不禁驚呼了一聲。
“哈哈,我還想着是哪家的小丫頭揚言說要讓這賭坊盈利翻一翻,原來是秦小公子的師姐來訪。真是失迎失迎。”薛大公子嘴上說着,人卻並沒有起身真的行禮。
七月從打心眼裡是討厭面前這個市井惡霸的,不過眼下也不好當面表示出反感來,便恭敬的說,“真沒想到薛大公子就是這賭坊的掌櫃,那日一別後小女還說請薛大公子喝茶的,看來真是有緣了。”
“有緣,當真是有緣!不過這賭坊的掌櫃可不是薛某人,而是這位陳員外。”薛大公子將手中常備的扇子打開邊搖邊說,同時將身邊坐着的老者介紹給了七月。
這時一直坐在一邊的老者也開口了,他說,“原來是秦家小少爺的師姐,老夫聽下人剛剛上報,說小姐要與老夫談筆生意,不知這生意是?”
“陳員外你好。”沈七月對於眼前老者的直爽很有好感,便也不饒彎子開始了主題,“小女此次前來貴地,就是想賣您兩種賭場的新玩法,定可保證您買賣更加興隆,就是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
“什麼新玩法?”陳員外略感興趣的追問。
“還請陳員外稍等。容我先與哥哥現場爲您刻制一個套簡易的模板出來。”沈七月說着便讓一旁的大樹將背後揹着的包裹放下,從裡面挑出一些較爲細薄的木板用刻刀粗略的雕刻起來,共計五十四塊。
沈七月很慶幸當時因爲哥哥的勤儉纔有了她如今的靈感,不然這副現代人一眼便能認出的撲克牌就不知道要推遲幾百年以後才能問世了。
在陳員外和薛大公子困惑的注視下,七月終於是完成了五十四張撲克的所有雕刻,她再次檢查了一遍,確認裡面大小王和四色A到k十三張除了醜點以外也算是應有盡有了。
七月長舒了一口氣,將撲克洗好推到薛大公子和陳員外面前,接着說,“這種牌我們叫做撲克,共有很多種玩法,小女準備將他的所有玩法通通授權賣與陳員外的賭坊,現在小女可以先把第一種玩法免費送予貴店!”
七月說着便將面前的木板分散着洗了一遍,同時一人一張的將撲克分別發給了自己,陳員外和薛大公子。
“我們首先看到的這種玩法爲三人玩法,”七月把牌抓在手裡,狡黠的笑笑,說,“我們可以把他叫做鬥三公!”七月本來想說鬥地主的,但是知道這個時代的富戶有很多地主老爺,萬一取個鬥地主,不知道會引來什麼禍端,反正就是一個稱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