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能夠起到催情的作用,其主要原因在於硬脂酸鎂這個成分,在正規含量之內的**起效作用都是在一個服用後的一個小時左右。
說的直白點,正規的催情性藥一般都是在服用後一個小時後才能起到催情的作用,基本上能在半個小時左右就能起到作用的就已經被列爲違禁品系列了。
這些知識對一般人來說可能會比較複雜,但要知道王武可是一名醫聖。
性藥也是藥物類,雖然他對這種藥物沒有太多的研究,但是一些基礎的常識還是知道的。
而王武從包廂離開再到返回這期間,總共用時也就大概五分鐘左右的時間,按道理來說,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一般的**是不可能這麼快就起到催情作用的。
“難道?”
這時,王武的腦海中突兀的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他剛轉過來的身子立馬又轉了回去趕緊回到牀邊拉起張璇的胳膊替她把起脈來。
脈搏很混亂,顯然催情藥的藥性已經完全在體內擴散了,而且在加快的脈搏中,王武還感覺到一些不尋常的跡象,他趕緊催動內力進入到張璇的身體裡面進行勘察、
內力入體,這是一種難度係數很高的醫療手段,這種手段可不是現代醫療技術能比的。
雖然沒有現金的醫療設備,但通過內力的感應,張璇體內的情況王武卻能感應的比機器感應的還要準確。
在經過一番感應之後,只見王武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果然,跟他想的一樣!
張璇被下的這個不是一般的**,而是一種叫做‘合歡散’的強力催情藥。
跟大多數的**一樣,這種合歡散也是一種催情類的性藥,不同的是,它因爲成分特俗,藥物的起效時間比一般的**要快很多。
一旦被服用,該藥的藥性能在短短的十幾秒時間內就迅速的擴散至全身的血管中起效,這也是爲什麼張璇在包廂的時候剛喝完酒就感覺到頭暈,因爲這種合歡散的藥性遠比一般的**要大很多。
當然,這都還不是最狠的。
這種合歡散最可怕的地方就在於它的藥性起效之後就必須要進行行房,如果沒有行房的話,服用者體內的激素就會徹底混亂而導致血管爆裂從而造成死亡。
“這個王八蛋,竟然下這麼陰狠的藥。”想到這裡,王武的拳頭頓時暗自緊握起來,恨不得要殺了蔣傑。
“我,好熱,給我,我要……”
張璇又掀開了被子主動抱住了王武。
在合歡散的作用下,張璇已經完全沒有自我意識了。
現在的她已經徹底被浴火點燃,如果不馬上行房的話就有可能會丟了性命。
“該死……”王武握緊拳頭暗自咂舌。
合歡散的藥性並非是頑固型的,以王武的醫術要想制止藥性的發作倒是沒什麼難度,可關鍵他現在身上沒有傢伙事。
他今天是來公司應聘的,他的那些銀針也全都放在自己入住的酒店裡面,他又沒想到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眼看張璇浴火焚身再不行房可能就真的要危險了。
“趁人之危不太好吧?”
“不不不,我這不叫趁人之危,我這是爲了救她!”
“對,我是爲了救人。”
王武心裡不停的做着思想鬥爭,一方面他不想趁人之危險,一方面要是再不跟張璇行房的話她就真的有可能危險了。
而且不可否認的是,其實王武自己內心裡還是挺想的。
當然,這可不是王武下流。
畢竟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遇到這種情況要說沒點生理那是不可能的。
有反應那是正常的,要是這種時候都沒一點反應的話那反而還不正常了。
正當王武在跟自己內心的小惡魔做着鬥爭的時候,就在這時只見張璇直接從牀上起身雙手摟住王武的脖子,直接用她柔軟的紅脣印在了王武的嘴上。
柔軟,香甜……
王武已經想不出任何詞彙來形容了這個感覺了,總之就是一個字,爽!
“哎,不管了,爲了救人就犧牲一回吧。”
生理的作用,再加上救人心切,王武也終於決定了。
他沒有再推開張璇,而是開始索取起來,而張璇也很配合王武,沒有絲毫的反抗反而還十分的迎合。
酒店的房間裡,牀上兩人赤身**的交織在一起,整個房間內都瀰漫着一股桃花的氣息。
…………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張璇的藥性散去陷入了昏迷,王武半**身子靠在牀頭抽着煙。
看着牀邊那個已經陷入到昏睡中的人兒,王武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從上往下一直看到底,尤其在胸部跟腰下位置的時候特意停留了下。
藥性是散了,人也救了,他自己也……
額,後面那個不算。
雖然王武也算是佔了個便宜,但他現在還真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倒不是他得了便宜還賣乖,再怎麼說他現在的身份還是張璇的保鏢。
張璇她爸張開山用一千萬的年薪聘請了王武給他閨女當保鏢保護他閨女,結果王武卻把老闆的閨女,自己要保護的對象給睡了。
額,這事怎麼感覺怪怪的呢?
王武掐斷了手中的菸頭,他在牀尾找到了自己的內褲穿上,然後便拿着那部老式的功能機走進了洗手間。
王武一屁股坐在馬桶上,然後撥通了手裡唯一的號碼。
電話撥通,那邊很快就接通了,裡面便傳來了師父林清玄的聲音∶“怎麼樣了臭小子,已經順利應聘上了吧?”
關於張開山要聘請自己做保鏢的事,王武昨天晚上睡覺之前就給師父打過電話彙報了這事的。
畢竟要聘請他的老闆是中海市四大家族之一的張家,既然是調查的目標之一,王武自然是要向師父彙報下情況的。
“額,應聘應該算是應聘上了。”王武一邊扣着屁股一邊回道。
電話那頭的林清玄也是聽的一頭霧水,沒好氣的問道∶“應聘上就應聘上了,什麼叫應該啊?”